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臉的那些年[快穿]_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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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寧、姜恒、蔣玉淮、昭蛾、綁架案。 他拿著黑色的鋼筆寫下這幾個重點,來回反復的畫著圈。 “總有幾點說不通不對勁的地方,還需要進一步的調(diào)查一下。” 【不確定告訴我人選嗎?假設真是按照你所想的,你大可隨便說出一個人,反正機會有兩次,排除法也不是不可以?!?/br> “先不說了,沒有十成的把握前我不會選,也不會白白浪費一次機會?!苯椒畔鹿P,轉身打開電腦搜索了一下昭蛾,隨便點開了一篇有關昭蛾的報道,將那些雜七雜八的內(nèi)容放進腦袋里。 從他們的作案手法到每一起案件的發(fā)生時間。姜越看了很久,時間一長他習慣性的小動作就開始出現(xiàn),他翹起腿抖了兩下正好碰到了放鍵盤的抽屜。原主的鼠標和鍵盤都放在桌子上,沒有放在鍵盤抽屜上,可能考慮到辦公桌的高度放在那里面不太順手,就一直空著那個地方什么也沒放。 姜越瞥了一眼,隨后將手放在了抽屜里,無聊的一拉一關,將注意力再次放到電腦中。他拉關了有段時間,一直不閑著的手在最后一次拉開的時候忽然停住了。 【怎么了?】系統(tǒng)見他臉色不對勁問了一句。 姜越?jīng)]有回答他,他面無表情地低下頭,大手摸過光滑的木板,左手和右手分成上下摸著手中的抽屜。 ……厚度不對,木板是被人后接上去的,有接縫。 “這是被后接上去的。”姜越用手指敲了敲,立刻把抽屜拿了出來,仔細的翻來覆去的檢查了一圈。 果然,是被人后接上去的。他起身去拿螺絲刀,之后動作麻利的將螺絲和固定的鐵片卸下來,伸手掀開薄薄的紅木片露出了夾層里面的東西。 “這都是……什么?” 他放下木板,眼睛里全是一張張的紙,和一個不算厚的本子與些小零碎的東西。姜越先拿起了紙張,上面寫的都是一些意味不明的數(shù)字,看不懂意思。他放下那些紙,將本子打開,里面的前五頁是各家幼兒園的名字,有些畫上了X,有些沒有。在往后翻是一些片段和簡筆畫。 “我沒找到?!?/br> “不過我總會找到的?!?/br> “外邊是不是很冷啊……” “我好像又聽到她在哭了。” “我會找他們的?!?/br> “什么是地獄?” “他們總覺得自己就是活人的地獄。” “不過我會用行動告訴他們,我才是他們的地獄?!?/br> “我有很多年的時間,來一點點想著我對他們的回報禮?!?/br> “你有多冷?!?/br> “我就讓他們有多疼。” 他每一頁每一頁都只寫了一句話,每一句每一句是那么的陰狠,那些簡單的文字帶著原主強烈的情緒,仿佛活了過來,憤恨陰冷如一陣冷風吹進人的心里,一眼便能明白他有多恨。 姜越捂著嘴,在想“他”說的是誰,“她”又是指誰。他繼續(xù)翻著本子,后面都是一些簡筆畫,有建筑的,有人物的,有道路的,他畫的很雜,但不是隨意想想畫的,應該是在記一些地方和人。 姜越翻到最后幾頁,紙張上什么都沒有,他以為后面原主就沒有記過東西了,卻不成想翻到最后一頁的時候兩張老照片出現(xiàn)在眼前。一張是一個女人牽著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懷抱著一個一兩歲的小孩站在一家飯店的門口。女人的容貌清秀,帶著一臉疲憊,面對鏡頭的時候她勉強的笑著,牽強的似乎下一秒就要流出眼淚。 這人是誰? 原主的母親嗎? 那她懷抱里抱著的是誰? 難道說姜越還有弟弟或者是meimei嗎? 那,那個孩子呢? 他呆愣半天,拿起了另一張照片,照片里的人物是三個長得一樣的孩童。 ……這三個人。 姜越用手指摸過照片中一張張臉孔,從那熟悉的五官中能夠辨認出來他們的身份。這是姜恒兄弟三人的照片,除了還活著的那兩個,照片中還有這個已經(jīng)死亡的姜……彥? 從之前系統(tǒng)送來的信息可以得知,多年前的一場大火燒死了姜家三胞胎之中的老三,姜彥。從此姜家的三胞胎就變成了雙胞胎,姜彥也就成為了一個很少有人提起的存在,少到其他人都忘了這個年紀輕輕就去世了的可憐孩子。原主把這張照片同這些東西放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姜越不是很理解,不過,這三個人真是太像了,連發(fā)型都一樣。他感嘆著,將那張照片翻過去,意外的在后面發(fā)現(xiàn)了一排字——姜恒喜歡吃魚、他不喜歡吃魚、姜恒吃不了杏仁、他卻吃得了、他背后有疤、姜恒沒有。 ——這是什么意思? 姜越想了一下,這大概是原主區(qū)分姜恒姜寧的方法,畢竟他們長得太像了,所以原主可能會記下一些小細節(jié)用來分出他們的不同。而為什么記下兩個,可能是因為另一個死的時候姜越太小了,加上那個人已經(jīng)不存在了,也就沒有記下來的必要了。所以,他也就努力的區(qū)分著剩下的兩人,并沒記下三個人的喜好區(qū)別。 姜越放下照片,隨后看向最后的一張紙,上面是一幅畫像,畫的是一個身材纖細的少年的背影。少年的身體線條很柔和,腰部的位置有著蛛網(wǎng)的紋身,蛛網(wǎng)的中央還有著一個數(shù)字,16。翻過畫像的后面是被從報紙上剪下來貼上去的新聞報道,一共五篇,全部是有關昭蛾的殺人事件。 她? 他們? 幼兒園。 昭蛾。 姜越將這些東西放在一塊,用手捂住嘴,想了許久才對系統(tǒng)說:“姜越的母親是怎么死的?”他第一次的注意到了這個問題,話剛說完,一旁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來電的人是第二次給他打電話了。 姜越接起電話,對面的男人這次的聲音很平靜。 “聽說,你摔傻了?!?/br> 姜越挑起了一邊的眉毛,“所以這是個慰問的電話?” 對方冷笑了一聲:“這是個催命的電話。別人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你嗎,你這么小心謹慎的人,會為了蔣玉淮的死耿耿于懷到腳滑的摔壞腦袋?別逗笑了,說你在意他,就是個笑話?!?/br> 姜越的心跳快了幾拍,他鎮(zhèn)定的想著怎么樣的回答能夠套出更多的信息,既然對方不信,他也就不演那個猴戲,演了反而也許得不到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