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臉的那些年[快穿]_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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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莫站了起來懷疑的上下打量他一遍,猶豫了一下向他走了過來。姜越在他靠近的一瞬間掙脫身上的繩子,以極快的速度牽制住柯莫的左手將他反壓在床上,然后跨坐在他身上用一只腿壓住他的右手,確定他掙脫不能時用左手掏出兜里的軍刀對準了柯莫。 “看來我得給你上一課了。記得下回綁人之前看看他兜里都有什么,不要因為背綁著對方的手,見他碰不到前兜就掉以輕心?!彼弥顿N在柯莫的臉上,諄諄教誨著身下的人?!昂昧?,你現(xiàn)在也做不了其他的事情了,也應該能夠靜下來有心情與我好好談談晚餐是什么了?!彼麑⑷淼闹亓繅涸趯Ψ降纳砩希缤筇崆侔愕统羶?yōu)雅的嗓音在柯莫頭頂上方響起,帶著惡劣的逗弄態(tài)度,“別不說話啊,在我把刀捅進你嘴里進/出前,想好愿不愿意陪我說話聊天?!?/br> “然后聲音大點告訴我答案,就像剛才那樣。懂了嗎,我親愛的柯先生?!?/br> 他晃動著刀,將那些話返還給對方,強勢的不容人拒絕。 ———————————— 吳毅冷著臉同四五個黑衣人一起站在客廳里連大氣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沙發(fā)上低頭喝著粥的沈橝。 這幾天氣溫下降,沈橝感冒了好幾天,此時還未全好精神不佳的男人臉色比以往還要白上很多,病態(tài)十足的讓人能知道他現(xiàn)在的身體很不舒服。 他捧著碗粥慢吞吞地吃著,偶爾咳嗽幾聲,一邊吃一邊聽著電視里接二連三出現(xiàn)的兇殺案,一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過了一會兒,一個男人推開門走到客廳靠近沈橝,惴惴不安道:“手機的位置沒有人,三少爺把手機扔了?!彼f完把整理干凈的手機放在沈橝面前的茶幾上。 沈橝看都沒看那手機一眼,對此似乎早已了然于心,甚至懶得多做什么反應。他依舊是在喝粥,好似全不在意這些事情,簡單的粥里像是有著什么誘/人的魔力將他的注意力全部吸引。 他雖然不說話沒有生氣的樣子,可周圍的氣氛卻十分的壓抑緊張,每個人都繃緊著神經(jīng),僵硬住身體,像是被推到絞刑臺上的犯人等待著致命的爆發(fā),沒有因為執(zhí)行前的平靜就誤以為能夠安全。 沈橝靜靜地喝完了一碗粥,抽出張紙巾擦嘴,如玉一般的臉終于抬起,他問著報信人:“你剛剛說什么?” 那人心里咯噔一聲意識到壞了。他也沒有勇氣跟沈橝對視,只是小聲重復了一遍。 沈橝聽著點了一下頭,上一秒還是很平靜的男人下一秒就拿起碗用力地砸向報信人的頭。 哐的一聲,碗砸在了報信人的頭上,落在地上的瞬間四分五裂。報信人捂住額頭忍住呼痛的欲望,不敢發(fā)出聲音怕刺激到沈橝,到時候等著他的就不止是砸碗這么簡單了。 沈橝把碗扔了出去,扔碗時臉色黑的都能滴出墨,眼神冷厲的宛如被激怒的野獸,目露兇光的朝所有人露出了尖銳的獠牙,展現(xiàn)出他危險的一面。在扔完碗之后,他的表情又立刻收起,變回那個平靜的淡雅模樣。 “吳毅?!彼鹗治逯篙p動叫了一聲。 ——如果姜越還帶著手機。 吳毅挺直了腰,“在,先生?!?/br> ——他就當他是跑出去玩了。 “他的每一雙鞋我都放了追蹤器,打開看看人在哪里?!?/br> ——可惜。 “是?!?/br> 沈橝冷笑一聲,那雙眼越來越冷。 “以防萬一的舉動沒想到還真的有用,我應該夸你讓我沒白費心思嗎?” 第28章 第一個世界/殺人犯是誰 情勢扭轉。 現(xiàn)在被綁著的變成了柯莫。 姜越從柯莫的身上掏出一根煙點上,雙腿岔開的坐在床上,俯視著癱坐在地上的柯莫。 “讓我想想我們現(xiàn)在應該聊什么?!彼氖持更c了點額頭,思考了一番先動手把柯莫的衣服掀開去看他的后腰。 柯莫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么。隨著衣物的掀起,一個蛛網(wǎng)的紋身出現(xiàn)在他后腰的左側,上面有著數(shù)字,15。 姜越放下了手,開口問道:“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什么時間什么地點?” 柯莫瞥了他一眼,“你自己記不住嗎,弄的像是真的忘了一樣有意思嗎?” “我不是弄得像真忘了。我就是真的忘了。”姜越叼著煙毫不心虛地說:“忘得一干二凈。” 柯莫對他所言嗤之以鼻,“你說你忘了,你覺得你的話有幾分可信?你之前的表現(xiàn)是忘的表現(xiàn)嗎?” “之前的表現(xiàn)?真不好意思?!苯嚼∷砩系睦K子將他往前拽了拽,“柯先生,我是失憶了,不是失智了,之前只不過是看著你的反應順勢演戲罷了。關于過去我確實是不記得了,不過出于對過去的好奇,和不能忍受用別人欺騙的故事填上我空白的過去,我查了一下,并在留下的東西里找到了很多的線索。”他的食指摩/擦著繩子,垂著眼簾壓低了聲音:“有關于你的,也有有關于蔣玉淮的。只不過有些地方不是很清楚需要你來回答我。” 柯莫半信半疑地說:“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你可以當做這一切都是我在搞鬼,是我的一個騙局。至于我是搞什么鬼,騙的是什么人你不用管,我就問你,你知道的有關我的過去是什么?” “你為什么覺得我會告訴你?”柯莫與他對視半響,意有所指道:“是,現(xiàn)在的我們的處境反過來了,刀子握在你的手里,你也可以選擇用些手段來逼問我。不過……”他將頭靠近了姜越一些,“你可以試試,我怕不怕疼痛,怕不怕被傷害?!彼娊讲徽f話便繼續(xù)道:“還有,我就算說了你怎么確定我說的不會是謊話?!?/br> 姜越冷漠的抬起眼簾看了他一眼,伸手抓住他脖子上的繩子,一個用力勒緊了對方,“你可能不怕被傷害,但你怕不怕死?”明明是要人命的說法,他的態(tài)度卻平靜的就像在與對方討論今天是什么天氣?!拔蚁雀阏f說我現(xiàn)在的想法,你聽完之后選擇要不要跟我說。”他整理了一下,“你和蔣玉淮都是昭蛾對嗎?15、16、這些數(shù)字代表的是不是入團時間的排序,和團內(nèi)的人數(shù)?” 柯莫沒給他反應,姜越也不在意,只是自顧自的說道:“你說過我和昭蛾有仇,這個仇跟你們新成員無關,是跟老成員之間的仇恨。那按照你的說法,從時間上來推斷應該是他們殺了我的母親,我才跟他們結下了這個仇?!?/br> “你說我殺過人對嗎?” 柯莫滿不在意地點了點頭。 “殺人是犯/法的,我不會去同人講。但我殺人的過程你是知曉的,還掌握著證據(jù),那就是說你當時在現(xiàn)場。以我的心思性格在知道你掌握著我殺人證據(jù)的情況下沒有殺了你,只能說明我們是共犯,我覺得你不會告發(fā)我,或者說你告發(fā)不了我,我才會放任你活到現(xiàn)在?!?/br> “起先我曾經(jīng)有設想過我也是昭蛾的一員,伺機等著報復加入了進去,所以才能在綁架案中活下來,還認識你們的成員,殺人的時候也沒有背著你??珊髞碜屑氁幌氩惶珜?。我留下的東西一直都是在找昭蛾的線索,你說我被綁架的時候許林都快嚇死了我卻像是個沒事的人一樣,分不清自己的處境立場。這句話剛開始聽沒什么奇怪的地方,但細想就不對了,如果我是昭蛾的一員我就沒有必要恐慌,你也不會因為我的鎮(zhèn)定而覺得我很奇怪,說我看不清情勢?!苯秸A艘幌卵劬?,“你會那么說,也就是說當年的我并不是昭蛾的一員,所以我才應該是害怕的。然后我身上也沒有紋身。” 柯莫的頭皮有些發(fā)麻,姜越無論何時,無論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后這份可怕的縝密心思一直都沒有變過。你總覺得你面對他的時候已經(jīng)夠小心的筑起了高墻,沒有給對方留下任何進入高墻內(nèi)的機會,可他總能順著你的話和動作找到一絲遺漏的縫隙,悄無聲息地拿走他要的東西,一如當年。 “我們第一次見面應該也是在那里,你之前說我的那些話、那些感慨和角度應該是第一次見我,我說的對嗎?”姜越另一只手拿起刀子,在他的繩子上來回比劃著,口中香煙的煙灰燃至很長一截掉落在他黑色的褲子上,“然而在第一次與昭蛾見面中,面對著殺人組織昭蛾的我,在被拋棄之后卻活了下來。那我是怎么獲得活下去的權力的,難道只是因為我叫過去了是昭蛾一員的蔣玉淮嗎?——我想不是的。” “別人說,那次綁架案之后昭蛾就不出現(xiàn)了。你要知道一群以殺人為樂的變/態(tài),作案十多年了,你要他們突然幡然悔悟或者是疲憊收手是不可能的。他們享受著折/磨人的過程,那就像是一種戒不掉的毒/癮,扭曲的心里怎么可能就被一場綁架案終結?然后收手?”他低頭用刀身刮掉褲子上的灰抖了抖腿,“你說老蛾子都死了,我的仇也報了。你說我殺過人,他們說綁架案結束之后昭蛾就不出現(xiàn)了。那么是不是終日打雁的人終被雁啄瞎了眼?” “他們綁住了那個時候的姜越,本想要繼續(xù)進行他們的殺人游戲,卻不成想綁來的是一位滿心仇恨的惡鬼,他們想要享受的過程反被對方享受了。在你們的幫助下,老蛾子全被他宰了,之后也就沒有辦法在出現(xiàn)了。我說的是不是?” 柯莫抿起嘴唇,用這樣的一個小動作回答了姜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