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神尊養(yǎng)成受_分節(jié)閱讀_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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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巨響,夙九把薛槐丟到床角,動作幅度之大,讓息澤挽都覺得疼,他是不是忘記和夙九說,被摔得七葷八素的這個貌似是他們的崽子,息澤挽扶額,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你說的是真的???” 薛槐一臉喜當?shù)纳敌ψ屬砭挪铧c沒忍住再抽他一頓,被追問第十遍的息澤挽已經(jīng)不想回答了,只是點頭默認,那晚花葬骨流了好多血,薛槐還以為孩子沒有了,這真的是個好消息。 “孩子還在,真是太好了。” 花葬骨是被吵醒的,看著眼前放大的臉,下意識一爪子拍了過去,薛槐被抽的猝不及防,夙九以袖遮眼,他真的不想承認這二貨徒弟,息澤挽看的熱鬧,在薛槐爬起來之前,補充了一句。 “你腹里的孩子保住了,只是營養(yǎng)供不上,比尋常孩子發(fā)育的慢了些。” 花葬骨眨眨眼,他剛才聽到什么,他的孩子還在?笑容逐漸擴大,眼睛都笑沒了。只是臉上依舊僵硬,這個笑怎么看都覺得很詭異,喜極而泣的花葬骨兩眼一閉,往后一倒,又是一番雞飛狗跳。 “他睡著了?!?/br> 得出結(jié)論的息澤挽很是無奈,薛槐松了一口氣,坐到床邊給花葬骨掖被角,夙九恨鐵不成鋼,揚長而去,回來的時候,隨手一揮,一小堆的藥材補品把薛槐埋了起來。 ”你不必如此的,那孩子留不住?!?/br> 雖然息澤挽不愿意做惡人,但是有些話他還是要提前說,夙九和薛槐同時看他,息澤挽卷起花葬骨的袖子給兩人看,沒有血色的手臂上,一根似有若無的黑線從命運線延伸出來,順著手臂一直向上。 “這是什么?”夙九問。 “他沒事吧?”薛槐問。 息澤挽看著兩人下意識同步的舉動,忍住笑,指尖輕輕一劃,黑色的血以極其緩慢的速度流淌出來,凝重又添幾分,息澤挽沉吟半晌,才開口道。 “這毒滲入他的骨血,他能撐到現(xiàn)在全靠修為,他腹中孩子且不說尚未成型,就算成型了也抗不過這毒性猛烈?!?/br> “你以為你做的事天衣無縫嗎,早晚有一天他都會知道……” 耳邊又響起那個男人的話,薛槐走到床邊,手輕輕地放在花葬骨的小腹上,靈力輸送進去,可以感知到小小的一團,在顫抖著,薛槐俯身親吻花葬骨的額頭,他說。 “沒事的,孩子總會有的,我只要你好好的?!?/br> “離魂之毒,無藥可解,古籍上書,離魂者,需以生魂護養(yǎng),穩(wěn)固魂魄,長久如此,中毒者輕則墜入魔道,噬魂成癮,重則魂飛魄散,萬劫不復!” “我知道了?!?/br> 沒有那個孩子的拖累,花葬骨的身體恢復很快,受體內(nèi)離魂之毒影響,還是嗜睡,薛槐怕他承受不了喪子之痛,給他喂了一些安神的藥,讓他好好休息。 第二日,薛槐帶著花葬骨不辭而別,息澤挽看著面有悲色的夙九,有心安慰,也不知該說什么,有緣無分,是福是禍,這些都是攔不住的。 “我心情很不好,想去做一些事情,你要攔我嗎?” 夙九笑的溫柔,眼眸幽深看不見底,勾魂奪魄,息澤挽見此也來了興致,他有許久沒有見過這樣的夙九了,還真是懷念的緊啊。 “不敢請耳,固所愿也!” 息澤挽笑得妖孽,心中小小遺憾是手臂傷勢久久不愈,不然夙九怎會因他困在這小小的無涯之雅,簫韶九成,鳳凰來儀,他如今不能奏響那簫韶之曲,更不能讓這鳳凰受制于他,他的夙九本該扶搖直上! 九月初四,北陽薛氏廣發(fā)喜帖,燙金喜帖上書,薛氏家主壽宴,邀百家宗門前來一聚,這位薛老家主的厚臉皮在修真界是眾所周知的,但是北陽薛氏根基深厚,與之交好也沒有什么弊端,眾位家主掌門帶著自家的少年天才欣然前往北陽山赴宴。 自從回到秋筑,花葬骨像是變了一個人,每日里抱著枕頭,坐在床上發(fā)呆,薛槐和他說話也沒反應,好在還知道吃東西,雖然吃的不多,總比什么都不吃的好,薛槐對花葬骨總是有很大的耐心,而且這一次確實是他自作主張,剝奪了那個孩子降生于世的權利,花葬骨是該惱他的。 “小雜種,我警告你,這次宴請百家看好這個小賤人,別出去丟人現(xiàn)眼,老子丟不起這個人!” “是,父親?!?/br> “滾吧,看見你就晦氣!” 薛槐恭順的低著頭,被一腳踹倒了,也只是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土,像是所有的傲氣都被磨平了,薛蘭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幕,連忙走過去想問他傷沒傷到,可薛槐壓根不看他,從他的身邊走過,連一個眼神都沒施舍給他,薛蘭焰苦笑,驚蟄抱著皮大氅走過來,替薛蘭焰披上,他總是可以看到這人的落寞呢。 第86章清平樂·極天關 “去把魂夢草給薛槐送過去,他現(xiàn)在應該很需要這個。” “可是,公子,你的藥……” “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我的命我清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