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臉的那些年[快穿]_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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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升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他指著姜越開始破口大罵,姜越聽了一會兒實在沒忍住就說了一句:“差不多行了。” 李升一聽他說話立刻瞪大了眼睛,“我就知道你肯定能看到我!” 姜越嘆息一聲重新坐了起來,歪著頭看向他。 “你看什么!”他一手叉腰,一只手指著姜越:“我忍你很久了你知不知道?!?/br> 姜越見他還是活著時候的面貌,既不是青面獠牙,也不是身體浮腫難看,也沒有飄來飄去的,除了臉上太白渾身是水外與常人無異,也就不是很怕他了。 “知道?!苯綉B(tài)度很好的點了點頭,帶著幾分對死人的同情他將姿態(tài)放低下來。 李升死了,他也就不在對方面顧忌著人設(shè)問題,他崩與不崩對對方來說沒有什么影響,就算他知道了也無妨,他又不能給別人拖個夢說伺成大夫很奇怪。還有系統(tǒng)都說了,他懷疑了不用在意。 “一天天的仗著你是主君正夫就作威作福!”李升點著自己的鼻子,“我要不是被白筱箏那張臉迷惑,你以為我愿意在她這亂七八糟的后院待著嗎?” “是,都怨那張臉?!苯脚浜系牧撕傲艘痪?。 “怨誰?還怨人家那張臉?你還要不要點臉了!說來說去這一切都怨你!要不是你看上她非要嫁給她,她用得著嚇得不怎么回家,經(jīng)常往我表姐那里跑,后來被我注意到嗎?”李升越說越氣:“要不是你說那蠻族有意思,柏成君又怎么會順水推舟把人送進寧王府。后院蠻族本來是要入宮的,你偏生求了過來給我添了許多不快!還天天管制這我,動不動就甩臉子,你擺那個臭臉你給誰看!” 姜越聽著他的數(shù)落,心里的那點緊張感越來越少了,他往后一靠,“是是是,都怨我。” 李升見他這么敷衍當時就有幾分火大,“我跟你說正經(jīng)的,你在敷衍我一個!” “行行行,你正經(jīng)的說,我正經(jīng)的聽?!苯酵吧焓肿龀鰝€請的手勢,“你要說什么,趕緊說,說完我睡覺?!?/br> “你還想睡覺?”李升氣得哼哼了幾聲,圍著他轉(zhuǎn)了一圈,“不過,我怎么感覺你怎么跟之前的不是很一樣?” 姜越懶懶掀開眼皮,回答了他——“嚇得?!?/br> “嚇得?——你也有害怕的時候?”李升聽他這么說,雙手抱懷,有點小得意,似乎能嚇到姜越對他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他也聽不出來姜越說的是真是假。 姜越瞧他這樣突然有點心疼他,他嘆了口氣:“你說你這些年怎么活下來的?” “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姜越揉了一下眼睛,“就是覺得挺感人的。” 李升再傻也聽出這不是個好意思,在他這鬧騰嘟囔了許久,直到天剛見白他才不甘心的消失,臨走的時候還向姜越揮了揮拳頭。 他這兩年被姜越壓制的狠了,死了也不怕了,就開始飄飄然了。 姜越休息了一會兒,起來后找來了清湛,吩咐清湛把這個府上的所有人的資料信息整理一下,送他這他要重新看一遍。 清湛雖然不知何為可也沒有多問,他直接就去辦,很快的,很多的資料信息擺在了姜越的面前。姜越捧著冊子,要所有資料的原因只是想要分析一番這個家里誰會是女帝的人,從對著他的布局來看,估計原州、陳宣、何鐸全是女帝的人。也可能只有何鐸是。 他整理了一下,那天在他得知后院的陳宣和原州動刀的時候,清湛曾對他說過,不過是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以為家中亂了便有膽子做些小動作,向晨和院的那位靠過去一起弄出些故事。而晨和院的主人是何鐸,那些話的意思也就是陳宣和原州現(xiàn)在是何鐸的人,所以清湛才會在他們鬧起來的時候這么說。 那么,如果陳宣和原州都是何鐸的人,那他們共同的目標就是對付姜越。 而那兩個本來是一邊有著共同目的的人,卻在他剛來的那天鬧了那么大的動靜,像是極其不合。后來在動原州的時候何鐸又是那么恰巧的過來,替原州解圍,三日之后有了殿前狀告的事,真是不讓人多想都不行。 姜越放下冊子,想起李升對姜越的恐懼和膽子,再想想那日他的表現(xiàn)。一個見到原主都嚇得沒有魂的人,那日怎么就敢在姜越的房前那么說話,放肆到極點。 如果說他是真的被逼急了才會有那日的事情,那么見到姜越的時候他也應(yīng)該是保持著趕過來時的心態(tài),應(yīng)該是豁出去了,想要直接把話說了,想好了才敢瘋、才敢過來,而不是之前瘋狂,見到姜越之后就卡殼了。 如果他沒想錯,李升估計是被人拿來當槍使,那人先是挑撥了李升過來找茬,又讓原州和陳宣故作爭吵引得他過來,開始給他下套。 原州和陳宣先是兩人互罵無視姜越,然后再由這兩年發(fā)展不錯的原家之子原州挑釁姜越,故意想要被姜越弄傷,在受傷之后再由何鐸解救他。畢竟光是原州受傷不足動到姜越,所以他們之前才會找到李升過來挑釁姜越,之后在殺了李升嫁禍姜越,弄出人命之后事情就不好弄了,才會有李家原家一起狀告姜越。 姜越用手捂住眼睛,覺得多半是這樣的,他抿了抿唇,向來是算計他人的冷不丁被人算計了,心情實在是復(fù)雜。 老實說,他不太喜歡這種感覺,如果對方要算計他,他一定不會坐著等著被人算計,被動挨打從來不是他喜歡的事情。 清湛在外邊輕輕敲了敲門,從外邊走了進來,姜越睨了他一眼,對著他的臉孔忽然間想起他說過的一句話。 “您要是樂意便留著他們,不樂意就換了他們,也算給別人一個警告。” 他望著清湛的臉,想著這句話覺得很是奇怪。 先不說那三個人的身份特不特別,他能不能輕易動對方,單說這個“換”字就很有深意了。 何鐸明面上是白筱箏的郎君,現(xiàn)在也極有可能是女帝的人,姜越無論作為白筱箏的正夫還是姜家之子,如果要動他們清湛大可以說是“殺”、“休”、“算計”、怎么會說換?換的意思同前幾個的意思完全不同。 換的意思是對方可能是自己的人,或者是自己安排進來的人才可以說換掉,“是我換掉他,不讓他在府中待下去了”的意思。 怎么會這么說? 如果說他們是姜越安排的到可以這么說。 可要說他們是姜越安排的也解釋不通他們對姜越的敵意,和姜越安排他們進入的理由。 還有那個警告是警告誰?清湛要他做給誰看? 姜越一開始以為他的意思是警告后院的男人們,可現(xiàn)在從這個換字來看可不一定了。 現(xiàn)在的情況他身邊的清湛好像是全部都知道,他應(yīng)該想想怎么在不讓對方起疑的情況下能套出對方的話。還有那個渠荷的主人。 這個渠荷到底是什么? 是原主可以問出口的問題嗎? 他該怎么查? 姜越思考著,一時沒有動作。 清湛走了過來給他倒了杯茶,抬頭問他:“縣主今日回來,可要去準備一下?!?/br> “你看著安排。”姜越不是感興趣,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清湛應(yīng)了下來,在中午的時候找了后院里有身份的郎君一同去主院里迎接白筱箏。姜越因為昨日沒睡好的原因又睡了過去,清湛見他睡也沒有打擾他,只是等著他睡醒才一起趕到前邊,這去的就遲了些。 他同清湛一同入了前廳,踏進門檻見到里面的男人們,想到了一個被他忽略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