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神尊養(yǎng)成受_分節(jié)閱讀_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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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了?” 臣簡接過韓陵手里的藥進了房間,花葬骨正閑的在床上打滾??匆娝M來笑的眼睛都沒了,臣簡一愣,雖然聽薛槐說花葬骨恢復了,真正看到了還是讓人大吃一驚,恢復得太好了也。 “嗯,偶爾吵架有助身心健康?!?/br> 花葬骨答得理所應當,臣簡無奈笑笑,把藥和糖一起遞給他,花葬骨一臉嫌棄的接了,猶豫的聞了聞,在臣簡溫和目光的注視下,一仰脖喝了個干凈,苦澀的他整張臉都皺在一起,臣簡失笑,上前把糖果子送到花葬骨唇邊。 “讓他進來吧,這么下去他也扛不住的?!?/br> “是他自己不進來的?!?/br> 花葬骨順著臣簡的目光看過去,薛槐已經(jīng)名副其實的成了一個雪人,花葬骨覺得可笑,一張嘴卻是一口鮮紅噴了出來,臣簡只覺得眼前一花,薛槐已經(jīng)沖進來一把接住了花葬骨。 然后,臣簡就看見薛槐的臉色瞬間陰沉,他懷里的花葬骨一臉紅潤,一點也看不出病態(tài),臣簡無奈,這人太能胡鬧了,默默地退了出去。 “你終于肯抱我了。” 這是花葬骨昏迷過去之前說的最后一句話,薛槐愣在那里,許久才反應過來,原來花葬骨一直在等他啊…… 第100章滿江紅·消不盡 玉澤后山,日照晚亭,煮一壺清茶,溫一壺濁酒,待相知來訪,臣簡坐在亭中石凳,捧一卷格外喜歡,故而他的乾坤借里滿滿的都是書,怎么都不像是修真界名門仙宗出來的,反而更像是一個飽讀詩書的富家公子,也僅僅是像而已,紅塵又怎么比得過修真界呢。 “此件事了,你隨我回去,薛槐此人煞氣太重,與他久交,對你并非益事?!?/br> 山間小道,墨衣白發(fā)身負古琴的男子執(zhí)傘而來,傘上紅梅綻放恰似滿眼春色,臣簡放下書卷,含笑看向男子,欲起身相迎,一雙手壓在肩上不讓他起身,頭頂陰影罩下,余溫仍在的絨領斗篷落在肩上,驅散了寒意,男子已經(jīng)站在他身前,收了傘坐到對面。 “好,等他病愈,便與他辭行,我們一同回去,定能趕上惜之的生辰?!?/br> 臣簡說著垂下眉眼,掩去眸中一抹憾色,是了,再如何的親昵也不過是情深緣淺,若再糾纏下去,于花葬骨,于他都沒有好處,或許是上輩子的緣分太深,揮霍太過了吧。 “莫想太多,你與他的緣分未到盡時,暫時別離而已,總會再見的?!?/br> 臣簡起身斟了一杯清茶,一盞濁酒,淺笑著與男子推杯換盞,一人飲酒,一人飲茶,不必言說,心事了解,都說知己難求,他臣簡幾生有幸得此知己好友,難得此景不提那些煩心事也罷,飲了此茶再回去看一眼那孩子,他也該歸家了。 風雪幾輪,屋內爐火燃得正旺,花葬骨躺在床上被裹成一團只露出一個頭,滿臉潮紅痛苦呻吟,薛槐緊緊抱住裹成團的花葬骨,他知道如何能緩解龍血的痛苦,可是他不能,且不說這里人多眼雜,便是山海界那一晚他不知便罷,可如今知曉龍血之引他又怎能再做那等荒唐事,難怪,難怪花葬骨恨他刻骨,龍血一旦沾染了情欲便是蝕骨灼心,無藥可解,都是他的錯,他究竟錯過了什么,花葬骨口中說出羞辱之語的他又是誰,能騙過花葬骨以假亂真…… 薛槐不愿再想,已然是有了眉目,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我該如何是好……” 似是想到了什么,薛槐把花葬骨放回床上,起身出門,他前腳離開,花葬骨緊閉的雙眼慢慢睜開,顫抖的手掀開被子,幾乎是爬到了床邊,把自己摔了下去,又爬到桌邊,用盡力氣把桌上的杯盞掃落了一地,花葬骨看著一地的碎渣,閉了閉眼,翻身滾了上去,不多時滿地鮮血,花葬骨已經(jīng)成了血人,躺在地上有氣無力,卻是已經(jīng)恢復正常了,若非有了息澤挽半身修為,外有魂骨加持,這一次他怕是怎么也熬不過來的。 “你又和苦苦掙扎,不是說了,你想要我都會給你?!?/br> 意識沉進黑暗里,腳下是翻涌的血海,一雙手覆在花葬骨的雙眼,在他耳邊低聲吟嘆,花葬骨閉上眼,冷笑一聲,用力拍開那只手,很是嫌棄的樣子。 ”別忘了,當初是你求著讓我選擇的,所以,我是主,你是仆,別壞了規(guī)矩?!?/br> “呵呵,原來如此,這才是你真實的一面嗎?” “窺探主人是要被罰的!” 話音方落,劈雷落下,花葬骨抬手輕輕地拍了拍耳朵,方才那聲凄厲嚎叫真是難聽,睜眼之時,便只看到一片血海,哪里還方才說話人的影子,血海之下有冰棺沉于最底,花葬骨蹲下來,指尖碰到血海的一瞬,嗤的一聲,白煙飄起,手指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成白骨,森森白色,讓人不寒而立。 “原來,你將自己葬進了血海,當初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不愿將記憶訴與我,想來必是慘烈至極的。” 仍是無解,魂骨之釘?shù)木€索無跡可尋,花葬骨始終記不起來那日夙蘭宸渡劫,拂昭離開之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殘缺的一縷魂魄又是因為什么將rou體和記憶一同封印在血海之下,太多的疑點無法解釋,他雖然口口聲聲指責了夙蘭宸,但他明白,其中定然是有貓膩的,天道一直在監(jiān)視薛槐,那一場發(fā)泄只是單純的發(fā)泄而已,而他因為龍血煎熬神志不清,只有著很短的時間可以讓他脫離天道的監(jiān)視進入到記憶深處一探究竟,卻不想是這樣的結果。 看來,有必去一趟血海挖墳了! “怎么變成這樣?” 臣簡和男子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花葬骨一身是血地躺在滿是碎瓷片的地上,男子皺眉,臣簡卻已經(jīng)抱起花葬骨坐到了床上,仔細地替他清理扎進rou里碎瓷片,才將他放到床上躺好,一旁的被子已經(jīng)涼透了,脫下了自己身上的絨領斗篷裹住了花葬骨愣得發(fā)抖的身體,男子抬手,門窗自動閉合,屋內頓時昏暗下來,臣簡從乾坤借里去了夜明珠照亮,猶豫再三,脫鞋爬上了床將那涼透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凍的他一個哆嗦,手中抓空,卻是男子把輩子裹在了自己身上。 “墨翟,你不用……” “你身子不好,若回去病了,麻煩的還是我?!?/br> 名為墨翟的男子一句話堵回了臣簡的話,裹著被子坐到床邊,看著花葬骨蒼白的臉有些走神,臣簡見他如此也不多說,徑自下床去收拾地上的碎瓷片,墨翟做事從來有分寸,他無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