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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到平行時空_第47章

    在這之前,他從未有過留在這個世界的想法,但此時卻忽然有了私心。

    墻上掛著一個電子時鐘,上面附帶著日歷。

    這一天,正好是四月二十九日。

    薛瀝睜開眼,手指摩挲著馮鞘的眼角,聲音平靜而堅決地對他說:“一個月的時間?!?/br>
    他這句話說得沒頭沒尾,馮鞘卻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是說要留在這里一個月?”

    “用一個月的時間來考慮那個時候的事情?!彼{(diào)整了一下姿勢坐起來,“況且這個世界的一些事情,我認為有必要解決一下?!钡睦飬s想,一個月的時間就好,他還想和馮鞘過完最后一個月,在這期間,馮鞘也會慢慢了解到,薛瀝其實已經(jīng)死去了這件事情。而他霸占了這具軀體,作為補償,會選擇性地替這個時空的薛瀝處理一些事情。

    他希望馮鞘不要受傷,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唯有去降低他可能受到的傷害。

    生老病死,誰又沒有個終點?

    馮鞘自然不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卻也認同了他的想法,畢竟他確定自己是不能接受車禍的事情重演的。

    人生苦短,不如玩?zhèn)€爽。

    “不過你說還有事情要解決是什么事情?”馮鞘只知道少許這個世界的事情。

    薛瀝想了想,將他來到這個時空之后所發(fā)現(xiàn)的事情大致講了一遍。

    馮鞘聽完就不高興了,“怎么回事啊這個時空的馮鞘,如果說在薛瀝出意外之前時間線發(fā)生的事情基本一樣的話,薛瀝只要有個智商,都知道馮鞘更好啊?!?/br>
    說這個話的時候他完全將他們兩個當(dāng)成了另外兩個人,完了又忍不住小聲嘟囔:“太不爭氣了,怎么可以把薛瀝讓給別人呢。”

    薛瀝笑著捏了捏他的耳朵,“所以我覺得很奇怪,你也不信我是這樣的人?!?/br>
    “那不是你?!瘪T鞘挑了他一眼,把他的手拉下來抱住,“他簡直像被鬼迷了眼一樣,太奇怪了?!?/br>
    被鬼迷了眼?

    倒還真的挺像。

    薛瀝笑了一聲,“目前來說這個世界我看到的鬼只有我一個,我不認為這是一個靈異世界,真要說的話,我寧愿相信他是因為這輩子右手再也不能拿東西而失落到放棄一切。”

    說完他發(fā)現(xiàn)馮鞘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

    “那他為什么不愿意告訴馮鞘?”說起自己的名字的時候,馮鞘有點別扭。

    薛瀝怔了一下,搖搖頭沒有給出答案。

    但他心里其實清楚,正是那個人是馮鞘才不愿意告訴他。

    因為馮鞘會比他更焦急、更難受,這種話他沒有說出來。而馮鞘也沒有再問,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薛瀝是什么樣的。

    “中間還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并不知道,不過你有沒有聽說過比干和賣菜大嬸的故事?”薛瀝微微蹙起眉頭。

    馮鞘立即反應(yīng)過來,“你是說,祁夫人和薛瀝,就像賣菜大嬸和比干一樣?”

    比干被挖了心,一路走到菜市場,問賣菜大嬸:你說人如果沒有了心,還能再活下去嗎?

    賣菜大嬸應(yīng)他:蔬菜沒有了心尚且活不下去,人沒有了心,那不是更加活不下去?

    “對?!毖r點點頭,“如果像祁夫人所說,這個時空的薛瀝去找到他,問他關(guān)于右手的事情,那么祁夫人的回答無異于給了他最猛烈的一擊,當(dāng)然,人如果失去了右手究竟還能不能畫畫,答案肯定是有的,但對當(dāng)時的薛瀝來說,恐怕已經(jīng)無法去想更多。但是——”

    薛瀝話鋒一轉(zhuǎn),神情復(fù)雜地說道:“但是我就是他,他就是我,即便如此,我也不認為我會就此結(jié)束,中間肯定還發(fā)生了別的事情。”

    他走這條路極其不易,甚至背棄了父親的所有期望,就這樣放棄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馮鞘想了一會兒,“我覺得……問題出在藺舟身上?!?/br>
    薛瀝正想接話,電話忽而響了。

    他看了看,竟然是齊朱子。

    馮鞘整個人掛在薛瀝背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臉,隨后又用鼻尖蹭著他的耳朵,壓低聲音問:“怎么了?”

    薛瀝搓了一把他的頭發(fā),和電話里的齊朱子說話。

    這邊的馮鞘像條纏人的大犬,可勁兒地抱著他蹭,偏偏薛瀝淡定得如同入定老僧,一邊接著電話,面上卻神色如常跟啥事也沒有似的。

    馮鞘正納悶,下一瞬整個人被拽到薛瀝跟前,視線里映入薛瀝的臉,馮鞘一時有些猝不及防,耳根唰的一下就紅了。

    薛瀝摁著他的雙手,似笑非笑:“你想干什么?”

    他緩緩回過神,眼里泛起一層水波,他勾起唇角:“想被你干?!?/br>
    當(dāng)然他也就這么一說,兩人都用著別人的身體,親個嘴還行,真要做點什么還是沒有多大的興致。

    薛瀝黑幽幽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笑意,“雖然不能如你所愿,但是喂你三分飽還是可以的?!?/br>
    話音剛落,馮鞘只覺得薛瀝低頭吻他,他懷戀地摟住他的肩,聲音含糊不清,“三分就三分,真小氣?!?/br>
    之后馮鞘才知道是程岸示意齊朱子打來的電話,說是答應(yīng)了薛瀝的請求。

    而另一邊,巷子盡頭極其安靜,就連那里的房子里面也沒有半點聲音。

    老人坐在書桌上喝著茶。

    他身后掛著一幅昂貴的書法,桌子前面亦擺著兩幅畫。

    程岸喜歡書法,也喜歡喝茶,但他受到的其實更多是洋教育。少年背井離鄉(xiāng),帶著一丁點的錢,漂洋過海來到國外,一邊打著零工,一邊盡可能地去學(xué)習(xí)油畫。

    他今年六十多歲了,畫了四十幾個年頭,手指上都磨起了厚厚的繭子。

    他的目光停在馮鞘那幅畫上,眼里思緒萬千,而薛瀝那幅靜靜地攤在一邊,仿佛已經(jīng)完全被冷落。

    屋里靜了一會兒,一直坐在輪椅上的那個中年人才猶豫著開口:“真沒想到,那個叫做薛瀝的年輕人,竟然是祁雪音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