我被打臉的那些年[快穿]_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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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送過來的兩位皇子,柏成君留下了長相不如阿伊朵的那位,而阿伊朵被入宮的伺成大夫看到,替白筱箏討了回去。人都說, 伺成大夫這是在替柏成君解憂,大夏人雖是不愿皇子嫁入寧王府只做一位側(cè)君,但因?yàn)榱硪粋€皇子被留下,封號算高也就沒有再說什么。 就這樣, 名叫阿伊朵的男人留在了寧王府, 被封為府承侍郎,本日里傲氣的不與府中的任何人來往,也好似怨恨著姜越的此舉, 從未去姜越的院子里, 哪怕年節(jié)都不曾出來,一個人安靜的活在自己的小院中。當(dāng)然, 這一切都是外界的看法, 而真實(shí)的情況卻往往與外界流出的傳言有著一定的出入。 就比如說, 伺成大夫要下阿伊朵的原因,和阿伊朵與伺成大夫的關(guān)系。 少年時期的姜越曾離開過京城一個人在民間生活, 期間因?yàn)樽R人不清, 被信任的人下了蠱毒, 起初的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直到遇到了當(dāng)年還不是大夏王子的阿伊朵,這才知道,他的身體里被人埋下了一個致命的蠱,盤穢蠱。 盤穢蠱是南疆出名的幾大蠱毒之一,也是一個需要誘發(fā)才能發(fā)作的蠱,平日沉睡不動的蠱蟲,只有在受到了南疆的波澤花的刺激后才會醒來,先是奪走人的感官,然后取走對方的性命,無藥可解。 也因這種蠱的數(shù)量很少,所用的蟲毒更是難以尋得的,所以除了南疆的人,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它們在潛伏的時期別人也發(fā)現(xiàn)不了,唯一能感應(yīng)到這人是不是中毒了的只有萬蠱之母,正巧阿伊朵身上就有蠱母,不過當(dāng)年阿伊朵與姜越只是點(diǎn)頭之交,相交并不深,所以姜越中了蠱毒,阿伊朵也沒有管他只是離開了。 哪成想世事無常,那時阿伊朵也沒有想過日后會與姜越再次重逢,更沒想到他需要姜越相幫。 向來逍遙自在本身南疆弟子的阿伊朵,其實(shí)是大夏國君的兒子,當(dāng)年國君在是皇女的期間與他父親相交,后期爭權(quán)暫敗被發(fā)配湖州,因害怕路上遇到刺殺,國君就將當(dāng)時身邊的人和孩子秘密送走。阿伊朵的父親本就是南疆人,見國君情況不好就帶著阿伊朵回到了南疆,后來國君重新歸來,殺了現(xiàn)在任的帝君,也就接回了自己的血脈,才有了阿伊朵嫁到大端的故事。 他在多年后與姜越相逢,為了得到自由向姜越求助,姜越開出一個條件,那就是阿伊朵要在他毒發(fā)的時候盡量保住他一段時間的性命,他死之后阿伊朵方才可以離去,如果期間阿伊朵敢用什么手段,那他絕對會讓阿伊朵不能活著走出城門。 阿伊朵一開始以為這件事情的發(fā)生不會太晚,這不算是個很難的事情。因?yàn)楹α私降娜苏l都不知道會什么時候拿出波澤花,而姜越太過被動根本不好防止,所以他答應(yīng)的很快,卻沒料到姜越的心思比他深,防備的也很好,他似乎知道是誰在害自己,也知道怎么防止對方的暗害,導(dǎo)致這么久以來阿伊朵都被困在后院中,直到今日終于是等到了他毒發(fā)。 南疆蠱毒千百種,姜越從前不知道,現(xiàn)在卻在短時間內(nèi)認(rèn)識了三種蠱毒。 子母蠱。 萬毒之母,制蠱的最重要的一種。 空染寒蟲蠱。 毀人武功,使人的身體慢慢僵硬,后期死狀如被冰凍。 盤穢蠱。 奪人感官,心死而亡,無藥可解…… 姜越將手放在胸口,一想到自己的心臟有條小蟲子在一點(diǎn)點(diǎn)耗盡自己的生命,就感覺很惡心。 至于阿伊朵故事中給原主下了蠱毒的人,多半就是長夜了。那么就有一件事情很不對勁了,長夜在原主流落的期間就給原主下了毒,這點(diǎn)與渠荷不謀而合,原主在京外的時間是做了什么?才會讓雙方都對他下手? 從渠荷的動作可以看得出渠荷是不想要他性命的,但長夜明顯就是朝著他的人頭來的,他不想姜越活著,是怕姜越影響到白筱箏嗎?是姜越打了白筱箏一巴掌讓他們害怕他會動白筱箏,所以為了保護(hù)白筱箏長夜提前下手了嗎?畢竟要不是有阿伊朵在,恐怕此刻姜越已經(jīng)死了……想想還真是讓人后怕。 是他這一巴掌試錯了? 仔細(xì)思考一下,原主從遇到阿伊朵的時候開始就應(yīng)該知道了身體是怎么一回事,那他是不是也知道是長夜害得他,那他為什么還會跟長夜聯(lián)手? 現(xiàn)在想想,原主之前一直都有讓白筱箏學(xué)習(xí)治國的方法,但他其實(shí)并不看重白筱箏,也不是真心想讓白筱箏上位。所以,原主會有那樣的舉動是不是一種安撫的手段?他是不是再用這個手段來告訴白筱箏,或者說在告訴長夜,白筱箏很安全,他會讓白筱箏登基,所以,你們暫時不要妄動? 然而,姜越并不知情,導(dǎo)致于長夜與原主之間那本就脆弱的關(guān)系,徹底的碎了。 這樣一想,會造成今日的這個局面完全是他錯了。 “你在想什么?” 房間里忽然響起的聲音嚇了姜越一跳。 姜越一驚,收起思緒順著聲音看到了來人。 徐朔拿著紙袋子,從房梁上跳了下來,臉上依舊帶著那副面具。 姜越看了一眼房梁,又看了一眼他,問道:“你什么時候來的?” “剛來沒多久?!毙焖窂澫卵媲八土艘幌掠图埌锩娣胖鴥蓧K烤地瓜。 姜越想起了那天對他說過的話,手想去拿起來地瓜吃,又克制住沒有去動。 “你來這做什么?” “來看看你?!?/br> “那你現(xiàn)在看過了,可以離開了?!?/br> “那可不行。”徐朔完全不聽他的,他說:“我現(xiàn)在可不敢離開這,你那妻主像條瘋狗一樣正在追殺我,我想來想去只有待在你這里算是安全的,就收拾了一下?!彼e起手中的地瓜,“帶著我的禮物過來求庇護(hù)?!?/br> “你說……白筱箏追殺你?” “對啊,怎么說我現(xiàn)在也是做不好的事情,在勾/引人夫,她身為你的妻主當(dāng)然是會生氣,砍我兩刀都不會覺得解氣?!?/br> 姜越挑了一下眉頭,一下子找到關(guān)鍵,“她怎么會這么快得知你的下落,找到你的速度也太快了些?!?/br> 徐朔擦了一下手,輕描淡寫地說:“當(dāng)然是我告訴她的了。” 姜越:“……” “畢竟,這樣一來我就有理由賴上你了?”徐朔一點(diǎn)也不覺得羞恥,“你說對不對?” “……” “人要懂得知恩圖報(bào)的,我之前那么照顧你,你總不至于要趕我走吧?連躲在你這兩天都不行?要這么小氣嗎?” 他一說這話姜越就不可避免的想起那個時候他對自己的照顧,明知他是什么意思,拒絕的話就在嘴邊可怎么也沒能說出。 姜越伸出手,“兩天?!?/br> “兩天之后你就離開。” 徐朔目的達(dá)到了,說了一句好,將地瓜放在姜越的手中。 晚上的時候他一點(diǎn)也沒有作為客人的自覺,直接很自然的就躺在了姜越的床上,姜越讓他下去,他說原來又不是沒有在一起睡過。說得姜越啞口無言,也就默許了他在床上休息,但是卻怎么也睡不著了。 最近的天氣越來越冷了,姜越的胸口時不時的就傳來一陣疼痛,人也比原來怕冷很多,徐朔這樣靠過來姜越其實(shí)是覺得暖和了一些,倒也不是太抗拒,他躺了一會兒,一條手臂從身后搭了過來,徐朔將手放在他的腰上。讓姜越心驚的是,當(dāng)徐朔的手搭在自己的身上的時候,他的腦海中的第一感覺不是因?yàn)樗膭e有心思而感到厭煩惡心,也不是原來被人靠近時候的會出現(xiàn)的排斥。他在徐朔的手臂搭上來的時候,腦子里唯一的反應(yīng)就是往后靠一下,免得等會他勒住自己,被動被帶入懷中。 他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弄愣住了,時間真可怕,短短的一段相處,就已經(jīng)帶給他新的改變。不過這份改變到底是因?yàn)闀r間,還是徐朔這個人的特別?姜越心中其實(shí)叫不太清楚,他不管怎么告訴自己,心里其實(shí)都很明白的,徐朔對原主的這種好,讓他有些的羨慕。 他枕著手臂,還記得徐朔帶著傻了的他是怎么生活的,一路上是怎么照顧他的,也還記得,他在山中走丟的那晚,徐朔又是怎么找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