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神尊養(yǎng)成受_分節(jié)閱讀_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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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離去找了銀狼白狐問廚房的位置,他和花葬骨申請過,可以添一個廚房的,誰讓自己自家阿爹嘴饞呢,想也沒想的就答應(yīng)了,說是,帝水天的偏殿那么多,隨便拆一個就夠了。 顧離第一次覺得花葬骨也是財大氣粗的,路過正殿時,看到白虎,顧離也只是點頭笑笑表示友好,頭也不回的就跟著銀狼白狐走了,白虎看了一眼,慢悠悠的起身去了寢殿。 花葬骨在顧離走出寢殿的時候,就把鞋子脫掉了,他的腳受過傷,腳骨幾乎全碎了,治不好,只能勉強(qiáng)定個腳的樣子,走步時可以用神力護(hù)著,卻是不能穿鞋,稍微一點的碰蹭都是很疼的。 可這些花葬骨沒有和任何人說起,也不打算和任何人說,顧離也只是覺得自家阿爹任性了些,沒有想到這一層的原因。花葬骨剛脫了鞋襪,不速之客就來了。 麒麟子不請自來,帶來了麒麟族的療傷圣藥,可生白骨活死人,他走到花葬骨面前跪下,將玉泉雙手奉上,花葬骨頭也不抬,直接無視了他,心中有些苦悶,正巧瞧見白虎走到寢殿門口,花葬骨起身越過麒麟子身邊,小跑到白虎身邊,抬手指著麒麟子,理直氣壯的說。 “他欺負(fù)我,咬他!” 白虎翻了個白眼,麒麟子卻是苦笑一聲,把玉泉放到桌上,有些黯然的離開,看著他離開了,花葬骨還沒來得及松口氣,身后撞上一堵人墻,花葬骨心頭一顫,心道不會這么巧……吧? “圣主大人,可否讓我觀摩下您的玉足?” 第145章水調(diào)歌頭·題岳陽樓圖·待倩橫拖一筆 滿殿寂靜,帝水天之中三堂會審,花葬骨坐在云床上,低垂著頭,看著垂落的黑發(fā)有些恍惚,他還記得那鋪滿無妄海的白發(fā),被薛槐一劍就斷了,可為什么沒有斷的干凈點,這情思斷了卻留了根,總是會長出來的。 心中感慨卻不耽誤花葬骨看著動作溫柔的白虎,正在用麒麟子留下的玉泉幫他敷腳,冰冰涼涼的將那灼痛一點點的安撫下去,隨之而來的應(yīng)該是碎骨重生的疼痛,可花葬骨像是沒有感覺一樣,他這算不算是話本里的開掛,沒有痛覺可以為所欲為了。 顧離去了廚房還沒回來,花葬骨抬眼偷瞄化作人形坐在桌前盯著他腳看的銀狼和白狐貍,這三只什么時候這么默契了,他都不知道的事。想起麒麟子離開,白虎強(qiáng)制的將他抱起扔到床上,真的是很粗魯?shù)娜拥酱采?,好在云床松軟,不然花葬骨真要?dān)心自己這身老骨了。 “圣主大人,您不想與我們解釋一下嗎?” 在九州能被他們圣獸選中的圣主都是極為尊貴的,御可百獸與天抗衡,可偏偏他們的這位圣主沒有野心就算了,連求生欲的都單薄得可憐,讓他們不得不時刻擔(dān)心某天一個沒看好,這位圣主就早夭了。 一身雪色的毛絨絨白狐貍用魅惑蒼生的狐貍眼看向花葬骨,聲音酥軟的連花葬骨都覺得骨頭發(fā)麻,一旁面色冰冷一身銀色戰(zhàn)鎧的銀狼不發(fā)一語,一雙狼眼確實死死盯在花葬骨的雙腳,也只有白虎專心的低頭忙著手上的事情,但也豎著耳朵聽著,花葬骨知道瞞不過去了,斟酌半晌,編了一個又一個的謊言都覺得騙不過這三只,只能無奈的長嘆一聲。 “沒什么好解釋的,這些年輾轉(zhuǎn)生死,能保住這條命已經(jīng)不錯的?!?/br> 花葬骨說得甚是真心,可銀狼和白狐貍不為所動,白虎將花葬骨的腳放到云床上,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角度讓花葬骨覺得壓迫,可等白虎壓下身子逼近到花葬骨可以感受到略有不穩(wěn)的氣息噴到臉上,熱熱的,癢癢的,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勢。 花葬骨自我反省這個圣主做的太窩囊了,誰家的圣主是被圣獸們?nèi)脮彽?,而且他目前的?zhàn)力確實打不過這三只,花葬骨只能默默糟心。 “那,您與我解釋下您的魂魄殘缺不全,是為什么嗎?” 此話一出,花葬骨自暴自棄的往后仰倒,想回歸云床的柔軟懷抱,腰間卻被一雙大手用力箍住,錯愕抬眼,撞進(jìn)白虎那雙深沉的眸子里,像是被蠱惑一般,花葬骨至今沒想明白為什么蠱惑人心的眸子是長在白虎的眼睛里,難道不該是白狐貍的嗎? 白虎一個旋身坐到云床上花葬骨身邊,把人攬進(jìn)自己懷里,他是第一次將蠱惑用在花葬骨身上,效果出其意料的好,銀狼和白狐貍沒多說什么,齊刷刷的看向?qū)嫷铋T口,姍姍來遲的薛槐面色不善的看著白虎,亦或者是看著白虎懷中衣衫不整,乖巧依偎的花葬骨。 剛要上前,卻被一層冰墻擋了前路,雙腳亦是被冰封在了地面,銀狼雙手成爪縱身躍起,朝薛槐面門就是一個十字交叉,他的指甲尖銳無比,薛槐側(cè)身閃過,銀狼的牙和爪子是最為鋒利的武器,便是九州最堅固的鐵甲也不敢與之正面相抗,更遑論薛槐本意是來探望花葬骨,又不是想著打架來,自然是沒有什么準(zhǔn)備的。 無愧出手,與狼爪交錯而過,激起一串的破碎星火,白狐貍趁機(jī)偷襲,鐵骨銀扇寒芒閃爍直取薛槐背心,前后受襲,薛槐邪眸微瞇,起了殺心,不經(jīng)意瞥見白虎涼涼一眼,以及他懷中正朝他望過來的花葬骨,手下的殺招就那么云淡風(fēng)輕的散了。 白虎換了個姿勢,讓花葬骨在他懷里靠的舒服些,當(dāng)年南柯和墨帝的事情,他不只是有所聽聞,更是有幸親眼目睹,可是那又怎么樣,他存在的意義只要護(hù)好自家的圣主即可,其他人于螻蟻無疑。 可拿捏住薛槐的一個軟肋未嘗不是好事,薛槐一定不希望花葬骨見到他是如何的折辱南柯,與花葬骨而言亦兄亦父的存在死的那般慘烈,花葬骨再好的性子也是不能容忍的。 白虎當(dāng)然舍不得讓自家圣主目睹這場廝殺,故而用了蠱惑,讓花葬骨暫時的失神休息下,表面上他是在睜眼看著的,可實際上花葬骨對一切都沒有反應(yīng),薛槐不知道,他也不敢賭,若今日這帝水天染了白狐貍或者銀狼的血,后果一定是他不愿看見的。 一聲悶響終止了這無聲的廝殺,薛槐的胸口鐵骨銀扇穿了一個洞,前胸被銀狼的雙爪留下了十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皮rou猙獰的往外翻卷,血卻像是凝固了一樣,一滴都沒有落在帝水天的地上。 “天道之主,可還記得當(dāng)初你如何與我們交代的?” 白虎發(fā)話,白狐貍和銀狼重新坐回各自的位置,白狐貍慢條斯理的擦著扇子,銀狼一臉嫌惡的擦著干凈的不見一絲鮮血的雙手,像是碰到及其骯臟的東西一樣,這樣無聲的折辱薛槐看在眼中,不動聲色的將一切暗暗記下,這仇他總是討回來的。 “甘以此身,替他擋萬劫,遺骨鑄魂護(hù)他安穩(wěn)?!?/br> 薛槐上前一步,答得擲地有聲,他自問不曾有愧,融合天道之前,他或許還會有所遲疑,可天道無情將他的理智激發(fā)到了極限,他不覺得那些所謂的顧全大局,是委屈了花葬骨。 正如同人間的帝王一般,他的多情本就是無情,無權(quán)無勢就沒有資格談其他的兒女情長! “如此清醒,那我敢問一句,他的碎骨殘魂您知道多少?” 白虎不是能言善道之輩,但他一旦開口,必然會字句如刀,鋒利的直接切入骨髓,這劇痛讓薛槐茫然了一瞬,皺眉看向依然乖巧的花葬骨,視線落在他赤裸的雙足上,那上面還泛著淺淡的光暈,是玉泉獨有的氣息,生白骨,碎骨?薛槐對這些是真的不知道,急切之下就要上前,白虎如何會讓他上前。 身形一閃,白狐貍和銀狼同時動作,一左一右取代了白虎的位置,護(hù)著花葬骨,他似是倦了,閉上眼呼吸均勻地像是睡著了,白虎的步子一頓,回頭看了一眼,重新轉(zhuǎn)過身看薛槐。 “一千年的監(jiān)禁折辱,無妄海的無動于衷,天道之主,你如此做可是真的欺我圣主愛你至深,甘愿卑賤至此,今日,你若不給一個說法,這帝水天以后你也不用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