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不能事務(wù)所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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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不對呀,這明明是自己家的風(fēng)水局出了問題,他在暗爽個什么勁兒? 方以正從驚怒和慌亂中鎮(zhèn)定下來,深深看了段回川一眼,他記得這個男人的臉,當(dāng)然不是因為模樣長得帥,而是自己似乎每次遇上古怪的事,總是有他在場。 無論是前幾年礦上黑石頭的事,還是唐家父女的事,亦或是今天,如何叫他不起疑? 方以正沒有把心底的疑惑表現(xiàn)出來,而是朝段回川和緩地道:“段先生,按你的說法,你似乎知道金龍為什么會站不住腳?如果你說得出所以然來,我就姑且一試?!?/br> 在長春觀的海原居士面前,倘若此人敢胡說八道,大不了就把人請出去。方以正暗暗想。 海原居士也冷眼瞧著,但凡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他定要替此人師父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我剛才已經(jīng)說過了?!倍位卮〒u了搖頭,“是金龍本身靈機在散逸,并不是滿溢的假象,七星拱月陣雖好,但由于沒有對癥下藥,氣場相沖,當(dāng)然適得其反?!?/br> “謬論!”海原居士冷笑一聲,“你的意思是,老夫幾十年的經(jīng)驗,還不如你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隨便看一眼?” 方以正趕緊打圓場:“居士莫要生氣,段先生既然這么說,一定也有解決的辦法吧?” 段回川無意與他們做口舌之爭,用事實說話才是最有利的辯論。 他毫不故作謙遜,當(dāng)即點點頭:“我確有一個法子可以一試,但需要一支毛筆。另外把封頂上的銅錢簾拆下來吧?!?/br> “毛筆?你是要畫符咒嗎?只要筆就夠了?難道不需要朱砂研磨和符紙?”方以正對他的要求有些摸不著頭腦。 “筆?”方俊眼前一亮,獻(xiàn)寶似的忙把那支焦鳳狼毫取出來,“我這有!段大師你看能用嗎?” 段回川接過筆略一感知,若有若無的一絲靈氣縈繞匯聚在筆尖每一根毫毛,能保證每一分力量都加持在書寫上,他不由贊嘆一聲:“真是好筆?!?/br> 方俊得他一句稱贊,美滋滋地笑瞇了眼:“你用得上就好。” 方以正的表情越發(fā)古怪起來,他兒子不是一向看不上這種“江湖術(shù)士”的嗎?怎么今天轉(zhuǎn)性了?莫非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湯不成? 海原居士慢條斯理地開口:“別怪老夫沒事先提醒你,金龍此等法器,如果你修行不到家,自不量力添加了一些不適合的陣法符咒,輕則損傷法器,重則反噬己身。” 方以正聽他這么說,不免有些躊躇,萬一段回川失敗了,豈不是毀壞了他的鎮(zhèn)宅法器? 段回川對此只是還以一笑,焦鳳狼毫在他指間靈動地打了個轉(zhuǎn),他沒有任何猶豫,不疾不徐越眾而出,在重新安置好金龍的銅錢池邊站定,從兜里摸出一只盛放著淡紅色液體的玻璃小瓶。 方以正見他連朱砂和符紙都沒有,越發(fā)覺得不妥,委婉地勸說道:“段先生,要不要再從長計議……?。俊?/br> 眾人齊齊驚呼了一聲! 只見狼毫往瓶里淺淺沾了一滴水,筆尖轉(zhuǎn)眼落在金龍的龍頭上,一道極簡易的符印被段回川揮手寫就,如行云流水一氣呵成,從動作到神態(tài),細(xì)微處無不帶著強大的自信,仿佛繪一道足以令法器起死回生的符咒,只不過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最后兩筆點在金龍龍目之上,霎時間一道金光沖天而起,快得幾乎無法用rou眼捕捉,便消散在空氣里,只余下一聲隱隱約約的龍吟長嘯,掠過耳邊,待細(xì)細(xì)聆聽,卻又什么也聽不見了。 可就算是幻聽,也不至于大家同時幻聽了吧? 剛剛那是真龍嗎?還是障眼法帶來的幻覺? 在場所有人面面相覷,在震撼的沉默里,眾人看向段回川的目光都變了。 唯有海原居士一臉的震驚和無法置信。 可是再多的言語和傳聞都是蒼白的,此時此刻,唯有鐵一樣的事實擺在眼前,比任何雄辯更有說服力,叫人發(fā)自心底感到敬畏和崇拜。 呃……好像動靜太大了點? 段回川有點rou痛,就為了條半死不活的破龍耗費一滴寶貴的精血,到底劃不劃算?雖說那滴血是稀釋過的。 在他的視界里,金龍內(nèi)蘊幾近潰散的靈機如海納百川般瘋狂鯨吞周遭的靈氣,補充自身的耗損,幾乎把滿室流動的金色財氣吸食一空。 “銅錢拆好了,就以錢幣為鱗制成銅錢鯉,貼在墻壁上即可,不要超過三條?!?/br> 段回川的話拉回了方以正恍惚中的神智,他飛快地醒過神,在還在發(fā)愣的管家肩上重重拍了一下,示意他趕緊照做。 后者臉色發(fā)白,萬萬沒想到,少爺帶回來的狐朋狗友竟然是個有能耐的大人物,想起之前諸多怠慢,管家擦了擦額前的汗,分外殷勤地匆匆下去指揮了。 三條銅錢鯉盤旋在池壁如魚兒入水自在游曳,仿佛隨時都能跳起來躍過龍頭。 他看看那只越發(fā)威勢厚重的金龍,再逐一看過段回川和海原居士的神色,臉上浮起一片如同醉酒般的紅暈,說話都帶了顫音:“段、段大師,這樣就可以了?” “放心吧,我剛剛在陣眼上加了一道防止靈機散逸的封印,銅錢鯉是引導(dǎo)靈氣匯聚的,以后只用擔(dān)心靈氣少,不用擔(dān)心吞不了?!倍位卮ㄖ噶酥富乩葷M墻的珍寶藏品,矜持地笑了笑,“方董要是喜歡的話,盡可以繼續(xù)添置你想要的藏品。” “好、好!真是托了段大師的福??!”方以正真不愧是談生意出身的老江湖,前后不一的態(tài)度竟沒有絲毫讓人不適,反而顯得十分情真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