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臉的那些年[快穿]_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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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答應(yīng)了長夜,長夜答應(yīng)了寧王,當(dāng)然兩邊的人都有著幾分真心并不好說,寧王可能在上位之后換下白筱箏,長夜也可能在寧王上位之后立刻殺了寧王。從種種跡象上表示,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算牢固。但說來說去,在這其中關(guān)系最不牢靠的就是原主了。他與長夜,于寧王,都是互相防備,甚至兩方更加不信任他一些。 雖然話說到這,還是不知道為什么藥老會出現(xiàn)在白筱箏的手中,但是白筱箏與長夜的關(guān)系明了,現(xiàn)在暫時可以扔到一邊了。 姜越拿起梁云帶來的禮物,那是一個有著香味的木盒子,里面是上好的墨。姜越打開后聞著盒子上的味道倒覺得挺喜歡,總有一種想要再聞聞的喜愛感,身體背叛了謹(jǐn)慎的思維,就是不想拿開這個盒子,也就將盒子放在手邊,聽著梁云的話,期間他沒有答應(yīng)這個人不動白筱箏,只是避開這個話題。 梁云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姜越在他走后問著清湛,“常歸何時到?” “大概明日?!?/br> 姜越抱著木盒子,拿起有關(guān)渠荷的記錄,“妙事樓有下落了嗎?” 清湛搖了一下頭,“沒有,目前還在查。” 姜越嗯了一聲:“明日想辦法,分開兩段時間,用意外取到白筱箏的血,和二姑娘(白筱箏庶妹)的血,放在吉源石給我送過來。”他口中的吉源石是這里的一種奇石,如果是親人將血滴在這塊石頭上,那這塊石頭上的血就會融到一起,也是后宅中分出孩子生父的辦法,之前的徐朔就給他用過,之后才相信了他就是原主。 “是?!?/br> “對了,渠荷里我們的內(nèi)線最近有傳來什么消息嗎?” “沒有。” 姜越說到這里,正好去翻了一下那個內(nèi)線所有發(fā)來的消息記錄。其中最新的一句是告訴他們渠荷要抓藥老,其他的都是很久以前的。 他看來看去,翻到了最后,一張畫像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他看著畫像上的人物瞪大眼睛,手中其他紙都掉了出去,唯有那一張緊握在手中。 清湛見他專注的看著那畫像還以為是哪里畫得不好,就開口道:“這畫師已經(jīng)是我們信得過去的畫師中,畫得最好的了。” 姜越的視線在畫中人的五官上來回,腦內(nèi)瘋狂的出現(xiàn)與這個人有關(guān)的畫面。 【姜越,梁上有個人,他正一動不動的看著你?!?/br> 【他不下來,他為什么躲著我們?】 【朋友,下來聊聊?!?/br> 【白子容……】 驚慌失措的聲音在荒郊野嶺中響起,一臉傻氣的阿長慌張地晃著白子容,將他叫醒,“有鬼!子容!有好多鬼!”他神情驚恐的在周圍的鬼魂中看了一遍,其中有個鬼魂見他這樣松了一口氣,只說了一句——“傻了?傻了挺好的?!?/br> 說這話的人五官平凡,單眼皮,眼角下有著一道疤,一道與畫中人一模一樣的疤,與一模一樣的臉。 姜越倒吸了一口冷氣,聲音立刻變了,“他最新的傳話是什么時候?” 清湛回憶了一下,“半個月前,平安報?!?/br> “我問你,你們之間聯(lián)系的方式可有變過?還是中途的時候有變過?” 清湛堅定地說:“從沒有變過?!?/br> 從沒有變過? 姜越往后一靠。 可這個人都死了許久了,那現(xiàn)在聯(lián)系他們的人是誰?一直給他們報信的人又是誰? 他眨了眨眼睛,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這個看起來像是他這邊的人,說是他在渠荷中安插的細(xì)作,好像……一開始似乎心就不是向著他的,跟他壓根就不是一條心。 這個人如果是自己這邊的人,那他應(yīng)該在他死后告訴姜越,說我已經(jīng)死了,如果渠荷中有人繼續(xù)給你傳消息不要信。 這才是他這邊的人會做的事情。 而他呢? 他沒有這么做,他反而是躲起來了,一副很怕姜越看到他的樣子。 那他為什么要躲起來? 他會躲著姜越不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死了,是不是說明這個人他已經(jīng)背叛了姜越,并不是他的人。 要知道,死人是沒有生前記憶的,他們只記得死之前的事情,所以說,死人的觀點性格都是停留在他死亡之前,看事做事的角度也依舊是站在死亡之前的角度。他若是有著這樣的動作,說明他害怕姜越知道他死了,這樣似乎對某些事情有危害? 而是什么事情呢? ——比如說渠荷不能騙姜越了。 “姜越的細(xì)作”的身份在死亡的一瞬間就會廢掉了,他不能再用這個身份給姜越傳遞任何信息。這可能是他不想看到的,所以他跟現(xiàn)在利用他身份騙姜越的人是一伙的。 這人還保留著生前需要欺騙姜越的思維,不下來不現(xiàn)身,是不想讓姜越知道他已經(jīng)死了,好讓“那個”jian細(xì)繼續(xù)接著他的身份給姜越泄密,泄露出他們想讓姜越知道的消息。 姜越想了一下,當(dāng)時一巴掌將畫拍在桌子上。 暴露了。 被騙了。 從一開始他們就處在下風(fēng)了。 他們以為的精密算計,其實一開始就暴露在了所以人的眼中,這個人跟渠荷才是一條心,渠荷知道他安插進去人,并借著這個人反騙了他。 仔細(xì)想想,柏成君知道,他下了藥,卻沒在追究他。 白筱箏知道他與長夜的關(guān)系并在暗害他。 而這一切的一切原主都不知道,原主于他們的眼中就像是舞臺上的猴子,被人牽著繩子,給他人耍戲,供人賞樂。 姜越閉上眼睛,從頭到尾的整理了一番。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其他的他不用管,他需要追尋的是渠荷的主人是誰,那么就要順著渠荷跟原主有關(guān)的信息開始想。 首先是原主之前中過半醉生,半醉生現(xiàn)在的下落只有兩處是不知道的,一是寧家,一是陳家。寧家通過徐朔所講,姜越覺得他們會是長夜的人,無論從江湖資歷來看,還是這些年的動作來看都是他們比較有可能。 寧家以前是打造兵器起家的,說是家中沒有些兵器庫姜越是不信的,而以他們的家底確實也支撐的起來長夜的運行。 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白子容被長夜帶走,被下了半醉生,那么長夜的人要不是寧家,要不就是陳家??筛鶕?jù)之前清湛和徐朔的話,姜越能夠清楚的知道,后院的陳宣與原州應(yīng)該原主的人,他們與原主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原主知道他們,他們卻不知道原主。這件事情從清湛的“不滿就換了他們”,和徐朔的“疑人不用他,用人不疑,你需要不夠聰明卻夠忠心的下仆?!笨梢月牫鰜?,所以姜越主要懷疑長夜是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