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神尊養(yǎng)成受_分節(jié)閱讀_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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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是百年之約了,身為海市蜃樓的主人,缺席總是不好的,師兄你說是吧?” 花葬骨實在找不到好的理由了,他一點也不想讓大師兄對顧謙顧離產(chǎn)生興趣,牽扯進來的人已經(jīng)夠多了,而且,缺失的記憶至今沒有恢復(fù),這一點讓花葬骨耿耿于懷,隱隱覺得那段記憶很重要,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小師弟,這水涼了,師兄送你回房,可好?” 氤氳霧氣模糊了一葉孤帆的眉眼,花葬骨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笑,卻只一念之間,周圍的霧氣都散了,溫泉的水溫一如一葉孤帆說的那般,有些涼了,花葬骨抬眼去看,一葉孤帆在笑,只是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能讓一個人性情大變至此,抿著唇伸出手,任由一葉孤帆把他抱出來替他擦干身子,用毯子裹起來,抱著他朝外走去,卻不是回房,花葬骨打個哈欠,靠著一葉孤帆的肩膀閉目養(yǎng)神,唇邊一抹笑不知悲喜,你看,這人變了,卻還是寵著他的…… 三十三天,麟瑤睡得安穩(wěn),自那日花葬骨來過,他便開始嗜睡,楚辭縱著他,只要不躲著他,莫說睡覺了,就算把三十三天拆了,他都不會攔著的, “天道,雖說我不會插手你們之間的恩怨,但還是奉勸你一句,手不要伸的太長了?!?/br> 楚辭說著一道天雷落至一半硬生生的轉(zhuǎn)了個彎,君權(quán)心有余悸的看眼遠去的天雷,一路小跑著沖進了宮殿里,御座之上,麟瑤揉著眼睛顯然是剛被吵醒了,楚辭笑著安撫了一番,轉(zhuǎn)身卷起袖子去找天道打架了,雖說他不日就要離開了,但是擾了他家阿瑤好夢的都該揍! 未雨綢繆,傾天仍是昏迷不醒,夙九坐在一旁耐心守著,直到明臣破開結(jié)界闖進來,夙九頭也不回的沖了出去,直奔海市蜃樓而去,有件事情他需要向息澤挽當(dāng)面對質(zhì)。 明臣站在池邊看了一會,蹲下身,想要觸碰傾天,手伸到一半就要往回縮,昏迷不醒的傾天突然睜的把明臣拉進了水里,反身壓上,顯然他還沒有恢復(fù)理智,只是身體的本能在渴求什么,明臣被壓進水里之前,以最快的速度恢復(fù)了未雨綢繆的禁制,雙唇貼合的那一瞬,身體里流失的神力讓明臣清醒過來,被算計了,可惜為時已晚,一場單方面的掠奪,明臣毫無反手之力,只能被動地承受,從未有過的激烈將他的理智徹底摧毀,傾天的眸子閃過一瞬間的清明,但很快又被本能取代,明臣只覺得身不由己,像是一葉孤舟在大海中被海浪左右,朦朧之間,喉管被咬破的疼痛讓他從情欲中清醒過來,還沒來得及掙扎,大量的血液從身體里往外流失,失去意識前,最后一眼,是傾天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唇邊還染著鮮血…… 第130章虞美人·秋夕信步·閑階小立倍荒涼 閑聽落雨世不凈,霧隱山水故人歸。 百年之約如期而至,天光未亮,疏星已經(jīng)起身走到了海市蜃樓的入口,說是入口,放眼望去只是一片白茫茫的云海,看不到盡頭,已經(jīng)有人早他一步,薛槐看著疏星也沒說什么,點頭示意,后者看他一眼不予理會。 百年之約的試練塔就在這片云海之中,沉寂了千年終于可以重見天日,疏星朝著虛空伸手,缺角的五芒星的臺子逐漸清晰,從云海中緩緩升起,薛槐卻是低頭往下看,刀山之上階階染血,最下面便是翻滾至今不曾平靜的油海,疏星這是打定主意要和天道宣戰(zhàn)了,仙門百家不成氣候才給了天道趁虛而入的機會,而他就要把這仙門百家葬送在這里,重新整頓修真界,這樣一來最純粹的信仰和運勢天道便一分便宜都蹭不到,不僅如此,祭出試練塔,天道若來…… 思及此,薛槐皺眉看向疏星,道:“你何須如此?” 其實花葬骨早就給所有人留了退路,只要疏星他們現(xiàn)在收手,一切都還來得及,疏星扯了扯嘴角,沒有笑也沒有諷刺,以一種詭異的平靜來敘述一個事實。 “天道不公,欺辱吾等,若不讓他付出些代價,便教人以為諸神勢弱,隨便誰都可以揉捏一把的,日后的三十三天諸神,還要你去挑選合適的人補全空缺?!?/br> 薛槐不語,花葬骨下落不明,他沒有心思去理會其他人,他必須讓自己保持冷靜,坐到了疏星對面,兩人相對而坐,剛剛好把缺角的五芒星臺子收進眼底。 花問海比兩人晚些到,他來的時候,那兩人側(cè)邊夾角的位置已經(jīng)有人了,三重的水霧紗從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可里面的人卻能輕而易舉地看到外面,花問海瞇了瞇眼,坐到了水霧紗正對的位置,這下子四角齊全,淡青色的光柱直沖云霄,云階從臺子的邊沿延伸下去,仙門百家陸續(xù)而來,個個摩拳擦掌,眼神炙熱的看向空中懸浮的試練塔,很明顯,進入試煉塔修煉就是這次百年之約的額外獎勵。 花問??粗鴮γ娴乃F紗,笑容頗有深意,疏星和薛槐卻好似沒有發(fā)現(xiàn)一樣,自顧的閉目養(yǎng)神,他與薛槐同為家主,自然無需與那些修士動手,只待最后一場,與留下來的人戰(zhàn)一場,分個名次高低就好。 顧謙抱著顧離姍姍來遲,臺上已經(jīng)有仙門百家的戰(zhàn)在一起了,小小的顧離躺在顧謙懷里大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著,倒是不怕生,突然朝著天上伸手,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看的顧謙有些不知所措,這孩子今天格外的精神,等下他要上臺,竟是無人可替他照看這孩子,他就這么一個寶貝弟弟,除了疏星和薛槐,其他人他還真信不著。 水霧紗后面的貴妃榻上,花葬骨躺在上面,斜支著頭,像是沒有睡醒,一直在打呵欠,一葉孤帆并沒有在他身后盯著他,將他安置在這里設(shè)下禁制就不知去了哪里,花葬骨沒有修為是個凡人,一葉孤帆倒是不擔(dān)心他趁機求救或者做什么手腳,輕車熟路的來到息澤挽的院子,彼岸和荼蘼已經(jīng)在這里等著了,見一葉孤帆,忙跪下身子,神情麻木如同傀儡一般。 “確定了,那人在里邊?” “半個時辰前來的,還未出來?!?/br> 一葉孤帆一直在找千余年前的幕后黑手,讓薛槐出面當(dāng)了替罪者,自己卻占了大便宜逍遙在外的真正罪人,一葉孤帆想著如果放過他,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閉上眼時師弟們絕望的呼喊,空氣中似乎還有燒焦的味道,數(shù)不清的同門在那場大火里活活燒死,而那晚瑤華映闕不在,便是求救信號都被阻隔了,這東風(fēng)來得太過及時,他想不起疑都不行。 “你且想著,等我解決了外面那人,再來聽你的答復(fù)?!?/br> 夙九一如既往的任性,息澤挽看他離開,才從床上爬起來,大片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滿是情欲之后留下的痕跡,換了身衣服推開窗戶,看到院子里坐在樹下悠閑喝茶的一葉孤帆,息澤挽扯了唇角,眼中滿是諷刺,也不知道花葬骨造了什么孽,身邊的就沒一個正常人。 “那時給薛槐出主意,做軍師的人是你?” 一葉孤帆進來之前揮退了彼岸和荼蘼,讓他們?nèi)フ湛椿ㄔ峁?,這里他一人足矣,夙九聞言一愣,笑彎了眼睛,原來是興師問罪來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一句反問,像是笑話一樣取悅了一葉孤帆,他低下頭,雙肩抖得厲害,似是在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等他抬頭的時候眼角都有了水痕。 “不如何,只是今日,你走不了了。” 一葉孤帆說著人已經(jīng)貼近夙九,近在咫尺的呼吸只一瞬間,夙九抬手抓住了一葉孤帆的拳頭,兩人沒有使用神力,一招一式都是最原始的搏斗,個中的狠厲便也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了,息澤挽忍著身體的不適坐到了窗前的椅子上,讓少得可憐的陽光落在身上,暖洋洋還會舒服些,夙九來找他的時候,息澤挽除了苦笑也不知道該如何了,若是早一些就好了,可現(xiàn)在說什么都太遲了。 “我要吃葡萄,不吃皮不吐籽!” “我要喝酒!” 荼蘼和彼岸終歸只是傀儡,對花葬骨是有求必應(yīng),臺下打得熱鬧,花葬骨吃的痛快,許是下面的打斗太過無聊,視線不經(jīng)意的飄遠,困倦上頭,一秒不到,人已經(jīng)睡著了,彼岸和荼蘼很盡職的守在一旁。 九州,幽曇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