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神尊養(yǎng)成受_分節(jié)閱讀_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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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系,爹親不記得也沒關系,只要爹親好好地,這些都不重要。” 沈君白看眼被冷落的薛槐,無聲笑笑,無論花葬骨如何,都不在與薛槐有關系,這是好事,況且,花葬骨為了活下去觸犯禁忌也不為奇,沈君白可是親眼見過花葬骨神魂中深藏不露的那個惡。 “好了,別煽情了,早去早回?!?/br> 沈君白一手牽一個率先出門,花葬骨抱著重九夜跟在后面,顧謙和顧離落在最后,而薛槐已經徹底底的被遺忘了,良久,薛槐回頭看眼花葬骨等人離開的方向,面無表情的撕裂了空間,殺去了九州。 有些事,他總是要弄個明白的…… 九州,萬圣殿。 青年單手支著頭坐在玉座之上,潑墨的長發(fā)在臺階上流淌,紅衣似是被血染紅,那殷殷紅色好似也在流淌一般,那張臉去了稚氣,薛槐第一眼還以為看到了花葬骨,可是不對勁,這人不是花葬骨。 “等你很久了,天道,不,薛槐。” 兩個稱呼別有深意,薛槐停下步子,眸中凝殺,這人來歷不明,卻能一語道破他心底深處的秘密,若是為敵,決不可留!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青年半睜著眼,唇角上揚,似是在笑,可薛槐怎么看都像是嘲笑更多一些。 “敢做不敢認,如今的天道已經淪落至此了嗎?” “你與他是何關系?” 青年嗤笑,聞言抬眸看向薛槐,紫色的眸子里流光溢彩,看得薛槐心神一震,這人怎么會有紫眸,九州之中紫眸并不算罕見,唯獨花葬骨的紫眸與眾不同,那樣的神采與眸光是學不來的。 “你不認得我沒關系,我認得你就好,當初在淅河你借我的手殺兄,又將滅門的罪名推到我身上,瞞天過海,連他都被你騙過了,這事你還記得吧?!?/br> “是你?!?/br> 薛槐心頭如墜大石,幾分沉重亂了他的心神,當初淅河顧氏的滅門他去的及時,幸存者并不只有一個顧宵,只是不太巧,他的兄長那時還沒死透,為求心安只能滅門。 后來,他又派人在暗中埋伏了顧宵,造成假象,洗脫嫌疑,讓他從一個殺人兇手變成了顧宵的救命恩人,當然,這一切還要歸功于納蘭玨,若非她的沉默相助,不會太過順利的。 “你來找我,無非是為了離魂,他確實吸食了生魂,可他自己不知道,你如果想他死的快一些盡管去和他說,他雖懵懂卻也知道可為可不為?!?/br> “吸食生魂可穩(wěn)定離魂,長久下去,必會損他心性。你可想過他清醒之后,該如何自處?” “他不會清醒,這一點你比誰都清楚,所以不用擔心。我們也沒有惡意,只是想讓他過一些安穩(wěn)的日子?!?/br> “你到底是誰?” “我是他的惡,是他破碎神魂的一部分?!?/br> 薛槐默然,對這個答案雖然不滿,卻沒有疑惑,他猜到了花葬骨性情大變必有隱情,卻不曾想竟是神魂善惡分離,這樣的話,一切就都解釋得通了。 “所以,他身上的罪孽是你所為?” “是,也不是。薛槐,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顧離繼承大道太過順利了嗎?” “什么意思?!?/br> “花葬骨早就不配為神,天地萬物都有定數,他毀了自己讓你們繼續(xù)活下去,大道早就不認可他了。他對你的執(zhí)念支撐著他活到九州乾坤安定的那日,之后的百年是我和知君的蘇醒才讓他有個茍延殘喘的機會,但是他要付出的代價,也是慘烈了?!?/br> “所以,你找我,是想讓我替他背負?” “對,我為什么找你,你心知肚明,不論是夙蘭宸也好,薛槐也好,他淪落至此,都是因為你,是你欠他的,這筆債應該由你來還?!?/br> 青年說完站起身,走到薛槐面前,攤開的掌心上浮著一枚小小的六帝令,意思不言而喻,薛槐將手蓋了上去,掌心一陣灼痛,靈魂都在戰(zhàn)栗。 “我知道怎么做了。” 薛槐轉身大步離開,青年目送他離去,唇邊笑意輕蔑,薛槐啊薛槐,你當真無心無情能對他殘忍嗎?就讓我看看,所謂的天道無情究竟是如何的無情吧! 江南,花葬骨被重九夜和顧謙一左一右護在中間,隨著人潮往前擠,顧謙和沈君白跟在后面,一人抱個孩子,跟在后面,目光始終跟著花葬骨沒有離開。 “今日是重陽節(jié)吧?!?/br> ”是啊,本想著帶他出來逛逛,碰了個巧而已?!?/br> “你能想開是好事。” “之前是我偏激了。” 顧離說的是真話,昨日那么一鬧他想了一夜,他為了讓自己安心剝奪了花葬骨的自幼,打著為他好的名義將他困在院子里,看著四方的天,而他還不能經常陪在花葬骨身邊照顧,這又何嘗不是一種殘忍! 沈君白抱著默衍長舒口氣,顧離總算是想通了,若他真的鉆了牛角尖,花葬骨如今的情況亦是不會主動提出離開,就怕這百年匆匆,真的蹉跎在那小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