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齋]龍氣艷壓群芳_分節(jié)閱讀_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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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問題出現(xiàn)了,圣君被拍傻了,現(xiàn)在正待在轎子里吃糖葫蘆,難道讓這樣的圣君出來面對金光宗主? 魔宮四賢道:“圣君如今重傷昏迷,不見外人!” 金光宗主怔了怔,緊緊皺起了眉頭,“七夜重傷昏迷?” 他看了一眼那停在魔族之間的轎子,眼里似有復(fù)雜之色,“你們說本座偷襲了魔君?” “金光,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圣君信任你這才接近你們與你們說話,沒想到卻慘遭暗算,還有,你那摯友呢?快將黃三交出來!” 金光宗主眉間的鴻溝更深了,隱隱覺得事情不對勁,再加上被罵了沒有人會心情好,連帶著金光宗主的語氣也強(qiáng)硬了起來,“什么黃三,本座哪來的什么摯友,真是不知所謂,七夜怕是就在那頂轎子里吧?讓他出來與本座說話!” “這……宗主,”朱雀跪在金光身邊,拱手低頭道:“宗主,屬下有事稟告?!?/br> “說?!?/br> 朱雀糾結(jié)了一下,沉聲道:“宗主還記得屬下回宗門后說的事情么?屬下回宗門前在紅河村外見到了宗主!可是白虎說宗主早就回了宗門。” 金光宗主臉色很不好,“你是說,有人冒充本座?” “屬下不敢,可是那人即使是屬下也看不出有絲毫破綻,除了……除了看上去好像年輕了些?!敝烊傅拖骂^去不敢看金光宗主的表情,宗主如今是而立之年,她絕對沒有嫌棄宗主老的意思! 可是那個人眼角沒有細(xì)紋確實(shí)不爭的事實(shí),倒像是十年前的宗主。 “金光,讓你那叫黃三的朋友出來,一問便知!”四賢之一的修羅朗聲道,指明要金光給個交代。 交……代……你……妹……! 黃三是個什么東西,金光宗主表示他完全不認(rèn)識嗷。 金光宗主正待出言諷刺幾句,卻見那頂轎子簾子竟然掀起來了。 轎子中的男子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金光宗主皺眉,“七夜,你分明沒事,為何要來玄心正宗搗亂?本座是否可以理解為,陰月王朝想要就此與正道開戰(zhàn)?” 七夜不回答,長久的沉默過去,下方的四賢不安地左右看了看,一直再給七夜比劃顏色,而金光宗主眼底則浮現(xiàn)了些許惱怒的情緒。 忽然,七夜的表情變了,裂開了嘴巴,傻兮兮對著他笑。 金光宗主:“……”他……他竟然流口水了! 更嚴(yán)峻的問題出現(xiàn)了,最重要的男配,身為真正七世怨侶之一的七夜圣君被拍傻了,這劇情還能不能繼續(xù)下去? “嘿嘿,你好眼熟哦,我們做朋友吧~\\(≧▽≦)/~” 金光宗主心里千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 全場靜默。 另一邊,陳筠與金光幾乎將玄心正宗金光宗主可能會待的地方都找遍了,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影子。 金光疑惑道:“莫非他出門了?” “咱們還有哪里沒逛過?前廳要去么?” 金光擺了擺手,“前面一般都是會客廳,能讓我親自前去迎接的沒幾個人,平時都是由專人接待的,我一般不去那邊?!?/br> “好吧,那咱們再下山去找?” “不,去問問門人,總會有人知道他的去向。”金光帶著陳筠往賬房而去,“玄心正宗管賬房的是上一代的青長老,那老頭幾乎鉆錢眼里了,替我們賺了很多資金,一般來說只要不提錢的事情他還是很好說話的,平時出門去一定需要到他那邊去支銀票才能算公干?!?/br> 賬房之內(nèi),那伏在案上干癟癟打著算盤的瘦老頭兒便是青長老了,見金光進(jìn)來后不由有些詫異,“宗主怎么過來了?之前四將不是召集手下說有人來找茬?” 金光怔了怔,可算是明白了,這金光宗主還真是去了前面了。 金光反應(yīng)也快,見青長老滿臉疑惑之色,這才道:“前面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這位是本座的朋友,本座帶友人來參觀賬房?!?/br> “哦~原來如此,這位是宗主的朋友啊,哈哈哈,隨便看看吧,”青長老擺了擺手,嘟嘟噥噥說了句什么,直到他們兩人離去,這才撓了撓腦袋,“宗主也真是的,哪有人帶朋友參觀賬房的?!甭柤纭?/br> 陳筠小聲問道,“我們?nèi)デ懊???/br> “前面人太多,眾目睽睽之下不便于與他見面,”金光沉吟片刻,對陳筠道:“咱們?nèi)ノ堇锏?。?/br> ☆、第109章 喪心病狂 七夜正常的時候能與金光宗主互不相讓、勢均力敵,七夜不正常的時候,精神攻擊MAX瞬間秒殺宗主大人ㄟ(▔,▔)ㄏ自修煉了玄心奧妙訣之后,金光宗主顯然感覺到功力大增,后來問題逐漸出現(xiàn)了,玄心奧妙訣就像個無底洞一樣,將他的力量都吸了進(jìn)去不算,還導(dǎo)致他運(yùn)功的時候經(jīng)脈逆行。 如今正是戒驕戒躁的時候,再加上傻七夜的刺激,什么說他長得漂亮,因?yàn)樗逯樳€要哭不哭一副自己欺負(fù)他的樣子←←這分明就是在戲弄他! 金光宗主只覺得一股血?dú)庠谕嫌浚看我慌錾掀咭咕蜏?zhǔn)沒好事,爭鋒相對是輕的,直接打上也有。 魔宮四賢一看情況不對趕緊運(yùn)著調(diào)戲金光的七夜離開,宗主也沒那興致在追了,從剛才起就臉色慘白,全身經(jīng)脈逆行的痛苦讓他幾乎都不能動彈,能一路撐著回屋子已經(jīng)是用了很大的毅力。 “查,你們?nèi)ソo本座查清楚,黃三是什么人,”金光宗主沉聲吩咐道,目送著四將領(lǐng)命離去,這才關(guān)上了門。 然后他就僵在那個地方不動了。 陳筠來到他身后,故意發(fā)出了很大的動靜,拍了拍他的肩膀,疑惑道“你在干什么?” 哇——吐血倒地。 四將聽見哐當(dāng)?shù)穆曧戁s到,拍門焦急地詢問道:“宗主,宗主?!” 金光宗主張了張嘴,虛弱地都發(fā)不出聲音了。 “宗主,屬下得罪了,”說著,外面的人就要撞門了。 “下去吧,本座沒事,”金光淡淡道,瞥了一眼完全僵住的金光宗主,緩緩道“只是花瓶碎了罷了,去青長老那兒問問還有新的么?!?/br> 青長老那兒可沒有花瓶,在宗主屋子里的花瓶能是普通東西?四將過去估計(jì)會被青長老抓著好生嘮叨一番。 “是!”四將聽金光的聲音正常,不疑有他,領(lǐng)命而去。 金光宗主瞳孔一縮,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來,嘴邊鮮紅的血跡甚至都來不及擦去,張嘴想問些什么,嘴上卻沙啞地發(fā)不出聲。 “都掉了一半血條了,你還能站起來么?”陳筠問道。 金光宗主回過神來,以銳利的視線審視在兩人身上,即便是如今身體狀況不佳也依然不甘示弱。 “你想問我們是何人?來此有什么目的?”金光淡淡地看著他,宛若心靈相通一般,將他心底的疑問說了出來。 金光宗主咳嗽一聲,拒絕了陳筠的攙扶,自己跌跌撞撞地扶著門站了起來。 “你走火入魔,是因?yàn)樾逕捔诵膴W妙訣?”金光道。 金光宗主皺眉更深,看著那幾乎與他一模一樣之人,啞著嗓音道:“之前就是你冒充了本座?” “冒充?”金光挑眉,“本座從來不屑于冒充任何人。” “唔,他也是金光,”陳筠眨眨眼,“也許你可以理解為,他是十年前的你?” “……” “你在想,簡直荒謬至極,”金光面無表情道。 金光宗主晃了晃,手指幾乎掐進(jìn)了門框里。 “你在想,我搞成這樣很丟人,”金光宗主沙啞道,神色變的很奇怪,倒也不是難看,而是那種心意相通的感覺實(shí)在是玄妙,再看那面無表情看著自己的青年人,簡直與他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