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神尊養(yǎng)成受_分節(jié)閱讀_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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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天話音剛落,就聽沈君白咳嗽了兩聲,陰沉的面色略有緩和,他現(xiàn)在回不去九澤,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能讓明臣收留了人不是帝禍就是拂昭,只是他現(xiàn)在回不去,所以急也沒用,不如做好眼下事,好早些回去抓jian! 看穿傾天心思的沈君白笑得更加歡快,從袖子里丟出一枚綠油油的果子給傾天,他這人從來都是喜歡看熱鬧的,而且不嫌事大。 “回去吧,九澤將亂,你總不能袖手旁觀的?!?/br> 第109章鷓鴣天·離恨·何時共泛春溪月 “唉,這年過得真憋屈,你說說瑤華映闕心疼他小徒弟受了委屈,找我們做什么,真是無妄之災(zāi)!” “誰說不是呢,聽說啊,回來的時候渾身都是血,也不知道活不活的成?!?/br> “都小聲點,這北陽山能給我們庇護(hù)已經(jīng)不錯,別禍從口出招惹了是非,瑤華映闕沒下誅殺令已經(jīng)是不錯了,就是擔(dān)心,這份安逸怕持續(xù)不了多久啊?!?/br> “別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瑤華映闕再厲害,天闕閣不也是被燒了,區(qū)區(qū)一個七重樓能掀起多大風(fēng)浪,我看呀,這也就是一時。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們有沒有覺得顧氏的小公子有些不對勁?。俊?/br> “你才發(fā)現(xiàn)啊,我們早就知道,估摸著不是親生的,也不知從哪里弄回來的野種,偏偏那夫妻二人寵愛的緊,你說,這叫什么道理!” “|不過一個雜種,成不了氣候,新鮮勁過去了也就那樣,等有了嫡子哪里還有他蹦跶的份!” 顧謙蹲坐在房頂之上,房間里是四宗的宗主長老,自從被驅(qū)逐,父親帶著他和娘親隨其他四門來了這北陽山下,父親單獨買了一個院子與其他四宗保持了距離,顧謙知道這些人口無遮攔,什么污言穢語都說出來的,娘親懷了小寶寶,自然是不能動氣,眼不見耳不聞也就心不煩了。 聽父親說,北陽五宗一直都是面和心不和,暗中較勁互相壓制,一年前淅河顧氏遭了大難,不說沒有一家伸出援手,雪中送炭,更是過分的瓜分了淅河顧氏的占地,雖然父親重建了淅河顧氏,勢微言輕,也算是一股清流,此后更是不愿與那四宗同流合污。 顧謙本來是想著過來聽一下花葬骨的消息,結(jié)果就聽到了這些,他抱著膝蓋坐在房頂上,小小的一團(tuán)并不惹眼,爹親生死未卜,父親母親視他如己出,他姓顧,可到底落了話柄,成為那些人惡意揣測父親母親的利刃,顧謙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他攤開白嫩的小手,現(xiàn)在他什么都做不了,羞惱也只能一個人生悶氣罷了。 “你們在說誰?” 一個聲音插了進(jìn)來,聽上去是個少年人,聊得起勁的眾人也沒做多大理會,仍自顧說的火熱,那個聲音好脾氣又問了一遍。 “你們說誰是雜種?” “還能有誰,不就是淅河顧氏的那個來歷不明的……” 不耐煩的聲音戛然而止,這時候,眾人才反應(yīng)過來和這個聲音耳生得很,不屬他們之間的任何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氣氛突然就凝重了,有人僵硬的扭了脖子,喉嚨里“咯咯”的聲音讓人膽寒,眾人看去,正是剛才不耐煩開口的男子,他的脖子以非常緩慢的速度朝后扭曲,他的身子卻是紋絲不動,屋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雪,這許是冬日最后一場雪了。 “咔嚓!” 那人的脖子扭了一個圈,咕嚕嚕的滾在地上,眼睛睜得老大,到死也沒想明白為什么是他,眾人齊齊放緩了呼吸,生怕一個動靜下一個就輪到自己,他們現(xiàn)在才看到,太師椅上坐著一個白發(fā)紫眸的少年人,正端著的茶輕抿,許是這茶水不好,少年一臉的嫌棄,一旁站立的紅袍男子大手一掃,桌子上的茶壺杯子摔了一地,稀里嘩啦響成一片,眾人的心臟也也跟著顫了顫,卻沒有一個人敢開口打破這個寂靜。 “涼茶污濁倒了便是,我煮一些好的給你暖身子。” 那男子一身的邪魅,偏偏眉眼清冷攝人心魂,看向少年時一雙眸子才有了暖意,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了寵溺,少年撇嘴,隨手一扔,杯子砸落在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者腳下,那老者不由自主的顫了顫,一雙腿抖得厲害,好在是有拐杖的,不讓就要坐到地上了,少年動了動身子,太師椅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層獸皮,很是松軟,少年坐在獸皮上,換了個姿勢,舒舒服服的窩在太師椅里。 “阿謙,下來與我說說,你方才都聽到了什么?” 聲音響起的剎那,顧謙就聽出來的,那是花葬骨的聲音,心頭的大石終于落了地,還好這人沒事,本想著偷偷看眼就回去的,被抓包的顧謙也不沮喪,掀了幾塊瓦,跳了進(jìn)來,煮茶的男子長袖一拂,顧謙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花葬骨面前,看這人面色紅潤,還會享受,顧謙才徹底的放了心,近來父親和母親總是避著他,他們是在說花葬骨的事情,那日后來發(fā)生的事情,他聽到了不少,最多的是花葬骨渾身是血,不成人形,奄奄一息被帶走了。 “你,沒事了?” 答非所問取悅了花葬骨,看著顧謙別扭的轉(zhuǎn)過頭,花葬骨伸手將他抱進(jìn)懷里,一同窩在太師椅上,讓顧謙看的更仔細(xì)些,他此行的目的就是來報平安的,聽到一些有趣的東西,故而混了進(jìn)來,顧謙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很是親昵,男子看了一眼,斟茶的動作一頓,將半杯茶遞給了顧謙,又斟了一杯給花葬骨。 “這孩子叫什么名字?” “顧謙,我起的,好聽吧?!?/br> 說起顧謙花葬骨難免有些洋洋得意,自家崽子自家疼,顧謙的天賦可是連瑤華映闕都認(rèn)可的,男子失笑,無奈搖頭,三百年了,這孩子脾氣一點沒變啊。 “你取的自然是好,只是,這孩子不該是隨你姓嗎?” “有什么關(guān)系,顧謙總比花謙好聽。” 男子皺眉,自家小師弟的孩子為何要冠上別人的姓氏,受了這等委屈不說,小師弟一定很心疼這孩子,花葬骨在男子開口之前,動了動手指,將房間封鎖了起來,四大宗門的人震驚到失語,白發(fā)紫眸的人不就是被瑤華映闕抱回來的那一位嗎,顧謙和花葬骨的親昵,加之那番談話,還有什么不明白了。 原來,顧謙是花葬骨的孩子! 那顧夫人……舉一反三的聯(lián)想了一下,眾人這才想起瑤華映闕是有個女徒弟的,自從顧宵成親以來,就再沒人見過那女子了,真是一葉障目??! “你們現(xiàn)在知道也不算晚,至少可以死個明白?!?/br> 花葬骨笑了笑,親了親顧謙的額頭,眾人此時才發(fā)現(xiàn),顧謙這張臉有七分像了花葬骨,個個面如土色,這一次是真的在劫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