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撞見弟弟晨勃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女配上位記、重歸、每天懵逼全世界[劍三+修仙]、帶著男神穿六零、[修仙]頭疼每一天的少萌主、被我干掉的魔王來找我復仇了、后妃兩相厭、我好像變成了喪尸 完結+番外、我不當小師妹很多年、重回七零之寵妻
只要雙方都對對方抱有好感,距離的拉近就顯得輕而易舉了。 即便時不時仍然會收到來自對方的反抗和奚落,但刁緣自認為對刁錫的了解已經(jīng)很完整了,他是個表面上很暴躁實則很渴望愛的孩子。 啊,這不就是傲嬌嘛。 刁緣自信滿滿的肯定了自己的推測。 時間過去得太快,等刁緣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升入高叁了。 刁錫已經(jīng)比她還要高,明明是才滿14歲不久的少年,卻要比他的jiejie高出一個頭。 他很聰明,跳了級,現(xiàn)在居然和刁緣讀一個班,每次看見對方在身旁輕輕松松做完幾套試卷,看起來信手拈來的樣子她就想哭泣。 雖然體格相比以前健壯了不少,但刁緣還是沒能把他養(yǎng)成成一個肌rou猛男,畢竟這孩子看起來還處在叛逆期,動不動就對她炸毛。 連坐在一起都是老師安排的。 這天是周一,刁緣上樓叫弟弟下去用餐,手推開房門就看見對方怔怔的看著自己腿間支起的小帳篷。 她雖然學過很多性知識,甚至和朋友一起看過片,但還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的看見過男性的生殖器官,雖然還隔著一層薄薄的內(nèi)褲,但那凸起的一團已經(jīng)讓她很是羞澀。 對方在聽見她的動靜后轉(zhuǎn)頭看向她。 “刁錫,叫你下去吃飯了…”刁緣很是后悔自己不打招呼就推開了這扇門,但凡她再謹慎一點,也不至于和晨勃的弟弟對視。 她故作輕松的撓了撓脖子,少女嫩白的耳根紅的可怕,“快點啊,一會兒要遲到了”她催促,轉(zhuǎn)身欲走。 平時表現(xiàn)得厭惡她厭惡得不行是少年聲音卻放軟了,在身后喊她:“jiejie,我難受…” 刁緣身體繃緊了,要走不走的,又不能裝作沒聽見,畢竟她腳還沒跨出去呢。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刁錫一邊說,一邊無知的去碰那脹起來的性器,他只是做了一個夢,夢里刁緣無力抵抗的躺在他的身下,他好像是想把這個東西插進什么地方。 內(nèi)褲被馬眼溢出的液體打濕了一小片,看起來帶著得不到發(fā)泄的怒氣。 他走下床,腳步輕盈得像鬼魅,貼近看起來柔弱可欺的女體,硬得發(fā)疼的性器抵在對方腰間,燙的刁緣忍不住往后縮。 “幫幫我好不好…”平時強勢的少年音帶著哭腔,像是真的難受極了,隔著層層布料頂撞著,緩解突如其來的情欲。 或許她不應該答應的。 刁緣想,她應該拒絕他,然后告訴他正常的男生會怎樣讓勃起的yinjing軟下來,或許是自瀆,或許是冷處理。 但那吐在耳后的溫熱吐息打亂了神智,青澀的男性氣息甚至帶起了她的情欲。 她輕輕點了點頭,帶著自己都不愿意直視的罪惡。 整齊的校服被拉開,少年只是本能的去探尋她的脖頸,在上面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紅印,不同于夜晚為了滿足食欲和味蕾的直白,生澀的舉動中透露著調(diào)情的氣息。 樓下的傭人還在四處走動,從廚房里拿出新鮮的番茄醬,而她們不知道的是她們的主人正在樓上進行著禁忌的交互。 “不要留在脖子上…”刁緣斜倚在門框上,身后的少年攬住她的腰身,過高的體溫燒得她下腹一片情熱,更何況對方朝氣蓬勃的下身還在她柔軟的腿間頂弄。 她脫力似的把自己交給年幼的弟弟掌控,喉間是急促的喘息,成熟的女體在對方的蹂躪下變得浪蕩,軟成一灘水。 花xue饑渴的溢出汁液,打濕了潔白的內(nèi)褲,有濕意蔓延到在腿間抽插的性器上,冒著熱氣的yinjing染上一層水澤。 “緣小姐?” 樓下有傭人問,怎么等也等不到兩人下來。 像是剛從夢里醒來,刁緣使勁推開了趴在背后的少年,也不管對方紅著的眼眶和明顯還沒有解脫的猙獰性器,慌亂的跑下樓去了。 邊走還一邊整理凌亂的衣衫,那被磨得極紅極艷的臀在刁錫面前若隱若現(xiàn)。 那是刁錫第一次從吸血之外的事情攫取到快感,他看著少女慌亂逃走的身影,閉上眼擼動腿間的昂揚,腦子里滿是對方圓潤的肩,纖細白嫩的腿,和叫的sao情的低吟。 腳步聲慌亂的停下,良好的聽力讓他聽見少女和樓下的仆人交談。 腰身猛地一顫,jingye直直射在刁緣方才站立的那處地板上,刁錫瞇著眼看那處留下的一小灘水液,嘴角挑起一個勢在必得的笑。 就連他也以為他在心里對她是對jiejie一樣的愛。 但這迷亂的夢和出籠的欲望讓他不被對方欺騙性的善良蒙蔽,他知道自己真正想做的,是怎樣徹徹底底的讓她變成他的女人。 “是你勾引我的啊,jiejie…”暴戾的少年邪氣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