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喜歡你的人設[娛樂圈]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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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房卡,終于是把門打開了,害怕夏習清背靠著房門會后倒下去,周自珩半抱著他,姿勢別扭地用腳踢開了門,才把這個醉得要命的家伙弄進了房間。 剛才抓住他食指的那只手,現(xiàn)在又纏繞上他的脖子,手指燙的要命,卻又緊緊地貼著自己脖子上的皮膚不愿放手,企圖將全部熱度都導向無辜的他。 周自珩吃力地將夏習清弄到床上,準備像對待喝醉的商思睿那樣對待他??上牧暻鍎偙环旁诖采希头藗€身,試圖下去。 “你干嘛?” “洗……澡……”他說話的聲音都變了,仿佛是被烈酒灼傷了一般,從輕飄飄的云,變成了澄澈水底的流沙。 周自珩見他爬起來,又倒在地上,忍不住惱起來,“洗什么澡啊都醉成這樣了。”他正要將他拽起來,卻聽見夏習清固執(zhí)地低聲絮叨:“我就要洗……” 他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周自珩無奈地將夏習清撈起來,把他帶到浴室里。夏習清就像是一個生了重病的貓科動物,攀附著他不愿松開,弄得周自珩心里一陣燥動。 “洗吧?!彼严牧暻宸旁谠∈业牡匕迳?。夏習清努力地睜大眼睛,像是確認周圍的確是浴室,然后開始脫上衣。酒精麻痹了他的四肢,讓最簡單的動作都變得遲鈍笨拙。周自珩站在一邊,看著自己那件灰藍色的上衣卡在夏習清的頭上怎么都脫不下來,覺得他又可憐又好笑。 原來那個狡猾又惡劣的人也有這么笨拙的時候。 出于這種不太健康的心態(tài),周自珩蹲了下來,像照顧小孩兒一樣幫他把上衣脫了下來,扔到了外面的地板上。 這還是他第一次給別人脫衣服。周自珩都不敢去看他,明明都是男人。 感覺身上涼涼的,夏習清的睫毛緩緩地動了動,低下頭看了看光著身子的自己,又抬頭看向周自珩,眼神迷離又疑惑。 “你……干嘛脫我衣服……” 這人有病吧。周自珩白眼都要翻到天上了。 “你自個兒在這兒玩兒吧,我不奉陪了?!闭郎蕚淦鹕?,卻被夏習清拽住了,沒能站起來反倒坐在了地上。 “好冷啊……”夏習清一副委屈兮兮的表情望著他。 這人原本就生著一張弱不禁風美少年的臉,平日里玩世不恭浪蕩薄情,倒也掩蓋了他外貌上的柔軟,可現(xiàn)在他卻用這種臉對著周自珩做出示弱的表情。 根本沒法拒絕,倒不如直接投降算了。 “服了你了?!敝茏早裆熘觳餐螅X袋轉(zhuǎn)向浴室外,試圖去夠剛才被他扔出去的上衣,一邊夠還一邊問,“那不洗澡了?” 沒等到夏習清的回話,他忽然感覺什么東西鉆進自己的衣服下擺,一回頭嚇了一跳,夏習清掀開他上衣腦袋鉆了進來,兩只發(fā)燙的手還抱住了自己的腰。 “喂!”周自珩扶著他的腰向往后把他拽出來,“你別發(fā)酒瘋了?!?/br> 可夏習清就是不出來,周自珩都能感覺到他guntang的臉頰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口,烙著他原本就不太正常的心跳。 “好冷啊……”緊緊抱著他不愿松手的夏習清在他胸口發(fā)出一聲甕聲甕氣的喟嘆。 周自珩實在是沒招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誰能想到夏習清喝醉了有這么多花招呢。 他原本想打橫將夏習清抱起來,但他就這么環(huán)抱著自己的后背,根本沒辦法橫抱,周自珩只能就著這個姿勢像抱小孩兒一樣,把他的兩條長腿盤在自己的腰那兒,一只手扶住他的后背,一只手固定住他的大腿。 夏習清變成了一只喜歡鉆進主人衣服里的無尾熊,被主人從浴室里帶了出來,第二次回到床上,剛被周自珩放下來,夏習清就慌了,他眼前天旋地轉(zhuǎn)的,第一下都沒抓住周自珩,又抓了一下,正巧抓住了周自珩的褲腰,拽住就不撒手。 周自珩快被他逼死了,本來沒打算走的,誰知道這家伙上來就扯他的褲子,簡直要扒下來。他慌張地抓住夏習清的手,夏習清這才感覺到了他沒走,昏頭昏腦地順著爬起來抱住他的腰。 “不要走……” 一會兒要洗澡,一會兒又怕冷,現(xiàn)在又不讓人走了。關鍵夏習清抱著腰也就算了,手放得太不是地方,弄得周自珩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白,腦子一團亂,干脆坐在床上,使了點兒力氣抓住他的手,硬是將夏習清扯開,“你清醒一點。” 別說腦子了,他連眼皮都是沉重的,他緩緩地抬眼,睫毛一顫一顫地,那雙蓄著水汽的眼睛像是在看他,又仿佛不是在看他,和耳朵一樣被酒精染紅的雙唇倔強地抿著,過了好一會兒,才松開。 聲線發(fā)顫。 “不能不走嗎……我不想一個人……”夏習清低下了頭,說話似乎已經(jīng)很艱難了,每個字都掏空了他的氣力。 周自珩愣愣地看著他,沉默中,聽見有水滴墜落的聲音,一滴,一滴,在蓋住他雙腿的潔白被子上暈開,水漬蔓延擴散,變得灰撲撲的。 “你、你怎么哭了?!敝茏早褚幌伦踊帕松?,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過夏習清會哭。他伸手扶住夏習清的下巴,抬起的瞬間,看見他滿臉的淚痕,水光像是一層柔軟又矜貴的絲綢,薄如蟬翼,蓋在他的面孔上。 睫毛沾滿了細碎到落不下的淚珠,燈光下如同星星的碎屑,閃閃發(fā)光。 夏習清抱住周自珩的脖子無聲地哭泣著,不知道為什么,他哭起來是不發(fā)出聲音的,可周自珩卻感覺自己的肩膀已經(jīng)被他的淚水浸透了。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的后背。 “別哭了。”周自珩輕輕摸著他凸起的脊骨,又抬手揉了揉他的后頸,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從來沒有過安慰別人的經(jīng)驗,只能憑感覺安撫夏習清的情緒。 說實在的,他好慌,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夏習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