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神尊養(yǎng)成受_分節(jié)閱讀_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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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聲清脆,巫徒徹底石化了,他被打屁股了!那只手還捏了捏,目瞪口原住民們又是欣慰又是心塞。 目瞪口呆的不止巫徒一個,業(yè)火劫灰的原住民看著他們的王一本正經(jīng)的耍流氓,看天看地沒人敢再看一眼,男子眼神掃過,滿意的點頭。原住民們又是欣慰又是心塞的,他們的王終于開竅了,可為啥看上一個男的,雖說長的眉清目秀了點,可是九澤的品種比他們九州的還好?可以生孩子? 如果巫徒有讀心術(shù),現(xiàn)在一定羞愧死了,男子心情很好的抱著自家?guī)煹軗P長而去,卻不知他前腳走,后腳就有人找上門來,一葉孤帆來遲一步,看著離開的兩個人,抿了嘴唇,轉(zhuǎn)身朝相反的方向去。 三百年前,他的師弟們沒有交代就離開了,其中隱情或許與他要查的事情有關(guān),既然巫徒先他一步找到三師弟,那他不妨去蒼穹神殿看看,或許會有奇遇呢。 “呼,舒服多了?!?/br> 花葬骨在溫泉里泡著,手腳已經(jīng)可以動了,身上的傷痕已經(jīng)不見了痕跡,雖然只是外表看上去而已,想來沒有人愿意脫下衣服就看到千創(chuàng)百孔,暫時和薛槐和好的花葬骨,心情也好了許多,至少現(xiàn)在他是放松的。 “巫徒去了九州,想來應(yīng)該是去找你的師兄們了,一葉孤帆從無涯之涯出來便音訊全無,似是有意而為,息澤挽到這樣了還不老實,要不要我?guī)湍???/br> “不用,我和他的恩怨還沒清呢,你不需要插手,只是仙門百家那邊,該肅清一下,讓他么們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br> 花葬骨趴在白玉的池壁上,舒服的瞇起眼,享受著薛槐力道適中的按摩,好久不曾如此愜意過了,那日仙門百家的話他都記著,說話的那幾家他也記著,之所以不在那時候殺雞敬猴,只是因為他們還有用,在不久的將來會幫他一個大忙。 “葬骨,孩子的事情……” “怎么了?” 舒服的快要睡著的花葬骨回頭看薛槐,方才他好像提到孩子了,花葬骨想起了不久前見到顧謙,被照顧的很好啊??粗ㄔ峁怯行┦?,薛槐連忙轉(zhuǎn)移話題,或許現(xiàn)在提孩子的事太早了,他們還很多的時間,不是嗎。 “想睡就睡,等下我送你回去,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br> “嗯,記得幫我找拂昭兄長,我有些擔(dān)心他,不許欺負他……” “好,都依你。” 得到保證的花葬骨頭一歪就睡了過去,他也是硬撐著精神演這場戲給薛槐看,如今薛槐退步,他也可以放心的睡一覺了,以魂鑄體勞累的不只是身體,能撐下來還多虧他的神魂根基夠穩(wěn),不然再多的修為也沒用。 薛槐抱著花葬骨去了房間,替他擦干身體,換了衣服,他總覺得現(xiàn)在的一切都不真實,花葬骨明明就在他懷里,他仍是有一種患得患失的不安,像是不牢牢看住這個孩子的話,就會失去,徹底的失去。 “葬骨哥哥!” 麟瑤是被驚醒的,他好像做了一個很真實的夢,夢里的絕望壓抑的他喘不過氣,可是他記不清夢到了什么,大口地喘著氣,宮殿清冷不見楚辭,麟瑤覺得冷,在床上蜷縮著抱緊自己,楚辭回來就看到麟瑤蜷縮成一團,睡得很不安穩(wěn),連忙走過去和衣躺下將人擁入懷里,他知道這孩子定是做噩夢了。 臨西窗前,納蘭玨懶畫蛾眉,照鏡梳妝,不是國色天香,卻獨有韻味,門被推開,顧宵抱著睡著的顧謙走進來,納蘭玨回頭,見他面色不對,忙起身添了杯茶水遞過去。 “師弟那里可是有不妥?” “你又多想,一切都好,只是,他似乎在打修真界的注意,這樣安穩(wěn)的日子想來持續(xù)不了多久了。” “不會有事的,別總皺眉,變老了我可是會嫌棄你的。” “好,以后的事以后說,先讓為夫替娘子畫眉!” 顧宵說著接過納蘭玨的眉筆,拉著她坐到鏡前,細細描畫,兩人大婚至今,恩愛非常,可是羨煞了不少人,紛紛惋惜自己怎么就沒這么好的運氣。 第105章滿江紅·夜盡歸鴉棲未得 松齡不知幾何,長居昆侖之中,遮擋陽光,白晝?nèi)缫?,山路難行,仙門百家之中不乏翹首御劍先行,修為較低者結(jié)伴而行,三五成群相談甚歡,只是所談言語略下流了些,無聲笑意浮上唇角,不緊不慢混在隊伍之中一路隨行,他總是要聽聽這些人的臨終之言的。 “說來奇怪啊,幾個月前九幽閣昭告修真界的十七公子花知君,這么快就改名字了?” 、 “誰知道呢,不過看得出來,這位十七公子手腕了得啊?!?/br> “此話怎講?” “我說,你們難道就沒發(fā)現(xiàn),花家主對那位十七公子很特別嗎?幾個月前的花知君也不過是口頭上昭告一下,這一位可是花家主親自領(lǐng)上來,而且啊,留下的那幾家公子們似乎都對這位十七公子很是關(guān)注呢?!?/br> “你這就孤陋寡聞了,聽說那位十七公子流落在外的時候,曾被多次收留,尤其是北陽薛氏,聽說,薛二公子和自己的父親luanlun呢,不久前,北陽山被燒,薛三公子丟下家主令牌一走了之,都是因為這位十七公子呢!” “真的假的,聽你們說的有鼻子有眼,那位十七公子看上去不像是那種人啊。” “哪種?人不可貌相,說不定他的手腕放到諸位身上,還怕你們吃不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