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齋]龍氣艷壓群芳_分節(jié)閱讀_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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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他召喚的黃金巨龍,那大塊頭重傷以后想要回滿血量也才24個小時而已。 他卻不知道,這樣的恢復速度已經(jīng)足夠敖翔驚喜了,他等了七千年都沒怎么恢復的元魂如今能夠凝聚起來了,最近雖然總是犯困無力,卻是要蛻變的前兆,短短幾年能夠恢復成這樣,要是按照這種速度,百年后他就能恢復全盛時期了,這難道還不是驚喜么? 敖粑粑能化形了?陳筠略有驚訝,腦補了一個和他一樣軟軟嫩嫩的小正太。 敖翔懶洋洋地嗯了一聲,半睡半醒地趴在陳筠肩上,原先白色的龍角上閃過一抹亮金色的光芒。 今天處理奏章的速度比以往快上不少,上午的早朝也是除了重點討論如何應對沙甸國的進攻以外再頒布了一下新的收稅政策,零零散散的事情處理下來好像也沒什么好多談的,早早地就下了朝。 下午的奏章數(shù)量比以往也少了不少,陳筠猜是那些人已經(jīng)達到了自己的目地各自去折騰其他事情了,也有可能是他們鬧夠了暫時消停了下來。 傅離好心地給小皇帝放了假,于是無所事事的陳筠帶著“大宮女”清柯去安合宮拜訪太后了。 鳳棲宮已經(jīng)空置了下來,只等陳筠未來的皇后入住了。 太后雖還在氣頭上,她氣的只是那些目中無人的臣子,對于親生兒子可是恨不得疼到心肝里。 陳筠一板一眼地拜見了太后,視線轉(zhuǎn)到了另一個面無表情的的小包子身上。 “堯惜見過皇兄,”小包子的看上去冷冰冰的,陳筠不造為什么竟然在一個孩子的身上感覺到了清冷無欲,尤其還是精致到妖孽的臉,一個幾歲的小包子臉上竟然有冷艷的感覺,那絕壁是他最近奏折看多了眼花了吧←←。 將小包子扶了起來,順便與坐在上邊含笑看著他們的太后搭話,不得不說,堯惜的規(guī)矩太后教導的很好,陳筠完全想象不出一個總愛冷笑的秋容太后是怎么與一個總喜歡冷著臉的冰凍包子相處的。 堯惜幾乎沒有情緒波動,那雙眸子里永遠都是淡漠一片,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甚至是將自己整個完全撇清在世界之外。 陳筠其實隱隱有些猜測的,是穿越?還是重生?不管他如何試探,這位皇弟似乎都沒什么多大的反應,有時候淡淡地撇過一眼,又清冷地側(cè)過臉誰都不鳥。 陳筠感覺自己被鄙視了_(:з∠)_,別走,放學以后在門口等我,我保證不打你臉! ☆、霸氣側(cè)漏的人形 秋容原是修真門派的內(nèi)門女弟子,被毀去容貌后因被自己的憎恨情緒所累,產(chǎn)生了心魔,為了救回她的性命,師傅毀去了她的靈根,從此與大道無緣。 無法求仙問鼎,卻有鳳凰之命,她是命定的一國之母,也命中該有心魔一劫。 她靈慧聰明,又擅長謀劃,父親原是先祖父那一代赫赫有名的清流砥柱,在成為當時的太子妃以后等先祖父死去自然就是名正言順的皇后。 師傅的卜卦從未算錯過,只道是她命中與龍氣有緣,又有帝星相伴,只需做好自己本分之事便能重返求仙路。 秋容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信了,堯燁就是師傅所指能夠相助她的貴人! 陳筠與太后閑聊了一會兒,堯惜則像個隱形人一樣,坐在一邊不言不語,而太后則一直拉著陳筠一次都沒有看堯惜。 真是奇了怪了,陳筠對自己皇弟還是了解的,這家伙雖然跩,對長輩倒是很尊重,太后沒道理晾著他不管呀? “母后,堯惜是不是也到了該跟隨太傅學習的年齡了”陳筠歪歪頭,聲音嫩嫩的還有些水音。 堯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發(fā)一言。 “堯惜確實到了該學習的年紀,不過他不能跟著太傅學習,而是跟著先生學習,”秋容笑笑,將小皇帝招近了些,“讓母后看看,燁兒長高了沒?!?/br> “高了!”陳筠暗自為自己幼稚的舉動打了一打雞蛋,不過也沒辦法,他現(xiàn)在這年紀,要是像堯惜一樣半點不掩飾,早就被朝中那些大臣們拉下馬了。也不知道安合宮內(nèi)有多少外面的探子。 在從前,甚至還有人家中圈養(yǎng)妖邪來干不正當?shù)氖?,在他即位后天都有了日漸強盛的龍氣鎮(zhèn)壓,那些妖邪鬼魅也就消失的消失、遷走的遷走。他還記得先帝時期的后宮就是烏煙瘴氣的,也難怪皇后一直閉門不出。 陳筠抖了抖肩膀,輕聲問道:敖粑粑,我身上的龍氣要是繼續(xù)增強下去是不是整個大燕境內(nèi)的妖魔鬼怪都會遷走 敖翔有氣無力道:“確實如此,一般龍氣籠罩范圍內(nèi)的萬物都會臣服與你,妖邪受不住龍氣的威壓就會被迫顯出原形、損害道行,他們不得不遷走?!?/br> 陳筠心下緊了緊,按耐住將敖翔抱下來看看情況的沖動,繼續(xù)與太后交談著。 說了沒幾句話便尋了個理由匆匆離去。 “燁兒長大了,”秋容幽幽嘆息一聲,看向了眼底一片波瀾不驚的堯惜。 這邊陳筠匆匆回了未央宮,也不讓隨行的清柯跟來屋子里,將昏睡的小白龍從頸后抱了下來,焦急地搖了搖:“敖粑粑” 小白龍掀了掀眼皮子,虛弱地輕哼了一聲,在他臂彎里蹭了蹭他的胳膊。 陳筠一時有些無措,抱著軟綿綿的小白龍急得團團轉(zhuǎn):“怎么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龍珠那一邊源源不斷地有暖流傳來,滿滿都是焦躁擔憂的情緒,敖翔瞇眼趴在他暖呼呼的臂彎,舒服地直瞌睡。 堯燁......別急,等我睡醒了就好了。 小白龍迷迷糊糊地將尾巴鉆入陳筠的腋下,安靜地睡了過去,無論怎么叫都叫不醒,要不是鼻息間還有輕輕淺淺的呼吸,陳筠甚至還以為他要死了QAQ “敖粑粑......”顛了顛手中輕到幾乎沒什么分量的小白龍,陳筠注意到他微弱卻又真的在上漲的血條,想要將它放在床上,卻發(fā)現(xiàn)龍須緊緊地纏在自己手腕間,若強行扳開會將纖細的龍須扯斷。 為難了一陣,陳筠干脆鉆進被窩將小白龍抱在懷里窩著。 敖粑粑說睡在他身上舒服,那他就在屋子里時時刻刻抱著他,一直等他睡醒。 陳筠在被窩里窩了一整天,誰也不見,清柯來了陳筠只說是困了,賴在床上不肯下地。 清柯無法,只能去外面守著,若有什么事情只需要陳筠喊一句他就能趕來。 陳筠點了點頭,懷里抱緊了軟綿綿的小白龍,手掌一下一下?lián)崦募贡常睦锟蓳牧恕?/br> 他養(yǎng)的薩摩曾經(jīng)也是這樣,蔫巴巴地窩在他手里舔著他,沒過一周就完全睡過去再也沒醒來了。 敖粑粑和薩摩不一樣的,在心里暗暗安慰自己,小嘴在小白龍的額頭上印了一個祝福的吻。 龍角又忽閃了幾下,陳筠捂著小白龍看著,迷迷糊糊地也睡著了。 夜晚的殿內(nèi)很安靜,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中忽而閃過一片光亮,視線轉(zhuǎn)移到床邊,暗下的光芒在孩子的被子中飄忽,隨著孩子一起一伏的呼吸聲忽而亮過,忽而又暗下。 猛然間,刺眼的金色光線在床上發(fā)出,原先僅躺了一個孩子的床上竟出現(xiàn)了一個赤果著身體的男子! 男子睜開了那雙銳利如鋒的金色豎瞳,墨色的發(fā)絲垂在身后和精壯的胸膛前,濃密的眉毛向上揚起,給人一種孤傲凌人的感覺。 這是一個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男人,沒有人能夠看著他而不產(chǎn)生敬畏,也沒有人能夠在他俊美絕倫的外表下不自行慚愧,他似乎天生就該站在權力的巔峰來俯瞰整個世界,那雙冰冷無情的金色瞳孔中映射出的是刺骨的冷漠和疏離,嘴角微微彎起,似乎是諷刺著這個世界的可笑。 男子低下頭去,小心將滑下的被子往上拉了些許,冷漠的表情漸漸收了起來,就像是冰雪融化的奇跡,驚艷到令見者怦然心動,只是唯一有資格能夠圍觀的人此時真睡得正香,隱隱約約嘴邊似乎還有晶瑩的液體在溢出。 男子笑了,嘴角的弧度上彎了許多,原來充滿諷刺意味的冷笑頓時就變了意味,愉悅的、忍俊不禁的,甚至還有一絲面對自家調(diào)皮孩子無奈卻又寵溺的感覺。 他的薄唇動了動,對著窩在自己懷中的孩子說了些什么,亮光再次閃過,男子漸漸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睡在孩子胸前的嬌小白龍。 小白龍皺眉看看自己爪子,沒過多久便又松了開來,龍須親昵地蹭過陳筠的臉頰,睡醒后一片清明的眸子直直盯著睡著的陳筠看,龍尾勾一勾,再勾一勾,小心勾到了他的腰上...... ☆、科舉前奏一 陳筠的生物鐘很準時,皇帝這個職業(yè)原就是起早貪黑的,幾年來的作息習慣讓他準時醒了過來,再加上前一晚睡的早,整個人都精神奕奕的。 醒過來的第一時間是看小白龍的情況,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醒了,陳筠高興地捧著小白龍親了一口,“我就知道敖粑粑會沒事的。” 這不,小白龍的血量目測已經(jīng)飆升到快八分之一的位置了。 龍須彎起,蹭過自己臉上被親到的地方,敖翔沉默片刻便對陳筠道:“我已經(jīng)可以化為人形了。” 所以你能別把我當寵物養(yǎng)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