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神尊養(yǎng)成受_分節(jié)閱讀_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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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葬骨抬手狠狠地甩給自己一個巴掌,顧離已經(jīng)受了他一半的記憶,若不能成為大道與外面的諸神配合,也是要被困死在這里的,帶顧離來這里花葬骨就已經(jīng)算計好了一切,可惜他一時半會還死不了,所以這不過是在拖延時間。 花葬骨一把扯下眉心的寶石按進了心口,代替了他的心臟,煞氣很快就籠罩了整個宮殿,花葬骨用自己的血rou喂養(yǎng)這些煞氣,在門外傳來動靜之前,他已經(jīng)一個瞬移出現(xiàn)在囚天石外,伶仃窯可以鎮(zhèn)壓煞氣,可比他這血rou之軀好用多了。 “阿爹!” 顧離和薛槐同時追出來,顧離一個飛撲把花葬骨狠狠地抱進懷里,天知道他剛才有多擔心,花葬骨伸手抱住他,寬袖下的手臂已經(jīng)露出森森白骨,一身紅衣看的薛槐皺眉,他似乎是冷靜下來了,也不知顧離和他說了什么。 花葬骨想著看向二人身后,花問海他們也醒過來了,正朝他走來,恍惚間是初到九澤的時候,他從夢中驚醒,彼時大腦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記得了,也是那三人并肩朝他走來,喚他。 “夕顏……” 可笑可嘆,他至今才明白夕顏花在九澤是給死人陪葬用的花啊…… 第150章生查子·夜邊久生寂 大殿之中,夜明珠散落一地,將黑暗驅(qū)逐,陰冷的大殿在此時也添了些暖意,薛槐站在大殿中心的位置,雙手垂在身側(cè),微仰起頭,雙眸輕闔,陣陣陰風撩過他的發(fā)絲,吹動他的袍袖,這是在試圖與外界聯(lián)系,伶仃窯便是天道也無法在這里全身而退,如果大道完全蘇醒與外面的諸神圣獸同時出手,是可以破開伶仃窯的。 雖然這樣做的后果會很嚴重,鎮(zhèn)壓在伶仃窯下的千萬怨魂煞氣重見天日,無異于一場浩劫,可現(xiàn)在也顧不上那么多了…… 顧離抱著花葬骨坐在一個角落里,眼球周圍布滿了血絲,一眨不眨的看著趴在他懷里閉眼休息的花葬骨,囚天石落下的那一刻他恨不能撕了薛槐,若非他,若非為了他…… 誕生也代表隕落,他繼承了一半的大道,便是要了花葬骨的半條命,窺到的因果也就更多一些,可還沒等他去更多深入的了解,囚天石落下來了,重重一下像是砸在他的心上,心頭劃過尖銳刺痛,一口血就這么噴了出來,染紅了無愧的劍身,他看到了薛槐眼眸中倒映出的自己,是從未有過的猙獰神色,嘴一張一合,說出的卻是最狠毒不過的話。 “夙蘭宸,我寧可他的真心喂了畜生!” 看見花葬骨一身紅衣出現(xiàn)在囚天石外的時候,顧離從未如此的慶幸過這人還在,他不問那一身的白衣為何如浸了血一般,更不敢問那短短的時間發(fā)生了什么,花葬骨眉心的寶石不見了,骨生花也不見了,他除了用力的顫抖的把花葬骨抱進懷里,什么都不敢想,也不愿去想,只是每個動作都極盡溫柔,方才錯眼一霎,他看到了花葬骨身上破碎不堪的神魂,勉強拼湊出的人形也搖搖欲墜,顧離看得心驚膽戰(zhàn),生怕一陣風吹來就將這破碎的神魂吹散了。 顧離抬眼看不遠處坐著的花問海,那些沒來得及消化的記憶如潮水般將他襲來,眼前攤開一幅幅陌生的畫卷,栩栩如生,置身其中他已然忘記了今夕何夕…… 花葬骨趴在帝水天的云床上淚眼朦朧,似是剛睡醒的樣子,有人從殿外走進來,帶進來食物的香氣,花葬骨欣喜地從云床上,那時的他還不曾入世,被很好地保護在帝水天,不知真心和算計是可以混在一起的。 “好香啊,你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就你鼻子靈,你最喜歡的桂花糕?!?/br> “好過分,你又去月宮砍桂樹了?!?/br> “帝水天門口種了兩棵,這樣以后就不用來回跑了?!?/br> 夙蘭宸笑得一臉寵溺,看著嘴饞的花葬骨,遞過食盒的動作有瞬間的遲疑,花葬骨微瞇了眼,故作不知的把桂花糕拿出來,入口仍是香甜的,卻多了一些苦澀的味道,顧離身臨其境的感受著花葬骨的感受,那些無法理解的,被強行壓抑的感情讓他覺得很痛苦,喉嚨里甚至有血腥味,混著香甜的桂花糕一起咽下,在夙蘭宸轉(zhuǎn)身離開后,他爬到云床邊大口的嘔吐起來,那些污穢的嘔吐物臟了地面,也臟了他垂落的長發(fā)。 夙蘭宸在桂花糕里加的藥量比以往的多了很多,天道已經(jīng)耐不住性子了??!花葬骨的想法清晰的傳遞給了顧離,縱然沒有實體,也覺得手腳冰涼,花葬骨明知道桂花糕有不妥,他與夙蘭宸心知肚明,卻還用拙劣的演技維持這層玻璃紙,究竟是為什么! 大殿里充斥著難聞的氣味和血腥味,花葬骨趴在云床邊,淚眼一滴滴的砸落下去,砸進嘔吐物中不留痕跡,他用袖子裹著手抹了把臉,起身從云床上站起來,脫衣,換衣,束發(fā),戴冠,動作有條不紊,凌空一步人已經(jīng)站在了寢殿外邊,頭也不回的將掌心的火種丟進寢殿里,這一場大火燒了七天七夜,將寢殿燒成了灰燼。 花葬骨在南柯的宮殿外跪了七天七夜,顧離不知道他在跪什么,阿爹總是能不動聲色的把心思藏的很深呢,后來是墨帝出來,狠狠地抽了花葬骨一頓,骨鞭打在身上很疼,花葬骨跪在那里一聲不吭,不過三十鞭,后背已經(jīng)血rou模糊了,南柯才從大殿里出來,他走到花葬骨面前,俯視著他,一雙眸子里有怒火,有不甘,可更多的是心疼,花葬骨抬頭看向南柯,突然笑了,南柯再也忍不住的,轉(zhuǎn)身拂袖,一滴guntang的水滴砸落在花葬骨的額頭,他站起身,對著南柯,極其鄭重的拜將下去。 “你可知道后果?” 這是墨帝的聲音,花葬骨沒有抬頭,啞著聲音道:“知道,所以才請你們幫我!” “讓他去吧,天道腐朽,你我無能為力,可他是有辦法的……” “這是讓他去送死!”| “不然呢!你要抽死他嗎?” 南柯的聲音將墨帝要說的話壓了下來,他朝殿內(nèi)走去,一步一步,明明是年華正好的人,花葬骨抬頭卻看到了老者遲暮的背影,顫巍巍的,他恍然,原來他們都老了…… 之后的時間,花葬骨去了山海界,陰差陽錯的遇見了跨界而來的帝禍拂昭,以及跟在他們身后笑吟吟桃花眼的非卿公子,可惜很不巧的,一來就觸了山海界的禁忌界主可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看似秀氣實則暴力得很,這是花葬骨在山海界住了這些時日的總結(jié),好在他武力值足夠碾壓界主,不然就可憐了。 “手下留人!” “留他們做什么,不守規(guī)矩本就該殺!” “都說你別總想著殺,養(yǎng)養(yǎng)兔子釣釣魚,修身養(yǎng)性才適合你。” “睢狐好歹一族之主,被你養(yǎng)成寵物成何體統(tǒng)!” “嘖嘖嘖,真是暴脾氣,那你自己選,是讓我直接把人帶走呢,還是先打再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