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王叔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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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一天天變冷,我和戈亞也離家越來越近。自從得知了烏瑟要結婚的大消息后,我的情緒便像冬天一樣消沉,有些不愛說話,有些悶悶不樂。不過在知道我們的旅行結束,要回家了的時候,我就開始悶悶不樂,不太愛說話了。所以烏瑟對我的影響有多大……我還真不太清楚。 這幾日里戈亞也跟平日不同,往常他總是飽含戲謔的,最喜歡逗我,看我炸毛,再哈哈大笑的揉我的腦袋,甜言蜜語把我哄轉(zhuǎn)回來。而這些天,他居然難得的正經(jīng),不再欺負我,對我十分溫柔體貼。若是之前,我可能要笑話死他了??涩F(xiàn)在,我卻想不到那些,滿心都是離家越來越近,我該怎么辦,我回去后,會發(fā)生什么,該如何面對新的局面。 想想看,他說現(xiàn)在告訴我,總比回去后知道好,的確該感謝他。他時機卡的很準,既不影響我前面游樂的心情,又在回去前給我時間緩沖,整理心緒。這家伙,總是掛著粗獷的外表和玩世不恭的神態(tài),讓我每每忘記他實際的精明與細心。 還有就是,這幾天里,我們一直沒做。 先是我的月事。然后月事完了,我還那副心不在焉的死樣子,估計也讓他十分倒胃口吧,沒對我動什么手腳。至于我,月事和前后正是擺脫媚藥效果的時候,沒多少需求,就專心于胡思亂想上,沒起勾搭他的心思。 開始我倆還同床而枕。沒兩天,再投宿時,他就改成了兩間房。我沒什么意見,反正房錢也不是我出。而且他這只種馬,怎么耐得住夜里寂寞,我不能跟他做,好歹也得有點眼色讓出位來,讓他能找別人紓解不是。 冬季日短,太陽早早下山。反正我們的旅途也不著急,白日慢悠悠行路,傍晚時就入店投宿。我在晚飯后會與他一起喝點酒,不久坐,倦了就自己先回房去。而他之后的夜晚做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想過問。 旅途中,既然他不能與我逗樂,和我的交流自然少了很多。我倆不復之前一路調(diào)笑的興高采烈。他只是貼心的照顧我,不讓我冷著,餓著,累著。我的基本需求都被滿足,自然就全心撲在一肚子紛亂的念頭上,想著烏瑟,我自己,過去的種種記憶,和我未知的未來。 這天,我們傍晚前抵達了一座小城,到城中最奢華的旅店去投宿。城市條件畢竟與村鎮(zhèn)不同,旅店十分寬敞,陳設華麗,且頗有些當?shù)靥厣?,新鮮有趣。而我仍是心不在焉,對周遭視而不見。在店主問要幾間房時,我隨口就說出,兩間。 戈亞去安排馬匹,比我晚了一步進來,正好聽到我的回話。他看了我一眼,沒說話,眼色卻變得幽深了。我對此則渾然不覺,自顧自發(fā)呆。 晚上,他照樣帶我去找各色當?shù)氐拿朗?,我也一樣味如嚼蠟的把晚餐吃完,陪他飲酒。這座城的果酒十分有名,勁兒也比其他酒大些,我喝了兩杯,就覺得發(fā)飄坐不住了,跟戈亞說我要先回去旅店。 戈亞放下杯子,起身要送我。我卻制止了他。酒館與旅店在一條街上,城里治安又很好,不會有什么危險。而且,我也早看到,酒館中好幾個年輕女人都在與戈亞眉來眼去的,甚至有大膽的,在他去拿酒的時侯往他身上貼。比起村婦,城里女人顯然更精致漂亮些,戈亞也忍不住要多看幾眼。我畢竟不是他老婆,沒權力讓他一直素著。做好人成全他算了。 這些日子里,如果說我滿心紛亂中能理出一絲頭緒,那這唯一的思緒就是,我本非貞烈之人,自然沒必要因為他們不貞而哭天搶地。我能放火,他們也能點燈,大家及時行樂,不是皆大歡喜嗎。 于是我爽快地拒絕了他的護送,對他被拒后陰沉的臉色一無所察。我自己回到旅店,泡了個當?shù)赜忻呐D谈苫ㄔ?,就上床了?/br> 夜還不算深,我躺著也睡不著,望著屋頂發(fā)呆。這時,走廊中傳來雜亂的腳步聲與嬉笑,男人和女人的聲音夾在一起,似乎是戈亞回來了,而且,不是他一個人。 戈亞的房間就在我隔壁,聲音透過不那么厚實的木板墻傳過來。我聽到房門開關,女人隱約的嬌語——似乎還不止一個女人。然后笑聲逐漸變了味道,低了下去。 我心里忽有些不是滋味兒,那邊估計是要開始了,偶爾聽到一聲叫或喘,悶沌不清的低語聲,在寂靜的夜里時而飄來,撓一下我的心肝。我不覺得絞住兩腿,只覺得內(nèi)里的清涼升騰而起,xiaoxue開始抽動,濕濕的溢出水。 我心中苦笑,算來月事也過去幾天了,這媚藥果然抖擻起精神,開始要攻占我的身體了。 這段日子我被戈亞滋養(yǎng)的舒舒服服的,好久沒體會過媚藥撓人的厲害,現(xiàn)在只覺那清涼在xue里作怪,激的我嬌軀起伏,兩腿扭結。我身邊一無他物,沒得解饞,只能把玉白的小手伸下去聊以安撫,立刻就染上了滿指的春水兒。 我這里正難熬,忽感覺隔壁聲音不對,女人的笑聲聽不到了,然后聽到門被砰的用力摔上,走廊里腳步亂了一陣,便再歸于安靜。 怎么?戈亞又出去了?是發(fā)現(xiàn)我在隔壁偷聽嗎? 我有點心虛,這么一分神,就從媚藥的影響中掙脫了些。反正也睡不著了,我索性就起身,走到窗邊向外看,想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結果,就看到樓下兩個女人衣帽不整,氣沖沖地走出旅店,沿著街道走遠了。 慢著,她們,該不會是…… 如果她們真是,那,戈亞還在房間里?沒跟她們一起離開嗎? 我站在窗前疑惑,而此刻,聽到隔壁的房門開了,急促的腳步向我這邊過來。我目光剛轉(zhuǎn)向門口,房門就被猛力撞了一下,嚇了我一跳。還不等我叫出聲,門外更大力的一撞,可憐的門板失了防御,大大敞開,戈亞健壯的身體堵住門口,提著個酒瓶子,長腿邁進房間,眼睛在屋里一掃,就定在我身上。 被他視線鎖住,我全身頓生一股戰(zhàn)栗,激顫從腳下沿著四肢軀干,直竄上頭頂,不,不是恐懼,明明他這么粗魯?shù)年J進來,我卻毫無恐懼,反而是一種古怪的興奮,只覺得全身的汗毛都激動地立起來了。我站著不動,他那里則仰頭喝一口酒,然后把酒瓶子扔開,大步向我走過來,一把將我抓住,拋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