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齋]龍氣艷壓群芳_分節(jié)閱讀_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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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粑粑,”發(fā)現(xiàn)回到自己身體,陳筠可高興了,抱住敖翔就一陣猛親,“QAQ我還以為回不來了呢!” “喂!”小白龍扭著小小的身體在他懷里掙扎,溫溫?zé)釤岬拇桨杲佑|到他的龍鱗上,龍身表面的顏色逐漸變深,原先白色的小龍都變成了淡淡的粉色,惱羞成怒地甩尾巴直拍陳筠,“干什么呢你!” 抱住小白龍蹭蹭,陳筠在小白龍唇上印下一吻,“我靈魂出竅以后回不去身體了,早晨在床邊喊你你卻沒聽見?!?/br> 感受到唇邊一片溫?zé)岬挠|感,敖翔驚愕地瞪大了眼睛,僵在陳筠懷里不動了。 即使只是輕輕的觸碰,親吻的感覺就像是一股電流,順著嘴唇滋滋滋地一直麻到了心里。 感覺好奇怪......神智飄忽了一下,敖翔懵了,腦子里只剩下陳筠小巧瑩潤的唇不斷在放大。 恭喜陳筠獲得龍王的初吻一枚。 感覺到小白龍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陳筠詫異地低下頭去,將它翻來翻去查看,驚訝道:“ 敖粑粑,你怎么變紅了?!” “你才變紅呢!”小白龍龍須在陳筠臉上狂掃一頓,炸毛地一尾巴把拍向了他的手背。 “啪!——” 聲音清脆響亮,力道一時沒掌握住。 暗道一聲不妙,敖翔卷起陳筠的右手翻看,面露焦急之色。 他可是拿了當(dāng)初拍死老嬤嬤的力道在揮呢! 陳筠眨眨眼,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緊張:“沒事啦,一點都不疼?!彪S意地動了動手。 敖翔“......”這人簡直皮厚到不可思議!看陳筠的視線更詭異了幾分。 物理防御奇高無比的血牛rou盾無辜臉回看著他,就這點傷害值,還比不上法師砸在他身上的一個小火球術(shù)呢! “你說你早上就在床邊喊我?”敖翔反應(yīng)過來,瞬間嚴肅了表情,豎瞳中滿是凝重:“堯燁,怎么回事?” 陳筠將早上的情形詳細復(fù)述了一遍,敖翔皺眉:“不可能,連普通小鬼都能看見你,我怎么可能沒感覺到?”嘴上雖這么說著,心里有一絲不安卻在逐漸擴大。 這種危機感總讓他想起不好的回憶。千年前,盛怒的他自爆rou身與魔君同歸于盡,早在妖與魔之間關(guān)系惡化前他就曾有過這種危機感,當(dāng)時沒太在意,只以為是錯覺,最終卻釀成了大錯。 無力挽回,眼睜睜看著妖族在戰(zhàn)爭下由盛而衰。 所有人都覺得妖魔之戰(zhàn)是神族一手挑撥而起,包括rou身死后元神再次蘇醒的他,此時回想起來似乎又不太對勁。 神族已經(jīng)消失了,他們設(shè)計這一切最終卻徹底消失在世間,又是怎么回事? 上古時代已過,如今掌握著這個世界的是仙,由凡人通過修煉等方式蛻變而成的新種族,在敖翔的觀念里,那些所謂的“神仙”也不過是些壽元長一些、法術(shù)厲害一些的“人類”罷了。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推動著這一切發(fā)生。 “叩叩叩......” “皇上,該起了,”清柯小心的扣門聲將靜默中的一人一龍喚醒,對視了一眼,陳筠秒懂敖粑粑的意思,清了清嗓子朗聲道:“進來吧?!?/br> 作 ☆、傅離的異樣 大燕國的秋閨是鄉(xiāng)試,初冬來臨之時則進行府試、州試,省試則在初春舉行,最終的殿試集中在盛夏,整整一年的勞師動眾,來年的秋收季節(jié)進行最終的放榜張貼。 可見人口基數(shù)是個嚴重的問題,大燕國地域范圍太大了,地面平均人口也不算太高,連計劃生育都不行。 陳筠總算是知道人口大計的重要性了,人口太多,考科舉竟然要為時一年。 今天事情有點多,首先是戶部盧大人先匯報的稅收政策最終版本,引起了一部分人的不滿,那些暗地里通過做黑心商斂財?shù)亩汲粤藗€啞巴虧。 最終擬定下來的結(jié)果以左丞相略勝一籌,左相不經(jīng)商大家都心知肚明,鑒于各人心里的小九九,也沒人將這件事說出來,在場的又有幾個是真正干凈的? 左相只做些土地買賣、店鋪租讓的伙計。高枕無憂地收著別人賺來的銀兩,只要不增加土地賦稅就絕不會損害到左丞相的利益。 暗潮洶涌的朝堂上一片烏煙瘴氣,哄哄鬧鬧不斷。 陳筠饒有興致地觀測著財務(wù)大臣徐大人,他那瞇瞇小的眼睛一直盯著老神在在的左丞相,時不時隱晦地翻上一個白眼。 我猜他心里一定在暗罵左丞相那老狐貍無恥。 敖翔翻翻白眼,也跟著陳筠一起看好戲。 其實,如果換一種心態(tài)來看,底下那群人還真有點意思,比戲園子里的花旦們演的還有趣呢! 陳筠注意到傅離面無表情地站在左丞相身后,皺眉聽著周圍的竊竊私語,看上去似乎有些不高興。要知道,傅離這個溫柔的美男子幾乎天天都把笑容掛在臉上呢,給人的感覺很舒服,只是每天這樣笑著,他不累么? 傅離竟然在朝堂上發(fā)呆了!陳筠詫異道:敖粑粑,他在想些什么? 似乎是感覺到陳筠的視線,傅離抬起頭來,輕笑著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他以為你在擔(dān)心他,”敖粑粑的聲音酸溜溜的。 傅離確實心情不好,他與父親政見不同,昨晚才狠狠吵過一架,雖然最終在母親的勸阻下兩人重歸于好,該有的裂痕卻依舊存在,刻意忽略并不是一個好的方法。 父親越來越肆無忌憚了,他不想眼睜睜看著父親自取滅亡,想要阻止他,卻又無能為力,因為他已經(jīng)聽不進任何勸說了。 整個朝堂的氛圍都讓他覺得壓抑,這不是他想要的,他的志向他的報復(fù)父親無法理解,貪婪如饕餮的群臣文士讓他覺得很無力,污濁不堪的空氣讓他每呼吸一下都感覺到致命的窒息。 長此以往,大燕國遲早要被這些人敗光了! 傅離怔怔地出著神,只覺得自己的思維都被排斥在政治中心之外,環(huán)顧四周,即使是幾個交好的好友都顯得那么陌生。 臣子在下面吵吵嚷嚷,皇帝被孤立出去只能在上座發(fā)呆,他們竟然覺得是理所當(dāng)然! 陳筠被傅離盯地不自在,向他眨眨眼,眼里露出疑問之色。 傅離彎了彎嘴角,輕微地向他搖了搖頭。 在傅離的眼中,小皇帝鼓鼓嘴巴,無所事事地看著下面,目光似是不解,又好似茫然,幾次張張嘴最終又合上,不發(fā)一言地繼續(xù)發(fā)著呆。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傅離抿抿唇,似乎是下了什么決心,原先溫和淡然的眸子堅毅了許多。 皇上還小,雖然前幾年被刻意教廢,還有機會能夠扭轉(zhuǎn)過來。 敖翔勾了勾唇,蹭蹭陳筠:“這個傅離挺有意思,你要用人可以用他,不過不能完全信任,記得留些底牌?!?/br> 我知道。陳筠眨眨眼。 傅家父子之間的關(guān)系悄聲無息地裂了一個小口,為以后的徹底決裂埋下了第一道隱患。 賦稅之事過后接下來是科舉最近的動向,各地的鄉(xiāng)試已經(jīng)陸續(xù)考完了,如今進入審批階段,相信再過幾日就能得出結(jié)果。 然后是漠北的戰(zhàn)報傳來,王安與趙安平配合默契,將沙甸國騎兵一路逼退至大漠深處,戰(zhàn)事大捷。 隨之而來的是王安請求回都的奏書,大漠深處變化多端,無法乘勝追擊,只是以趙安平的兵力已經(jīng)足夠讓沙甸國不敢來犯了。 “皇上,臣認為,王將軍比趙將軍更適合鎮(zhèn)守漠北,何不將趙將軍招回呢?” “越王爺此言差矣,”王太常站出來反對道:“趙將軍長年鎮(zhèn)守漠北對漠北綠洲極其熟悉,在沙盜橫行的漠北,趙將軍兵行奇招,用兵靈活多樣,漠北誰沒聽過趙將軍的名頭?若讓趙將軍回都,恐生事端吶!” 越王爺王給諫,曾經(jīng)也是祖師皇帝培養(yǎng)給先帝的人手,文武雙全,靠著從龍之功被先帝封了異姓王,只是如今心思大了,見皇帝無權(quán)便肆意了很多。 先帝還真會給他找事,陳筠沉默,朝堂上這一堆爛攤子收拾起來可不容易,幾個異姓王雖然沒有兵權(quán),卻各自手里都管著其他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