哏兒_分節(jié)閱讀_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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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人家這不是合理建議一下么?”謝霜辰說,“您想要名分,我就給您一個名分。” “噓——別說話?!比~菱打斷了他,“這個還不錯?!?/br> 謝霜辰看向臺上,是兩個年輕人。他很快在自己手中的一打紙里找到了這兩個人的資料。 捧哏的那個叫蔡旬商,二十五歲,年紀(jì)不大,長得很甜,笑起來倆笑眼兒,還有一對淺淺的酒窩,仿佛天生就有討人開心的本領(lǐng)。逗哏的那個叫做陸旬瀚,二十六歲,雖然只比蔡旬商大一歲,但是那種苦大仇深的感覺可不是差了一點半點。實際上人家其實挺帥的,但是只有在進(jìn)入劇情的時候才笑一笑,笑起來也很好看,但是其他時候就滿臉寫著“笑不出來”四個字,特別喪。 喪帥喪帥的。 倆人說了一段《論捧逗》,這種子母哏表演得好的話,能夠體現(xiàn)出雙方的特色。但同樣的,這個傳統(tǒng)活經(jīng)典的不能再經(jīng)典了,演出新意其實也不容易。 結(jié)束之后,謝霜辰覺得這倆還不錯,便問道:“你倆是師兄弟?” “是。”蔡旬商點頭,“我是師哥,我倆師從杜平川先生?!?/br> 年紀(jì)小輩分高,這才傳統(tǒng)行當(dāng)里很常見。謝霜辰回憶了一番,說道:“杜平川跟我同輩兒,你倆得叫我一聲叔?!?/br> 葉菱心中翻白眼,可是他也認(rèn)同這個說法。謝霜辰師從謝方弼,謝方弼本就輩分很高,謝霜辰雖然年紀(jì)小,也確實是個大長輩。蔡陸二人的師父杜平川今年得六十多了,算起來只是跟謝霜辰同輩,蔡陸二人確實是謝霜辰的小輩。 他倆比謝霜辰大,謝霜辰讓人家管他叫叔,合情合理又特別怪異。 依照謝霜辰的性格,葉菱大概率猜測他就是要明擺著占人家便宜。 沒想到蔡陸二人倒是恭敬,都是抱拳鞠躬,一聲“師叔”敬上。 “你看看人家多客氣。”謝霜辰說,“這就是傳承。我收你做徒弟不好么?輩分上也挺合乎情理啊。” “醒醒吧?!比舨皇菆龊喜粚?,葉菱早就一腳去踹謝霜辰了,“別夢著了。” 蔡旬商和陸旬瀚下臺,沒想到蔡旬商一腳踏空就撲了出去。還好陸旬瀚在他身邊拽了一把,才不至于出洋相。 “沒事兒吧!”謝霜辰看見了,站起來關(guān)心地詢問。 “沒事兒沒事兒!”蔡旬商擺手笑笑,“就是走路沒站穩(wěn),還好老瀚在。哎呀我這人就是運氣不好,出門踩狗屎抬頭撞房梁那種,得虧身邊兒有個錦鯉,要不然我早狗帶了?!?/br> “???”謝霜辰納悶兒,看蔡旬商面相完全看不出來這人是個幸運E。他又看看陸旬瀚那張喪臉,不太確定地問,“您是說您師弟……運氣特好?” “特別好?!辈萄特Q起來大拇指,“吃個火鍋都能中獎。您猜怎么著,人家說那活動一個多禮拜了,最后一天最后一桌客人,一伸手把大獎摸去了,說的就是老瀚。” “老瀚?”謝霜辰想起陸旬瀚的名字,“陸旬瀚……得,六旬老漢。” 他是開玩笑的,可沒想到陸旬瀚特別緊張?zhí)貏e焦慮地說:“我這名兒是不是不好?我就說了師父給名字的時候肯定沒看黃歷,我不會一會兒出門被車撞死吧!” 謝霜辰和葉菱遠(yuǎn)遠(yuǎn)看著陸旬瀚跟蔡旬商殫精竭慮的扯皮,兩人都是一臉懵逼的樣子。 這個幸運E為什么看上去這么樂觀開朗,這個號稱錦鯉的……未免也太容易焦慮了吧! 最后一對上臺的,是全場年紀(jì)最大的。 兩個人不像是常年混跡于小劇場的演員,態(tài)度很是謙和,風(fēng)度翩翩。上臺鞠躬之后說了一段《口吐蓮花》,謝霜辰和葉菱就在后面聽著。 捧哏的名叫楊啟瑞,四十歲,公務(wù)員。 逗哏的名叫陳序,三十五歲,工程師。 兩人臺上表演的風(fēng)生水起,謝霜辰卻搖了搖頭,說:“不好?!?/br> 葉菱嘆了口氣,小聲說:“兩位大哥看起來工作都挺好的,人到中年也是事業(yè)上的頂峰,干嘛要跑來說相聲?!?/br> 謝霜辰反問:“這不是你自己最清楚么?你好好的清華高材生,干嘛來說相聲?” “我就自己一個人,沒有組織自己的家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比~菱指了指謝霜辰手上的紙,“人家都結(jié)婚了。” 謝霜辰說:“您這不是還有我么?” “別貧了?!比~菱說。 “果然啊,《羊上樹》《樹沒葉》《口吐蓮花》是我認(rèn)為最無聊的三個活?!敝x霜辰說,“真的怎么說都無聊?!?/br> 葉菱冷漠地說:“純粹是你自己不會說吧?” “您這話說的,還能有我不會的?別說這些了,京評梆越我哪個不是拎起來就使?”謝霜辰說,“《口吐蓮花》那是得打搭檔的,拿個扇子‘哐哐’敲您頭,哎呦喂我不心疼呀?” “那你嘴上能少抄兩句便宜么?”葉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