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齋]龍氣艷壓群芳_分節(jié)閱讀_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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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惜淡淡地瞥了一眼那只兔子,示意侍衛(wèi)也架馬回去。 面無表情的忠犬武曲星將馬繩拉近,輕輕固定住騎在他身前的堯惜,稍揚馬繩馬兒就聽命走了。 同樣面無表情的“王安,”幽幽地瞥了一眼營地的方向,再瞪著手中的弓箭,煩惱中…… “王將軍!” 鐵平大大咧咧拍了王安一下,嚇得他瞬間揚起了腦袋,眼里閃過一抹驚慌,好在他及時掩飾了過去這才沒被趙平發(fā)現(xiàn),只是他臉部表情已經(jīng)僵硬到連個微笑都扯不出來了。 “咱們今天比比誰獵中的獵物多吧,如何?”鐵平大笑,邀請王安一起加入幾位將軍和副將的人馬,遠處是看似靜靜等候著,實則背景天雷地火、噼里啪啦互相瞪視的司徒勝和加菲。 作者有話要說:中華田園犬:傳統(tǒng)稱呼為“土狗”,北方有的地方又叫“柴狗”,簡稱:草狗▼▁▼。 ☆、第51章 傲嬌的龍王 前幾天的秋獵進行地很順利,各家子弟之間確實有幾位身手矯健的,比如任元武、比如狄愷,兩位都是年輕一代身居高位的少將軍,任家是將門,三代都在軍中任高職,平日里雖然與傅鴻濤交好,卻也沒有明擺著投靠他的意思。任老將軍從沒表現(xiàn)出任何對傅鴻濤有意想幫的意味,如今老將軍卸甲歸田,明面上也就靠傅離與任元武的關(guān)系來維持近似親近的局面。 至于狄家,三朝元老的一個家族,雖然狄老爺子早在先帝駕崩后的第二年就辭官歸隱了,在朝中的名望卻還是在的,哪怕他自命清流、哪怕他早與傅鴻濤斷絕往來。能夠教導(dǎo)出傅鴻濤和徐連才這樣的學(xué)生,可見狄老爺子藏得極深。 狄愷出生前有八位jiejie,他是家中這一代唯一的男兒,狄老爺子對這孫子確實是疼到了骨子里,結(jié)果卻嬌慣出了個叛逆的刺頭。 八位jiejie出嫁后,又有十妹、十一妹相繼出生,狄愷的父親也算是能生的,而唯一被寄予厚望的狄愷,反而棄文從武,先是與父親一言不合離家出走從了軍,再一路靠自己爬上去回來狠狠地扇了狄家兩巴掌,陳筠覺得,這樣奇葩的一個人他還需要進一步觀察觀察。 就算傅離和任元武強烈推薦狄愷加入他的陣營,沒有相應(yīng)的后手誰趕把那刺頭兒招來? 任元武與狄愷的獵物在年輕一輩中是最多的,就連傅離都借光打到了一只野豬。 還有力氣去打野豬,看來他恢復(fù)的不錯,陳筠幽幽忘了一眼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坐在馬背上的傅離,興許是剛運動過,白皙的臉上還有幾分未曾褪去的紅暈。 想到刑天府暗線提供而來的消息,陳筠心思轉(zhuǎn)了幾個彎,天都城的四大公子到齊了三個,還有一個明軒公子,因出身寒門而不曾在天都任職,在文學(xué)界卻有很高的地位,他所寫的文墨無不受眾人追捧,一群腦殘粉擁護著他。 據(jù)說明軒公子很孤傲,隱居在寒春閣潛心修行,很少出來見人。 這個據(jù)說,是傅離說的,傅離表示四大公子什么的兩文兩武也是民間相傳出來的,反正他本人至今沒見過這位明軒公子ㄟ(▔,▔)ㄏ寒春閣……那不是妓院么?←← 同樣受眾人追捧的,除了明軒公子的文墨,還有一個就是王安旭的字畫了,那個王安旭,畫一些華而不實的東西倒是蠻厲害,也很會討女孩子歡心。 所有畫作之中最適合畫美人,而美女們的肖像又均以死去的前妻臉為樣本來描繪,三娘生前長成那樣,配上一身華麗的衣服可不就是傾國傾城了么? “又是三娘,”敖翔枕在陳筠身側(cè)的毛毯上,不悅地換了個姿勢,懶洋洋地甩動著尾巴,明明是嬌小無比的白龍外形,卻有一種慵懶魅惑的感覺。 陳筠腦補了一下他人形的樣子,險些被風(fēng)情萬種的人形敖粑粑激地流鼻血,趕緊晃了晃腦袋。 “嗯?”敖翔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讓陳筠喵咪背后的毛發(fā)都一根根豎了起來。 “堯燁想看我人形,直說便是了,何必費神在腦海中描繪?”低低的笑聲自耳邊蹭過,陳筠一抬頭,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都被敖翔摟在懷里了。 陳筠傻眼:絲質(zhì)的露胸寬松外袍【鼻血—— “怎么不看我?”敖翔低下頭,邪魅地勾起唇,微有些涼意的薄唇蹭過陳筠略顯蒼白的耳邊,那耳朵一瞬間就變成了誘人的粉色。 陳筠抖了抖,不敢轉(zhuǎn)身! 何必呢,何必作死去腦補些有的沒的呢,明知道敖翔與他之間的聯(lián)系還去想些不和諧的東西,這不是給自己挖坑么? 陳筠糾結(jié),僵硬地都不敢動了。 喵~>_< “堯燁?”敖翔金色的豎瞳中閃過一抹亮光,就像是在惡作劇的孩子,唇邊壞壞的笑意怎么都掩飾不住。 他稍稍用力,陳筠就聽話地轉(zhuǎn)過身來了,呼吸驟然一頓。 慵懶、魅惑,低調(diào)的奢華與逼人的貴氣在敖翔身上體現(xiàn)出了一種驚人的視覺沖擊,尤其還是和他近距離接觸,身在畫中的奇怪感覺令陳筠不適地動了動,身后微微勾起的黑喵尾巴彎成了一個羞澀的弧度,痙攣般地僵在那里不動了。 梅三娘是定時來給陳筠匯報進展的,剛一穿墻而過就愣住了,手里的木盒掉在地上,脆弱的蘭花碎片撒了一地。 她看到了什么? 羞澀的貓少年皇帝和……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Σ(っ°Д°;)っ陳筠腦袋轉(zhuǎn)過臉,蒼白病弱的臉上粉嫩嫩的,腦袋上毛茸茸的喵耳抖了抖,黑黝黝的軟尾巴卷在身后,還真有幾分那什么的不明意味。 男人冷冷地抬眼看了她一下,梅三娘頓時如墜冰窟,那雙冰冷無情的豎瞳中好似含著危險的殺意,他不屑地冷哼一聲,漸漸消去了身影。 “米,”喵~陳筠不自在地坐在榻上,小白龍半瞇著眼睛懶洋洋地趴回他的大腿上,悄聲無息地打了個打哈欠。 “咳咳,三娘,”陳筠尷尬地咳了一聲,臉上的紅色稍稍有褪下去的跡象,叫了她一聲。 心里暗暗擔(dān)憂,三娘看見敖粑粑了? 敖翔抬了抬眼,懶洋洋地嗯了一聲。 陳筠:…… 梅三娘的視線里只剩下陳筠一人,她卻有一種剛才那個男人還在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的感覺,明明是已經(jīng)死去多年的厲鬼卻感覺到后背一陣發(fā)寒,手和腳都無法克制地顫抖著。 滔天的威嚴和震懾,讓她整個人都僵硬住了,膝蓋不受控制地彎起來,她無法抑制不斷升起的敬畏,也克制不了自己的恐懼。 陳筠見梅三娘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滴汗中,視線瞥過那散落了一地的蘭花碎片驟然一頓,急忙問道:“這花是怎么回事?!” “是……是在陳楚慧的房里發(fā)現(xiàn)的,”梅三娘滿腦子都是剛才那個男人冷漠威懾的一瞥,不斷哆嗦著,連話都說得斷斷續(xù)續(xù)的。 陳筠鼓起嘴巴,發(fā)泄似的捏了捏敖翔的龍須,腦袋上的喵耳朵抖著抖著消失不見了。 敖翔被他捏癢了臉,打了兩個噴嚏,尾巴興致勃勃地一甩一甩,看上去頗有幾分得意。 就像威懾了小三的正妻,雄赳赳氣昂昂的那種o(╯□╰)o能讓她好好說話不?。窟@樣子抖下去真的不會得帕金森綜合癥? “堯燁將龍氣往她身上拍一些就正常了?!?/br> 往鬼身上拍龍氣,和拍裁決大同小異,梅三娘慘叫了一聲,不動了。 (#‵′)敖粑粑你故意的! 敖翔不說話,只是歡樂地搖尾巴。 過了片刻,梅三娘醒過來,臉上美艷的畫皮脫落了下來,露出了那一半被燒毀的猙獰鬼臉,說話倒是正常了,語速倒是快了好多,就像屁股后面有狼群在追趕一樣。 原來,梅三娘按照陳筠給的信息找到了玉瓊苑卻進不去,于是徘徊在玉瓊苑外面,當(dāng)時從西域行商歸來的史逸明帶著一副人皮畫紙來找王安旭作畫,梅三娘趁此機會依附在了畫上。 本以為可以大仇得報,結(jié)果梅三娘發(fā)現(xiàn)王安旭以自己當(dāng)年模樣為藍本作畫無數(shù),她感覺王安旭還是愛她的。 在見識到王安與佩蓉生死相許的愛情、府尹與秀夫人奇葩又溫馨的相處之后,梅三娘覺得,她又相信愛情了。 化為實體,梅三娘隱藏在歌女舞姬之中,試圖接近王安旭,當(dāng)時她還是想著復(fù)仇的。 “當(dāng)時想著,后來就打消了?”陳筠眨眨眼,至今沒有聽見王安旭死去的消息,莫非三娘心軟了? 梅三娘輕咬下唇,不知是羞愧的,還是真的就因愛而心軟了。 王安旭曾對身為舞姬的她說過,她長得很像她的愛人。 “愛人?”陳筠好笑道:“被他親手殺死的‘愛人\\\‘?” 梅三娘低下頭,輕聲述說:“妾心中怨恨難消,王安旭在知道妾鬼身后一邊甜言蜜語哄著妾,另一邊又讓他的妻子陳楚慧去尋道士來對付妾。”說到這里,她臉上的表情也不知是恨意更多還是悲哀更多。 接下來事情就不對勁了,道士沒找來,王安旭繼續(xù)在別院與梅三娘虛與委蛇,誰曾想到陳楚慧自那天出門后再也沒去過別院,對王安旭也是不管不問,時間久了王安旭就露出馬腳了,甚至想再次燒死梅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