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神尊養(yǎng)成受_分節(jié)閱讀_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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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弟身體已經(jīng)無礙,師尊莫要憂心?!?/br> “他也來了?” “方才師弟落了淚,我來正是找?guī)熜痔嫘煹苡憘€公道的?!?/br> “落淚?” “既如此,你且看著辦吧!” 男子的聲音低沉了幾分,一葉孤帆還沒從小師弟哭了的震驚中回過神,就被納蘭玨一臉溫柔的拉走了,留下花十七捧著果茶站在石室前,厚重石墻不過咫尺,男子從石床上起身走到石門,手掌貼在冰冷石墻,只要他愿意可以讓這石門頃刻間湮滅,可是他不能,門外是他放在心間疼愛的小徒弟,驚擾半分他都是不舍的。 “你,叫什么名字?” “花十七。” 聽著聲音便是個乖巧的,男子彎唇淺笑,花十七,花家十七子,那人是真不知還是冷酷心腸,竟是連名字都吝嗇至此。 “你,可愿拜我為師?” “你,可愿入我門下,與我結(jié)一場師徒情緣?” 重疊話語依稀耳畔,花十七覺得心不受控制的多跳了兩下,名為喜悅的情緒讓他有些手足無措,一時忘了言語。 “不辭,愿與君同!” 花十七聽到一個聲音如此說道,是他自己的聲音,說話的卻不是他,心頭墜下失落,砸的生疼,眼角泛起細碎水花,卻不知為何。 “喚吾師尊。” 男子有些急切,卻還是強裝沉穩(wěn),天知曉他的手心滿是汗液,等這一句三百年有余,終是等得不負。 “哥哥說拜師三叩首,敬一杯拜師茶,可我如今不見你,也不愿跪這冰冷石門,禮數(shù)先欠著?!?/br> “無妨,你喚我?guī)熥鸨愫?。你我?guī)熗骄壏痔於?,無須在意繁縟禮節(jié)?!?/br> “師尊!” 脆生生喚了師尊,花十七把果茶分了半盞蓋好放到石門前,等了一會不見回復(fù),想來是師尊倦了,如他一般說著說著就睡著了,看到轉(zhuǎn)角處來尋他的花問海,笑著迎了上去。 一盞濁酒祭平生,半盞果茶待流年…… 修長手指端起半盞果茶,圓潤指尖摩挲半晌,輕笑一聲,石門應(yīng)聲化作粉末…… 第7章此際情蕭索 云海之上,三十三天,淡漠的眼看向人間,神本無心,不該有情,卻不知何時起,被擾了冷漠,他也能體會當年有人甘心放棄成神的心境,雖不多,但一二已經(jīng)足矣。 “諸位,可愿與吾賭上一把?” 唇未動,清冷聲音旋繞不絕,未有回音,半晌,姍姍來遲的神攜了滿身風塵,隨手一揮,已是一身月白風清,隨后而來一抹紫色,眸沉如海,眼尾對應(yīng)花紋妖異邪魅。 “賭什么?” 月白風清隨手端了一杯凝露一口灌下,有無聲嘆息,真真是糟蹋了這么好的東西,紫色沉眸看眼云海之下,似是憂慮那劫云太過狠厲,不動聲色收斂諸位神情,清冷聲音再起。 “賭你我心魔,與這三十三天,可好?” “好!當然是好!” “如何賭法?” “看是誰人葬了他最后一塊骨?” “這……似乎不難?!?/br> “可以?!?/br> 來得快去的也快,不多時只剩下他獨身上座,掌上紋脈越發(fā)清淺了,笑意越深,你看,他們連一句多問都沒有,你我因果有償,只不知這一生長短,會有何等坎坷波折,倒是教吾期待了! 昆侖巔上,三宗門宗主攜眾弟子嚴陣以待,劫云之下,山巔崩裂,一分為二,一人緋色衣裙,一人墨色長衫,兩人并肩而出,花挽歌面色凝重走前一步,靈力洶涌如利刃逼向一葉孤帆和納蘭玨,冷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