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神尊養(yǎng)成受_分節(jié)閱讀_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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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兩人走遠(yuǎn),花葬影才從云海下落到大石頭上,看著溪中血水默然不語,他的身后薛槐坐在青龍背上,方才那一幕想來余生他都不會再忘了。 “九幽閣昭告修真界,尋回了十七弟,家主已經(jīng)帶人先回去了?!?/br> 花非卿姍姍來遲,手里的扇子拿反了也沒發(fā)現(xiàn),最開始的篤定此時都成了悔恨,悔恨的何止他一人,他們這些天之驕子從未受過挫則,卻因為玉初弦的一句話,將心頭rou割了下來,還狠狠踐踏,如同著魔一樣—— “花斂魂的墳頭草這些年你們可有去看過?” 這是玉初弦離開前的最后一句話,也正是這句話提醒了他們,當(dāng)年因為花斂魂的死花非卿閉關(guān)不出,花問海和花葬影傷重導(dǎo)致記憶殘缺,而他們錯把花十七當(dāng)成了花斂魂,卻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一旦成為神尊,不入輪回,一旦死了就是神魂俱滅,什么都不會留下,這就是永生的代價。 花非卿越想越不對,抬頭就看見坐在青龍背上的薛槐側(cè)臉,這一幕似曾相識,可是那人明明已經(jīng)神魂俱滅,還是他陪著花斂魂去安葬的,如果所謂的不可能成為可能,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念頭讓花非卿不自覺倒退一步,如果真如他猜想的,一股寒意從腳底竄遍全身。 夙蘭宸,當(dāng)真是你嗎? 花非卿來的快去得更快,可以說的上是落荒而逃,青龍背上的薛槐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似笑非笑,九幽閣不愧是他的血脈,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可惜明白的太晚了。 “如此,可滿意了?” 花葬影比花非卿更早發(fā)現(xiàn)薛槐身上夙蘭宸的影子,這是他的顧慮,他不能讓薛槐發(fā)現(xiàn)拂昭的存在,以他的手段花葬影并不能保證自己扛得住,當(dāng)初他和問海二人聯(lián)手也沒能討到便宜,更不提現(xiàn)在問海還沒恢復(fù),九幽閣內(nèi)患不斷,他能想到唯一保全十七的辦法就是故作冷漠,盡量不去刺激薛槐。 “二哥這話槐可聽不懂了。” 薛槐咧嘴一笑,笑容無害,只是和在薛氏的感覺已經(jīng)全然不同了,他瞇眼看花十七離開的方向,現(xiàn)在只差一步了,那孩子總是要經(jīng)歷一遭,成長起來,九澤大陸弱rou強(qiáng)食,并不僅僅適用在修真界,三十三天闕的那些人可一直都在虎視眈眈呢。 “好自為之吧!” 花葬影嘆了一聲,御劍而去,朝著九幽閣的方向,他的背影淹沒在云海里,他沒看到身后的薛槐那熟悉的笑容。 第60章恨絕 “屋漏偏逢連夜雨,還好有這山洞,不然你我定被淋成落湯雞,那就不用吃什么醉魚,把自己煮了就是一鍋湯了?!?/br> 顧宵抱著花十七一路小跑進(jìn)山洞里,洞外雷聲轟隆,大雨傾盆而下,花十七被顧宵護(hù)得嚴(yán)實,倒沒什么,顧宵可就慘了,后背都濕透了,成了半個落湯雞,手忙腳亂的架柴生火烤魚,扶著花十七坐到火堆旁,這才算忙完了,雖然滿頭是汗,可心情卻是格外的舒暢,笑著調(diào)侃了一句。 “這里和昆侖還有多遠(yuǎn)?” 花十七一邊問一邊摸著肚子,他聞到魚香了,顧宵不知前因,看著孩子脾氣的花十七,他實在想不明白那些人怎么狠心,縱然是罪大惡極也不至如此的,難怪阿玨千叮萬囑要他好好照看他了,若是孑然一身無人憐惜,教人不敢想會是何等孤苦無助了。 “還有很遠(yuǎn),不過不用擔(dān)心,等雨停了,再想辦法?!?/br> 顧宵說著掏出匕首,挑魚刺,把魚rou喂到花十七嘴邊,食不言寢不語,一個喂得順手,一個吃的開心,殊不知大難即將臨頭。 “你說,他怎么就不長記性呢,明明知道我不喜歡他與那些人親近,卻總是逼我,不得不出手。” 薛槐站在洞外,懷里抱著瑟瑟發(fā)抖的七尾白狐,本想著那孩子受了委屈哄他開心,如今看來是他多慮了,青龍在薛槐身后低垂著龍頭,不理會七尾白狐可憐求救的眼神,這位可是他惹不起的。 “……好疼啊……不要斷我的尾巴……” 花十七猛地抬頭,一把抓住顧宵遞過魚rou的手,他看到了,也聽到了,深藏于心的恐懼再次席卷而來,讓他不由得緊張起來。 “你走,無論發(fā)生什么事,聽見什么,看見什么,都不要出來,等雨停了就去茂林玉氏找?guī)熃悖嬖V她我一切都好,讓她不要擔(dān)心,最多七日,我一定會回來。狐岐山的山洞都是相通的,你快走!” 花十七慌亂的推開顧宵讓他走,這樣的反常顧宵來不及問,被一股強(qiáng)勁的力量推進(jìn)了山洞深處,腳步聲越來越近,方才聽到的哭聲也越來越微弱,花十七努力的讓自己平復(fù)下來。 “十七,難得再見,你竟如此怕我,真真是讓我傷心??!” 一抹白色被丟進(jìn)花十七的懷里,他連忙雙手抱住,血腥味太過濃烈,讓他的雙手都在顫抖,卻只摸到了一條尾巴,記憶力那只小狐貍已經(jīng)修煉到了七尾,如今只剩一條,這是要它活活疼死啊,濉狐最是疼愛這個還沒化形的狐弟,如此就只有不死不休了! “你瘋了嗎!” “我早就瘋了,從你說再不相欠的時候!呵呵,你用最后的神魂詛咒我生生世世求而不得,怎么就沒想過我會瘋呢,你該知道,縱然被壓制修為,濉狐也不是我的對手,要他死太簡單了。” 薛槐走到花十七面前,湊到他耳邊輕聲呢喃,如此的親昵曖昧讓花十七猶墜冰窟,冷到了骨縫里,龍血都在蠢蠢欲動,可在身體里叫囂著。 “你不能!” “我不能什么?是不能殺了濉狐,還是不能碰你?” 薛槐一邊說一邊笑,手指輕彈,將這山洞與外界隔絕,鬧出天大的動靜也不用擔(dān)心有人打擾,花十七沒有再理會他,從乾坤借取出一個瓷瓶倒在掌心,輕聲哄著。 “乖!吃下去就不疼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