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不能事務(wù)所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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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在旋風中的段回川似是嘆了口氣,目光流露出淡淡的憐憫和無奈:“傻孩子,我要是你,早就利用這速度能跑多遠跑多遠了。就這智商,還學人家出來搶劫?” “找死!”洶涌的風感受到了主人的暴怒,如滴了沸油的滾水般瘋狂暴動起來。 黑衣人正想全力給對方致命一擊,視線里的男人卻突兀地消失在原地,只剩一道被風刃撕成碎片的殘影! 整個大廳的燈光倏爾閃爍了一下,快得叫人來不及反應(yīng),隨即陷入了明滅不定的昏暗。 “去哪里了?氣息明明還在風啊唔——” 來不及反應(yīng),麻痹和劇痛如千萬根針扎進了身體,拱衛(wèi)著他的罡風宛如受到了驚嚇般一哄而散! 黑衣人重重地跌落在地,像個燒紅的蝦米般蜷縮著,渾身顫抖抽搐不已,毛發(fā)早已因高溫灼燙卷曲,不斷散發(fā)著難聞的焦糊味。 “你……你……是什么……” 未盡的紫色電光在空中閃爍著,徐徐消散。拂去最后一絲微弱的雷弧,段回川半蹲在對方身邊,語重心長地嘆道:“都被電了一次了,還學不乖,風跟雷電比速度,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 黑衣人臉色灰敗,半邊護目鏡崩裂,瞪著一顆不可置信的眼珠,一時之間嚅喏說不出話來。 這一場斗法說來漫長,實則稱得上是真正的風馳電掣,眨眼就分出了勝負。 原本昏暗的燈光在漫長的掙扎后仿佛重新被點亮,大廳又恢復了燈火通明的氣派。 被困在大廳內(nèi)的賓客們躲得遠遠兒的,想方設(shè)法與外界求援,在他們的視野里,段回川與黑衣人周圍的氣場朦朧地扭曲著,rou眼根本捕捉不到任何細節(jié),只知道,四下一片狼藉,而那古怪危險的匪徒被打趴在地。 遲來的正義令眾人松了口氣,但仍舊無人敢爬起來往這邊靠近,似乎都在等待他人前去試探。 “說吧,為什么甘冒奇險搶奪這條項鏈?受了什么人指使?”段回川冷淡地開口,他可不相信如此身懷異術(shù)之人,耗了這般陣仗,只是為了錢財。 黑衣人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緊緊抿著嘴,沉默以對。 “你以為你不肯說我就拿你沒辦法?”段回川挑了挑眉,左手托起一道藍紫色雷霆,懸浮在掌心噼啪炸響,他虛虛一握,密布的電弧驀然交織收縮,宛如一顆墜入人間的星辰,藍紫交錯的光芒熠熠流轉(zhuǎn),攝人心魄。 “星雷印……” 一滴冷汗從耳后滑落,黑衣人艱難地動了動干枯破皮的嘴唇。 越是凝練濃縮的力量,釋放開來越是恐怖,他毫不懷疑那玩意打進自己身體里,連靈魂都能一道炸成宇宙的塵埃。 “段先生!” 段回川冷不丁聽見呼喚,左手背到身后散去法印,回首望去,竟是言亦君倉促而至,強摁下急促的呼吸,那雙端然的眼睛注視著他,不再是印象中的從容不迫,段回川遲疑著是否能從中讀出一絲似是而非的緊張情緒。 “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段回川本想露出一個輕松的微笑,突然想起自己一身被割得破破爛爛的西裝,看上去委實凄慘得很。 逃!逃離這里!趁現(xiàn)在! 黑衣人陰沉的目光鎖定在看似普通人的言亦君身上,猛地生出一絲狠厲之色,他拼命壓榨全身最后一絲力量,命令潰散的風刃匯成一線,朝著言亦君毫無預兆地沖擊而去! “小心!” 段回川臉色一變,如此近的距離根本無法做出有效防御,狂亂的風刃攜著絞碎一切的威壓轟然逼近! 言亦君微微張嘴,尚不及發(fā)出任何一個音節(jié),眼前放大的人影已經(jīng)瞬間把他撲倒在地,后腦勺墊著手掌撞到地面,仍舊發(fā)出一聲短促的悶響。 借著這短暫的機會,黑衣人捏碎了脖子上掛的一只指甲大小的人形水晶,整個人化作一陣狂風不顧一切地沖破窗戶上的電網(wǎng),逃入重重漆黑的雨幕之中。 直到四目相對呼吸相接,段回川還沒搞明白,為什么自己的嘴唇會貼在一個男人的唇角上? 第10章得手 謎一樣的尷尬在沉默里彌漫,意識到不妥的兩人急忙從冰冷的大理石磚上爬起來,段回川輕咳了一聲,訕訕道:“抱歉,我……” “多謝你方才救了我?!毖砸嗑p描淡寫地翻過了這篇小小的意外,那淡然自若的姿態(tài)叫段回川懷疑是否是自己眼花,才錯覺對方藏在發(fā)間的耳朵隱隱泛著紅。 風雨從敞開的窗口飄進來,淋濕了地面,隨著暴徒的逃離,大廳的封鎖似乎同時解除了束縛,嘈雜的電流聲也悄無聲息地恢復平靜,不再干擾通信。 不少人已經(jīng)第一時間逃了出去,剩下的安保和警備急急忙忙趕來收拾首尾,所幸這場混亂并沒有造成死亡,受傷得倒有不少,大多是被碎玻璃片或其他物件弄的皮rou傷,距離暴徒目標最近的唐羅安成了受傷最重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