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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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晚看吃的差不多了,就給蕭則發(fā)了條微信。 然后借口去洗手間,起身去前臺買單,結(jié)果她前腳剛到前臺,許瀾后腳就走了過來,打開手機付款碼遞給收銀員:“我和她一起的,我買單。” 黎晚說:“許導(dǎo)都請我吃過兩次飯了,這次就讓我來吧?!?/br> 兩次和齊雯吃飯,都是許瀾提前買的單。 許瀾淡淡地說:“下次你買。” 收銀員掃了許瀾的付款碼。 黎晚只能默默地收起了手機,說:“請下次許導(dǎo)一定要給機會?!?/br> 許瀾嘴角抿了一個微微上揚的弧度:“好。” 買完單,兩人一起回到包廂。 同事們都吃的差不多了,都在坐著喝茶聊天。 許瀾和黎晚也坐回去聊了會兒天。 聊的差不多了,大家就都起身離開。 “晚晚姐,你有空就來工作室玩啊?!毙≈碚f道。 黎晚笑了笑說:“一定會的。” 這時一輛黑色轎車駛過來。 從公司過來穿一身筆挺西裝的蕭則從車上下來,徑直往這邊走了過來。 剛從門口走出來的一行人目光全都聚焦過去。 蕭則走過來,眼神在黎晚臉上停留了一秒,然后才對著其他人微微一點頭。 小助理立刻打招呼:“姐夫好!” 蕭則對她淡淡一笑,然后看向其他人說:“這段時間謝謝各位對我太太的關(guān)照?!?/br> “沒有沒有?!?/br> “都是晚晚姐照顧我們呢?!?/br> 工作室的同事們連忙客氣的說道。 幾個女同事都被驚艷到了,眼珠子一錯不錯的盯著蕭則看,一直聽小于說黎晚的老公有多帥,都以為有點夸張的成分在,今天見到真人,才發(fā)現(xiàn)小于居然一點都沒夸張。 黎晚同他們告別,然后和蕭則一起走了。 兩人走后,同事們還忍不住又議論了好一陣。 “晚晚姐命真好,嫁了個那么帥的老公,還那么體貼?!?/br> “晚晚姐自己條件也好啊,漂亮又有能力,而且還為了她老公放棄了夢想,當(dāng)了十多年的家庭主婦?!?/br> “就是,我看是她老公命好?!?/br> …… “你怎么來的那么快?”黎晚問:“吃飯了嗎?” 蕭則說:“吃了。收到你的微信剛好吃完,就過來了。” 這時,黎晚包里的手機又震了起來。 黎晚拿出來一看。 是傅香君打來的。 黎晚接起來:“喂,婆婆?!?/br> 自從她從醫(yī)院回來,就再也沒有叫過傅香君媽了。 蕭則眉頭皺了一下,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 傅香君開口就問:“你現(xiàn)在在哪兒?” 語氣不善。 黎晚直接打開外放,然后淡淡回答:“在外面,婆婆找我有事嗎?” 傅香君厲聲道:“你現(xiàn)在趕緊給我回來!我現(xiàn)在就在家里等著你?!?/br> 蕭則眉頭緊皺。 黎晚很淡定:“怎么?出什么事了嗎?” 傅香君語氣嚴厲:“黎晚,我現(xiàn)在說的話你是不是都不當(dāng)回事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現(xiàn)在出名了就很了不起了?” 蕭則冷冷地說:“媽,黎晚現(xiàn)在和我在一起,你有什么事?” 那頭頓時靜了好幾秒,顯然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蕭、蕭則啊,你跟晚晚在一起吶?” 蕭則不答反問:“您現(xiàn)在在霞西路是嗎?” 霞西路就是他們小區(qū)所在的地方。 傅香君說:“啊,對,我現(xiàn)在就在霞西路呢?!?/br> “我們現(xiàn)在回去,有事等我們到家再說?!彼淅涞恼f完,然后給黎晚一個眼神,示意她掛電話。 傅香君還想說什么: “蕭則啊……” 黎晚掛了電話。 蕭則目不斜視的看著正前方,薄唇緊抿,面沉如水。 黎晚也沒說話。 半晌,蕭則說:“抱歉?!?/br> 黎晚笑了一下,沒說話,轉(zhuǎn)頭望向窗外。 蕭則心里忽然有些恐慌,迫切的想要抓住些什么,他抓住黎晚的手,十指用力緊扣。 …… 蕭則和黎晚一前一后進屋。 傅香君聽到動靜走出來,一看到蕭則,臉上頓時堆了笑:“蕭則,今天公司不忙嗎?” 蕭則冷著臉沒有說話,換了鞋才抬頭看向她:“不是你著急要我們回來嗎?”他說著,順手從鞋柜上把黎晚的拖鞋取下來,彎腰放到黎晚的腳下。 傅香君看到這一幕,先是一愣,隨即狠狠一皺眉,很是看不慣,但她忍住了,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她說道:“我是要黎晚回來!你工作那么忙,我要你回來干什么。” 蕭則冷冷地:“黎晚也要工作?!?/br> 傅香君立刻說:“我要說的就是這個事!你看看她把這個家搞成什么樣子了?那時候讓我走,好,我那時候想著她剛剛出事,心情還不穩(wěn)定,我就走了,結(jié)果我一走她就招了個外人進來,你們看見那個女的都把蕭言教成什么樣了?” 傅香君惱火道:“她把蕭言帶的連我這個奶奶都不要了!” 她想想都氣!她剛剛一進門,就想要和自己的孫子親近親近,但蕭言連抱都不讓她抱!以前他可不是這樣的。 還有那個帶小孩的,也完全沒把她放在眼里!就給她倒了杯水,就走到一邊去看蕭言去了。 傅香君激動的揚高了聲音:“你們知道他叫那個女的什么嗎?他居然叫她奶奶!對她比對我這個親奶奶還親吶!” 蕭則等黎晚換好了鞋,牽住她的手往里走,一面走一面毫不留情說:“這說明徐阿姨把蕭言帶的很好,所以蕭言才會更親近她。” 黎晚一挑眉,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傅香君更是難以置信的看著蕭則,想說什么,又忍了忍,說:“行了,蕭則,你先上樓吧,這是家務(wù)事,讓我和黎晚說?!?/br> 蕭則停下腳步,牽著黎晚的手沒松,把她拉到自己身后,然后轉(zhuǎn)身面對傅香君,清冷的眉眼有些冷凝,語氣更是冰冷:“媽,您雖然是我們的長輩,但是黎晚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所以在這個家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她都能做主。我希望您能明白,您只有建議權(quán),沒有決定權(quán),不能決定她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br> 他頓了頓,微微皺了皺眉,說:“還有,希望您以后和黎晚說話的語氣能溫和一點,因為我聽了很不舒服?!?/br> . . . 整片空氣一下子安靜下來,幾乎凝固了。 傅香君呆呆的盯著蕭則,眼神里充滿了驚愕、震驚和難以置信,她只覺得胸口悶得慌,像是被人朝著胸口重重地砸了一拳,砸的她頭昏眼花。 好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黎晚站在蕭則身后,錯愕的看著他的背影,只覺得無形之中,蕭則的后腦勺仿佛都變成了一顆帥氣的后腦勺。 蕭則緊了緊手里握著的黎晚的手,冷聲說道:“這些話,是我早就應(yīng)該說的,到今天才說,是我的疏忽。但從今天起,請您記住我這些話?!?/br> 傅香君渾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看著蕭則,聲音顫抖:“蕭則,我是你媽?。∧阍趺茨苷f出這種話來?我辛辛苦苦把你養(yǎng)大……” 蕭則沉著說道:“我認為我給了您足夠的回報?!?/br> 傅香君捂住胸口,睜大了眼看著蕭則:“你、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來?”她突然怒視黎晚:“黎晚!你到底給蕭則灌了什么**湯了?!” 黎晚一臉無辜的不說話。 這是他們母子之間的戰(zhàn)爭,她當(dāng)然不能引火燒身。 蕭則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媽,請您對黎晚尊重一點,她是我的妻子,不是你的仆人?!?/br> 傅香君徹底傻了,茫然又痛苦的看著蕭則。 蕭則從小就性子冷淡,比同齡人要早熟,傅香君有的時候覺得自己懂得還不如他多,再加上他從小自我管理的意識就很強,無論是學(xué)習(xí)還是生活,從來不會讓她多說半句,久而久之,蕭則就在她面前隱隱有了一種權(quán)威,傅香君不肯承認她一直對蕭則是有些“怕”的,所以就算是說教黎晚,一般也都是背著蕭則。 但蕭則雖說冷淡了點,但是對她也一直都是很尊敬的,這次是蕭則第一次對她說這樣重的話,她一時間只覺得十分難以接受,但更多的,還是心慌,感覺自己現(xiàn)在是說一句錯一句,都不敢再張口,也不知道該怎么張口了。 蕭則冷靜道:“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就不招待您了,你在客廳休息一下,我讓司機過來接你?!彼f完,握緊黎晚的手:“走吧,我們上樓。” 黎晚一聲不吭的被他牽著往樓梯的方向走。 傅香君眼睜睜的看著蕭則和黎晚上了樓,然后,她看到樓梯上的黎晚突然扭頭看了過來,嘴角往上那么一勾,沖她笑了一下。 這笑帶著三分冷,七分諷刺。 哪有半點以前那溫柔如水的模樣? 傅香君這一瞬間,汗毛都豎了起來! 只覺得手腳發(fā)軟,遍體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