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臉的那些年[快穿]_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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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我這里求醫(yī),帶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毒,留下了一塊頂替診金腰牌……”他想到這里有些神情恍惚。 白子容回到他的身邊,說:“人被帶走了,屋內(nèi)沒有其他人,估計走了有一段時間,這二人之所以留在這應該是在收尾?!?/br> “收什么尾?” “藥老一直都是一個人。”白子容瞧了一眼身后他們的房間,“而現(xiàn)在多出來其他人生活的痕跡,估計想收的是我們這個尾。” 阿長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緣由,“他們不想讓我們活著。” 白子容嗯了一聲:“不過這也說明了藥老暫時沒有危險。他們之所以會想要殺掉與藥老在一起的人,就是怕我們?nèi)フ宜幚?。黑衣紅荷這是渠荷的代表標志,天下之大,以渠荷的手段,他們要是想藏起來一位醫(yī)者不算問題,也用不著怕我們尋找。在我們回來之前他們要是走了,我們都不知道是誰帶走的藥老。他們會留下人選擇滅口,這種舉動也就是說,他們會在近期將藥老擺在一個明顯的位置上,才會不想讓這個家里未知的人找過去,給他們添麻煩?!?/br> 阿長很贊同對方的猜想,“你說的很有道理,我也是這么想的。不過……”他沉吟片刻,剛想要對白子容說些什么就見白子容眉頭一皺,從懷中掏出一枚暗器朝他身后的樹上射去,動作快到對面的阿長沒怎么看清。 樹上那人躲了一下,扶住樹干的手往旁邊挪開,帶動著幾片樹葉落下。后來想著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也就不躲了,直接就跳了下來。 來人穿著一身青衣,長相清俊身材高挑,被人發(fā)現(xiàn)也不慌不忙,很是從容的面對著對面的二人。 “是你?!卑鬃尤菔帐?,“你怎么會在這?” 從樹上跳下來的清湛沒有立刻回答他,反而朝阿長行了個禮叫了一聲:“公子。” 他的態(tài)度極為尊敬,鬧得阿長一時不知怎么應他。 明明是白子容在問他,他看也不看對方面向阿長匯報著,“屬下是跟著渠荷的人過來的,本是在監(jiān)視他們的行動,卻意外找到了公子?!彼f到這里瞪了白子容一眼,“因情況尚未確準,就沒敢貿(mào)然出現(xiàn),只在他進房的時候發(fā)了信號,想等著人都到齊再出現(xiàn)?!?/br> 阿長看了一眼白子容,很是困惑現(xiàn)在的情況。 白子容沒有跟他解釋,只是問:“你們在渠荷那邊有暗線?” “那不是你該問的。”清湛對白子容的態(tài)度一點也不客氣,“我們做什么也不用向你匯報。你帶走了公子把他藏起來,害得我們一直找不到公子,我還沒質(zhì)問你為何要藏起公子,為什么你不像在寧王面前表現(xiàn)的那樣,為什么不是個啞巴?——哪輪得到你先發(fā)問?” 白子容被他這么說也依舊是臉色不變,他淡漠地說:“我不是啞巴的事情你家公子知道,他都沒有跟你說,我跟你又不熟更不用跟你說?!?/br> “哦?!鼻逭繉χ鬃尤堇湫σ宦暎骸斑@件事情且不說。你還記得嗎?當初是你自己跟寧王舉薦自己的,這些年你也一直都在學習怎么做好‘白子容’,結果這么久下來,在我們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把你安插進去的時候,你卻偏偏又走了,害我們的努力功虧一簣?!彼f到這里看了阿長一眼,也不知為何阿長會任由白子容將自己帶走。他不知阿長之前的情況,一心以為阿長吃下的藥量很小沒有問題,所以把一切都當做是阿長的刻意為之,也就先是搶白的指責對方,做足了樣子。 “京中現(xiàn)在都亂成了一鍋粥,因為你的離去我們不得已放出來了真的白子容,將他毒傻送回柏成君的身邊,又費了好多心思將此事遮掩?,F(xiàn)在的情況變化很大,我們都在等公子的下一步指示??烧伊斯釉S久也沒有一點消息。你帶著公子為何不將公子送回來,反而壞了公子的好事?”清湛說完朝阿長靠去,“公子,您還是先跟屬下離開,屬下不放心您在這個人身邊。” 白子容擋了他一下,“你不放心我,難道我就放心你嗎?” 清湛冷冷一笑,拿出來懷中的令牌放在白子容的面前,底氣十足道:“我不用你放不放心,比起你,我只要得到公子的信任就可以了,不是嗎?” 白子容見到他手中的令牌動作一頓,他面無表情地放下了手臂,回頭看了一眼身后茫然的男人,隱忍的收住了所有的情緒。 清湛繼續(xù)道:“你不用阻攔我,你現(xiàn)在也看到了,藥老被渠荷的人帶走,你會帶公子來藥老這的理由我知道,現(xiàn)在藥老不在了,公子身上的毒只有常歸能夠解開。所以眼下公子當然要跟我回去解毒,而不是被你帶在身邊繼續(xù)耽誤。”清湛說到這里往前走去,這次他并沒有遭到白子容的阻攔。“如果那天不是突然出現(xiàn)暗殺者,如果那天不是你將公子帶走,想必公子在常歸的治療下早就好了。他在溫山那么著急的離去,其實就是想要躲起來治好自己,沒想到……卻出了那么大的亂子?!?/br> 他這么說白子容連想一下,當時的臉色就不對了。 阿長的斷指在他的腦海中閃過,如果按照清湛那么說…… 他的眼神一暗,許久都沒有說話了。 在他失神的時候阿長被清湛帶進了屋內(nèi),他四處看了一圈,房內(nèi)一片狼藉。經(jīng)常用的藥壺掉在地上,深棕色的藥汁、草藥、碎片一同跌落在地,小簸箕被人弄翻,里面的藥草灑的哪都是,桌子也歪到了一邊。 明明沒有離去多久,這里卻發(fā)生了這些不好的變化。 阿長踩著藥草,坐在了椅子上,微微歪著頭看向院內(nèi)的大樹。清湛立于身側,先是試探著叫了一聲:“公子?” 阿長聽他這么叫抬起了手,左手摸向右手的斷指處,在對方震驚的目光中緩緩張開嘴巴——“你說?!?/br> 清湛與姜越單獨相處了一段時間,除了在意姜越的斷指,他將剩下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白子容的身上。之前姜越對他說過這次是為了試探什么,之后他被人暗殺,他就離開了,許久都沒有消息傳回來。清湛不知其中曲折,不知他有過一段渾渾噩噩的時期,只當姜越在騙白子容。 姜越在這并沒有跟他說太多,只是吩咐著對方依舊假裝他尚未全部好起來。他坐在椅子上,白子容站在大門外,高挑挺拔的身影一動不動的就像是一尊石像,沉重的沒有任何生機。 眼前的清湛依舊說著話,可姜越的注意力卻被門口的身影帶走。姜越望著白子容,每一次有人要對他說什么話,白子容都會識趣的離開。他不聽,也不問,只是一個人離開躲起來,修長的身影帶著說不出的落寞,讓人看著只覺得他有幾分可憐。 “公子,你要離開嗎?” 姜越一開始沒有反應,直到許久之后他才輕輕點了點一下頭。 清湛朝白子容比劃了一下,無聲的詢問著姜越,“帶他走嗎?” 姜越這次回答的很快,他堅定地搖了一下頭。 清湛會意,也就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了。 他站了起來直接走出去對白子容說:“既然找到公子了我就要帶公子回去。京中現(xiàn)在的局勢不好,公子也需要人救治,不能在這里耽擱下去了。而且我跟公子說了他在京中的地位,公子也很愿意同我離開?!?/br> 白子容垂下眼簾,他衣袖下的手掌用力握緊,“放他跟你走我不放心,我也會跟去。” “你放不放心是你的事情。公子放心我還是放心你,你心里清楚,不然我不會知道這么多,也不會拿著那塊令牌。而你帶走公子要是說一點私心也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吧?”清湛道:“因為你的這點私心打亂了公子的布局,公子好了以后愿不愿意看到你,看到你會不會生氣你應該也想過。我們不會帶你走?,F(xiàn)在京中已經(jīng)有了一位白子容,不需要第二位的出現(xiàn),你現(xiàn)在沒有用處了,帶著也是讓公子看著鬧心,你要是識趣就自己離去?!?/br> 白子容閉上眼睛,“……他怎么說?” “公子說了很多,關于你的只有一句?!?/br> “什么?” “他會給你一座宅院,和一屋子的煙火?!?/br> “……” “你也只能有這些了?!鼻逭哭D過身,“明白了嗎?” 他這么說完白子容徹底沒了聲音,他站在原地看向腳下,一動不動的像是在想什么事情,也像是在單純的發(fā)呆。 姜越坐在屋內(nèi),清湛叫來的人很快找來了一輛馬車,白子容看向即將上車的姜越上前了一步,伸出手想要拉他,可手伸出一半最后還是收回。 他問他:“你要跟他走嗎?” 姜越頓了頓,“他跟我說了我的情況?!?/br>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