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神尊養(yǎng)成受_分節(jié)閱讀_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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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飲盡姜湯,妄塵瀟灑的揮手轉(zhuǎn)身,消散在天地間,此后天高地廣任君遨游,清風(fēng)為伴,日月星辰作陪,妄塵,這就是你所期待的自由吧。 “走吧,去看看薛槐,突然想喝他做的湯了。” 花葬骨起身換了淺明黃的外衫,遞給臣簡一個披風(fēng),兩人這才往外走去,還不到三分春色,遠遠就看見跪在那里已經(jīng)變成雪人的薛槐,花葬骨看著這一幕只覺得可笑,夙蘭宸做不到的事情,薛槐都做到了,看來他的這一世不會在重復(fù)之前的那些凄慘了。 “雪人,我餓了?!?/br> 薛槐眨了眨眼,看著蹲在自己面前的花葬骨,突然一把抱住他,用力地仿佛是要將花葬骨揉進身體里,臣簡看著三分春色里走出來的薛蘭焰,走前一步,擋在薛槐和花葬骨身前,完全看不出一個人和一個神的差距,薛蘭焰垂眸,是他看走眼了,花葬骨身邊的人還真是一個比一個麻煩呢。 “想吃什么?” “喝湯,還要吃甜的!” “好,我們回去,我給你做?!?/br> 薛槐站起來抱著花葬骨往回走,再沒看薛蘭焰一眼,只在他跪著的地方靜靜躺著一枚家主令,臣簡低頭看了一眼,跟上了前面的兩個人,這還真是有趣,也許可以邀請薛槐和花葬骨去錦州玩玩,那里可比北陽好多了。 “我活一日,你便多一日的自由,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這是我這個做哥哥唯一可以幫你的。” 薛蘭焰撿起家主令,他再也不用擔(dān)心悄無聲息的死在某個黃昏或日出,現(xiàn)在他有足夠的時間去整理薛槐闖下的那些爛攤子,不理解,哪怕是恨了他,他也受了,誰讓他就是這樣一個自私的人呢! 三十三天,楚辭回來的時候,麟瑤還在睡,睡顏恬靜,當(dāng)初正是這毫無防備的樣子讓他動了心,起了貪念,想把人留在身邊,可想想他做的那些事情,麟瑤若是清醒必然不會原諒他的。 “后悔了嗎?” 少年從殿外走來,長袍曳地,他終于是換下了他的斗篷,在不多的時間總是要活得自在一些,楚辭回頭,對上那雙紫眸的主人,微微一笑,做了個請的動作。 少年撇嘴,小心過度的男人,兩人在側(cè)殿坐下,煮茶溫品,都在等待對方打破安靜。 “你要做什么就抓緊時間,他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奪了息澤挽半身修為,用不了多久就會找上你我的?!?/br> “你呢,想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我沒什么想做的,只想安安靜靜的睡一覺,睡到自然醒?!?/br> “幼稚!” 楚辭笑罵一句,看著少年毫無形象的坐姿,頗有些感慨,這些年還多虧有他的暗中幫忙,不然事情不會發(fā)展得這么順利,還真有些舍不得呢。 “我?guī)湍阕鲎詈笠患?,你就幫我護他一回,別叫他孤立無援?!?/br> “你呀……” 看著空無一人的對面,少年早不知去了哪里,楚辭笑著搖頭,他是該感謝這份信任嗎? 第97章滿江紅·誤東風(fēng) 十月初三,這初冬的雪斷斷續(xù)續(xù)了落了一個月,從北陽到錦州的路程不算近,途經(jīng)黎川的時候,碰巧趕上黎川孫氏的十年一畫,人潮擁擠,人頭涌動,花葬骨等人行了水路,也是厭了,商量著在黎川停留幾日,臣簡去找驛站給家里傳書信,而薛槐自從離開北陽就一直魂不守舍,花葬骨知道他是在消化身為夙蘭宸的記憶,這么說感覺很奇怪,但是不得不承認,薛槐和夙蘭宸是不一樣的,留了薛槐在客棧休息,花葬骨去了街上,買了許多的花燈,走到河邊不起眼的地方,一個接一個的放進河里,每放一個他都會嘀咕幾句。 橋頭上執(zhí)筆的人無意間掃到這一幕,下筆如神,花葬骨只覺得一陣暈眩,魂魄隱有潰散之意,抬頭看去,橋上人來人往,看不出什么特別,將最后一盞花燈收好,花葬骨走到橋上,被人潮淹沒,某個瞬間,他的魂魄再次不穩(wěn),眼看就要被人潮擠倒了,一雙手攬過他的腰,將他拽到一旁。 “小心些,這里人多,摔了可是會出事的?!?/br> 是一個陌生的聲音,花葬骨想著,抬頭去看,撞進一雙黑眸里,和聲音極為不符的是黒眸里空洞洞的,像是沒有靈魂一樣,失去了情緒,這種感覺花葬骨不會認錯,獨眼的灰色眸子里有什么一閃而逝,快得不留痕跡,離開北陽的時候,臣簡給他尋了一個眼罩,雖說戴上不太美觀,也好過嚇人。 “謝謝,你是畫師?” 花葬骨一邊說一邊試著站穩(wěn)身體,可太擁擠了,他只能半趴在這個素不相識的人的身上,嗅到了墨香,想起方才的不適,花葬骨覺得手腳有些涼。 “公子是如何猜出來的?” 那人攬在花葬骨腰間的手收緊了些,這讓花葬骨想起一些不太好的記憶,垂了眸子,藏在袖中的指尖有熒光跳躍,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人是沖他而來的。 “你身上墨香未散,方才在這橋上畫了我的像,想要攝我的魂,被我發(fā)現(xiàn)就躲進了人群中,若非是一直關(guān)注我,怎么會這么巧,那么多人里你偏偏拉住了我?” “哈哈,果然如此,他說我騙不過你,起初我還不信,現(xiàn)在看來的確如此,方才失禮,還請莫要見怪?!?/br> “如果你現(xiàn)在放開我,不算計著怎么擄走我,我定然會大方的不見怪?!?/br> 花葬骨已經(jīng)看到在人群中尋找的薛槐了,偏偏那人的手在他腰上,輕輕一按,他便不會再有抵抗的機會,知他腰間弱點的人并不,當(dāng)初麟瑤報復(fù)于他,就是利用了這一點,說來也是自作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