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臉的那些年[快穿]_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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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越趴在床上。 母親喜歡父親,然而呢? 他喜歡喜歡上了沈橝,然而呢? 都是由欺騙開始的開場,到最后的結局會是什么樣的? 他真的能夠毫無芥蒂的跟沈橝相處嗎? ——不可能,他在意的要命。 沈橝的話就像是將他推回高墻的手,輕易瓦解了他好不容易建立的信心。一場欺騙開始的感情能有什么好的,像母親一樣的喜歡上一個人能夠有什么好的?感情的變質(zhì)期是很短的,姜父再怎么喜歡姜恒他們的母親不也一樣在婚內(nèi)出軌過嗎? 仔細想想,沈橝這樣的人,身邊的誘惑不會少,就算他真的有可能跟沈橝在一起,也難保沈橝以后不會變心,他并沒有什么太大的魅力,也不敢信自己能長時間的抓住一個人心。時間長了,感情就會被日常消耗,一開始的濃情會變得乏味,到最后牽手失敗。 算了吧……趁現(xiàn)在收心算了吧…… 當做一切從未發(fā)生過,還對沈橝一如往常刨除掉感情就好了。 姜越攥緊了手中的被子,反復對著自己說算了,忘了,可到頭來終于是罵了一句抬起頭來。 去他媽的算了! 他偏偏不想算了! 許林算什么?之后會出現(xiàn)的危機算什么? 算了? 算個頭! 他為什么不爭? 他既然喜歡上對方就不會放手。 許林現(xiàn)在還沒有和沈橝在一起,他為什么要后退?他就不信,他斗不過許林,誰勝誰敗,大家各憑本事,努力都不努力一下就松手不是他的風格。 他在不在意沈橝的欺騙?——在意,可是比起被欺騙的憤怒,他更不愿意接受被欺騙了,還讓那兩個人在一起的舉動。不管是出于小心眼還是出于喜愛,他都不允許沈橝同其他人在一起。 你想拿我當跳板,我偏偏要你再也跳不起來。 你敢利用我,就要敢承受我。 姜越十分的憤怒,卻也平生第一次愿意嘗試去抓住除了蛾子之外的東西。 原本就十分理智的人在今夜過后更是冷靜,那時的姜越也清楚當時的沈橝對于自己的喜歡并不是愛情,不過好在姜越有耐心,能將那份關心轉(zhuǎn)化成愛情。 沈橝其實并沒有多喜歡許林,他的一場戰(zhàn)打的很快,也很迅速。姜越哼著歌,將許林從沈橝的世界中拿掉,在假期的時候隨著他刻意的舉動,讓沈橝清楚的意識到對他的感情是什么。他和學妹被人堵在酒店里,沈橝進來時臉色黑的不能看,直接就在學妹面前故意把他辦了,他蒙著女孩的眼睛,弄出了聲音。 兩個人在那天之后徹底捅破了那層紙窗戶,姜越自那之后便不去學校了,沈橝以為他不好意思面對之前的人,怕那天的女孩說出去他被人按在床/上弄的又/哭又/叫,就想給他轉(zhuǎn)學,可他又不同意。沈橝本來也不指望他日后能做什么,他要是不愿意沈橝也就不勉強,姜越便從那日之后徹底不去了學校,開始專心尋找著昭蛾的線索。 他找了許久,直到找到了一個叫做程函的女人,她同他一樣是昭蛾殺人案中的幸存者,昭蛾對外的案子是17起,私下發(fā)生不為人知的有14起,姜越家的事情是怕影響社會輿/論被隱藏的,而程函也是。 他通過很多努力找到了這個精神時好時壞的女人,自從遭遇了昭蛾之后女人便再也沒有說過話。他三四天便去她那一次,女人一開始只是看著窗口不理他,他也不說話,每次都是給女人帶來食物,然后陪著她一起發(fā)呆,一個小時后離去。大概如此過去了半個月,姜越才張開了口。 “有的時候覺得瘋了挺好的。” 女人沒有說話,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動作。 “瘋了的人思維與常人不同,也許就不會感到苦悶了?!彼踔O果,“清醒有時候總是很痛苦,壓抑、憤怒、周圍的一切在眼睛里都覺得發(fā)煩,有時候聽到聲音會覺得吵得想尖叫,有的時候沒有聲音又會覺得寂寞到瘋。” “可我不想瘋也不想忘記,總有人要記住已去人的痛苦,也總有人想要他們也一樣的痛苦。逃避什么都成就不了?!?/br> 女人依舊沒有動靜,姜越起身,“我其實也不知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我只是來碰碰運氣,這么多天以來打擾你了,我以后不會再來了。” 他說完朝著門口走去,身后的女人動了動,張開了嘴巴:“那你又覺得,你一個人能成就得了什么?能找到他們?nèi)缓髨?警?你想讓正義徹底制/裁了這群瘋子。你能找得到他們嗎?” “報/警?”姜越歪著頭轉(zhuǎn)過身體,“你為什么會這么覺得?我不需要正義來制裁這群瘋子,我只是想——狠狠地傷害他們。我是不是一個人都不是你應該在意的問題,你該在意的問題是——我會怎么樣傷害他們?!?/br> 女人聽著他這么說,慢慢閉上了眼睛。 “帶我一個?!?/br> 第38章 第一個世界/殺人犯是誰 他到底是個平凡人, 不可能變成電視劇中什么事情都會進展的很順利的人物。 他一直找著昭蛾,可蛾子的線索根本抓不到, 除了來自程函背后的蛛網(wǎng)紋身,他沒有任何線索,他拿著畫紙在上面畫了無數(shù)張的蛛網(wǎng),卻抓不到里面任何一個數(shù)字,難以言喻的挫敗感將他包圍, 逼得他無法呼吸的無力一如那年的夜晚,耳邊的笑聲諷刺著他的沒有用,哭泣的聲音越發(fā)凄慘起來。 他的狀態(tài)越來越不好,不好到周圍的人都有所感覺, 直到他發(fā)現(xiàn)了蔣玉淮。 蔣玉淮是昭蛾的一員是姜越曾未想過的事情。那個脾氣壞卻很耿直的人姜越無論如何也無法將他同昭蛾聯(lián)系在一起, 也不想相信。他一直找尋的線索,一直都在他的身邊從未離去。 蔣玉淮被他發(fā)現(xiàn)的那天是他去蔣家給對方送東西,他掏出兜里的鑰匙直接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正好看到了背對著他換衣服的蔣玉淮。蔣玉淮的身體消瘦白皙, 像是上好的畫紙,細膩白凈的背上畫著一個姜越最不想看到的圖案。 如同被人一拳頭打在頭上, 姜越緩了半天沒緩過來, 他的目光對上蔣玉淮不解的表情, 什么也沒說只是立刻轉(zhuǎn)頭離開了。 他出了蔣家一個人坐在車里很久,許久之后才確定了一件事情?!枰Y玉淮的幫助, 出于這點考慮, 他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一直對待對方如常, 一邊觀察著對方的行蹤,一邊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在笑著。 人如果一旦披上了偽裝,時間長了就會忘了本來的模樣。他帶著一腔恨意,戴面具時間長了連自己都開始煩了。除了在沈橝那里,姜越得不到任何安靜。 他窩在沈橝的懷里,抱著對方看著窗外樹枝的剪影終于抓住了樹真正的位置在哪里,便開始伸出手朝著那邊走過去。 老實說,他是抱著必須殺死對方的心去的,但是能不能殺死對方卻是一半一半的未知數(shù),如果接下來的環(huán)節(jié)不如他所想的那般,那他就很有可能失敗,如果如他所想的那般那就沒有問題。 其實交給警/方他的安全會得到保證,可他不想報/警,他只想親手傷害他們,把事情結束,所以就算危險他也還是會去。 他沒什么怕的,他只是舍不得,舍不得沈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