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神尊養(yǎng)成受_分節(jié)閱讀_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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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可不是你想來就來的地方?!?/br> “花葬骨呢!他瘋了嗎?!” “不忠之人自然沒有留的必要,阿爹做事無需與你報備!” 顧離回來的及時,他懷中抱著的花葬骨又是將自己弄得一身是血,白衣又染成了血衣,說話很沖,完全沒給薛槐留面子,解筱坤和箬離對視一眼,動作一致的對薛槐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顧離更是直接,抱著人回了穹蒼之頂?shù)膶嫷睿嘁粋€眼神都沒有留給薛槐,只是轉身時薛槐看到了花葬骨從袖子中露出來的指尖,鮮血已經凝固了。 碰壁的薛槐并不是因為花問海幾人的死驚怒,只是沒想到花葬骨已經無所顧慮到這個程度,寧可毀掉也不會留給他,這樣狠厲的作風讓薛槐心中涌現(xiàn)不安,可顧離根本不給他和花葬骨說話的機會,如今更是,連見一面都難得很,戰(zhàn)約未至,他不可擅自與大道動手,要是被法則趁虛而入,是他們誰都不愿見到的。 顧離這是是生了氣的,他不介意花葬骨要殺誰,如果可以他更樂意替花葬骨動手,可是花葬骨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仍是默默地將一切背負在肩上,藏在心底最深沉的角落里。 他不過離開一會,花葬骨便不知去了哪里,他借用天道的眼睛找到花葬骨的時候,他已經是這幅樣子了,手中緊緊的攥著什么東西,可他顧不上,他將人放在寢殿的云床上,給花葬骨脫衣服的手有些抖,顧離不敢去想該是受了多重的傷,才將衣服染透成血色,等到花葬骨赤裸的躺在云床上的時候,顧離幾乎是瞪圓了眼,不敢閉上,他強迫自己去看花葬骨的身上,那些傷口沒有愈合,也沒有潰爛,只是傷口里面不再是血rou,而是游走著的荊棘藤,仔細看上面還有細碎的rou末,更滲人的是荊棘藤還在游走! 這該是要承受多大的痛苦!顧離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他甚至不知道要怎么給花葬骨療傷,似乎是被凍醒了,花葬骨蜷縮起身子,隨著他的動作,還有的傷口在流血,顧離將錦被給花葬骨蓋好,脫了鞋躺到花葬骨身邊,以守護的姿勢將花葬骨護在懷里,他再也不走了,再也不留阿爹一個人了。 顧離就這樣睜著眼等花葬骨醒過來,可花葬骨真的要醒了他又有些不知該怎么面對,閉上眼裝睡,花葬骨發(fā)現(xiàn)自己光溜溜的縮在被子里,先是囧了囧,便是夙蘭宸也沒有將他扒光了的光榮事跡,如今被他一手養(yǎng)大的孩子扒光了,這種感覺略微妙啊! 看著眼睫輕輕顫動的顧離,花葬骨藏在錦被下的手指無意識的摩擦掌心的紫玉。微弱的熱度從紫玉上傳遞到掌心,蔓延至全身,他找了好久才找到這塊玉的。 “今日是你的生辰,我也沒什么好準備的。這塊玉是九州唯一的紫玉了,送給你,紫玉有靈,望他可以替你分擔一些傷痛!”花葬骨說著把手從錦被下伸出來將紫玉塞進了顧離的懷里,難掩疲憊的朝顧離靠過去,神色疲憊卻依舊風華難掩。淡淡的話語卻讓顧離內心再起波瀾。他的生辰連他自己都忘了,可阿爹還記得。如此關頭竟然還能記得他的生辰,他雖然從來不拘泥小節(jié),可是,花葬骨的這份禮物太過貴重了,那一身的傷便是因為這塊玉吧。 “玉在人在!玉毀人亡!”指尖觸碰到紫玉的瞬間,傳來的寒意卻讓顧離有不好的預感?;ㄔ峁菦]有看他,窩在他的懷里,呼吸均勻,似是熟睡了,卻又聽他道。 “若這玉護不了你的平安,便也沒用了。” 這句就像是威脅了,顧離感覺到紫玉似乎動了一下,笑了笑,就著這個姿勢和花葬骨一起閉目養(yǎng)神,解筱坤和箬離在殿外看了一眼,相視一笑,回到了離恨天宮。 “如何?” 解筱坤問了一句,毫無形象的坐在椅子上。腿搭在桌子上,看的箬離一陣頭疼,自顧地坐到椅子上,長裙曳地,虧他能面不改色的傳出去,整個九州誰不知道這位的癖好,可無奈打不過,便只能閉嘴! “不如何,乾坤崩壞的速度比你我的預計還要早,怕是花葬骨也發(fā)現(xiàn)了,所以才這么迫不及待的動手?!?/br> “你覺得,真的是花葬骨動的手?” “我覺得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天道認定了?!?/br> “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夙蘭宸到底是太嫩了,要這天道是他,那現(xiàn)在局勢一定不會如此艱難!” “怕是他在的話,會再一次的舍身成仁,你又不是不知道大道的他簡直都佛性了?!?/br> “也有道理,像花葬骨這樣的就很不錯,不過還是為情所困,逃不過這一劫。” “別說他了,說說你吧,準備幫誰?” “那還用說,自然是幫……” 解筱坤理所當然的話突然消音了,看著箬離湊過來的臉,心中警鈴大作,還沒待他說話,唇上傳來柔軟的觸感,錯愕的睜大眼,看著箬離變成他的樣子。 “無論幫誰,這一次你都不能離開離恨天宮,你要替我守在這里,我替你去送死,這筆交易我就虧點了,你可是占了大便宜。” 解筱坤聞到了濃郁的花香,身子不由自主的癱軟下去,箬離抱著他進了寢殿,小心翼翼的仿佛他是易碎的瓷娃娃一樣,冰冷的唇印上額頭的時候,解筱坤只能在心中暗罵自己小看了這只狐貍,竟然被算計了。 “說實話,我還真有些舍不得你呢。” 解筱坤意識下沉之前聽到最后一句話,讓他的心變得柔軟,也疼痛起來,可他已經失去了先機。箬離化作解筱坤的樣子站在遠處,看著離恨天空如帝水天一般被焚燒殆盡,唇邊的笑帶著冷意,拂袖轉身,他該離開了。 第153章生查子·欲渡浣花溪 帝水天和離恨天宮先后被燒,在九州傳得沸沸揚揚,流言愈演愈烈,到了后來,局面難以控制了,花葬骨的不按常理出牌在九州掀起軒然大波,幾乎人人自危,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氣息傳到了山海界,沈君白正在與界主下棋,圓潤的棋子光澤黑亮在細長的指尖打轉,沈君白凝神半晌,一子落,滿盤皆輸。 “自斷生路,不是你的風格,可是九州出了什么事?” 棋盤之上白子局勢大好,步步緊逼,看似將黑子吞吃殆盡,可步步危機,白子數(shù)量雖少卻在不知不覺間編織成網(wǎng),只等待最佳時機,就可以將白子一網(wǎng)打盡,可是黑子的主人自斷生路,好好的勝局成了死局。界主看向遙望遠方的沈君白,能讓他如此的應該是九州的花葬骨哪里出了事。 “置之死地而后生,他明明可以選擇的,卻自斷生路,不知在九澤發(fā)生了什么,讓他連活下去都不想了?!?/br> 沈君白又拾起一枚黑子,放在掌心,輕輕一攥,便只剩了粉末隨風飄散,花葬骨都扛不住這情劫淪落至此,那他和界主又會如何呢?沈君白起身,寬大的袖子拂過棋盤,棋子灑了一地,他俯下身子,將臉湊到界主面前,雙手按住他的肩膀,說出了這一生最深情的話語。 “我啊,不想給自己留下遺憾,所以,讓我為你孕育子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