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深夜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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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曾經(jīng)的世界,有一位文壇巨匠,在他的一部驚世作品中用了好幾千字的篇幅,來描繪人類內(nèi)心的浩瀚和難以捉摸。這位巨匠名為雨果,那部作品就是《悲慘世界》。 而我注定成不了作家,他洋洋灑灑的好幾千字,在我一句話就概括了:人心最他媽的cao蛋了。 就拿雷昂來說吧。我實在是搞不懂這個暴戾的王子。曾經(jīng)他對我的毫無掩飾的厭惡,似在一揮手之間就消失無形。我莫名奇妙的開始每天和他共進午餐和晚餐,他的話還是不多,臉還是冷冷的,但是讓吃什么吃什么,讓干什么干什么。 我由開始的懷疑,到不習(xí)慣,逐漸到了適應(yīng),花去了很長的時間。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當(dāng)冬天走了,春天走了,夏天也走了,我跟雷昂的關(guān)系,竟然已經(jīng)發(fā)展的與親兄妹無異。我每天上午上課,中午和他共進午餐,下午他訓(xùn)練時,我也經(jīng)常陪他待在庭院中,或跟貓貓狗狗玩耍,或做做針線,看看書。然后晚上我們一起用晚餐。他的暴脾氣和冷臉還是沒改,但是對我?guī)缀跏前僖腊夙?,而我徹底識破了他的外強中干,便恢復(fù)了我歡脫的性格,逐漸可以纏著他說笑,甚至還能撒個嬌。 時間繼續(xù)溜走,烏瑟和戈亞一直在外征戰(zhàn),只通過信使和雷昂聯(lián)系。路加沒忘記他的承諾,兔子一批一批的給我送回來,開始還很粗糙,慢慢越來越傳神。我把這些木頭兔子都擺在房間的架子上,看著它們感慨萬千。在我的督促下,一位藝術(shù)家正在冉冉升起…… 在孤獨的宮廷中,我和雷昂相依為命,互相陪伴,一起成長著。雷昂老是對我擺出哥哥的架子,好像我是被他養(yǎng)大的一樣。而我對此嗤之以鼻。事實正相反好不好,雷昂才是我一手拉扯大的呢。他的胃病是靠我的督促才被徹底根治,他變聲期時也是我天天頂著他的臭臉,給他用飲食調(diào)理。在膽小的安東不敢管他的情況下,我毅然接手了他的吃和穿,連他貼身的襯衫都是我給他做的。幾年之中,雷昂的個子猛長,百病不生,那可是我的汗馬功勞。我有時候看著他在庭院里訓(xùn)練,寬肩窄腰,肌rou結(jié)實,心里滿足感直接爆棚。養(yǎng)出個CK的男模,我容易嗎。 至于我,有了王子做新靠山后,日子依舊愜意。我一年年的長大,一轉(zhuǎn)眼,我已12歲。一個深夜,腹部的不適把我從夢中折磨醒,我迷糊的往下摸,在兩腿間摸到一片潮濕。我大驚,掀開被子一看,白色的睡裙上染了幾朵猩紅的花。 我一下子懵了。老天爺啊,我知道這是什么,但是,從沒想到自己會有??!我上輩子是個偽娘,根本沒經(jīng)歷過這個,這,這讓我怎么辦??! 我不知所措的在床上坐了一陣,下腹好像被人擰著一樣,雙腿間又有熱流涌出來。我又難受,又害怕,又丟臉,鼻子一酸就紅了眼眶。我不知道是哪根筋搭的不對了,此刻滿腦子想的只是要找哥哥。腦子一熱,跳下床就往雷昂的臥室跑去。 跑過黑黑的走廊,我喘息著,用力推開雷昂臥室的門,同時,從大床上傳來冷厲的低喝:“是誰!” 我淚眼漣漣,怯怯的從門后蹭出來。房中燈燭昏暗,我還沒看清他,他已經(jīng)鎖定了我,訝聲道:“糖糖?” 聽到他的聲音,我的委屈一下xiele洪,眼淚吧嗒吧嗒的落,喊一聲:“哥哥……”就再也說不出話了。雷昂呼地從床上翻起,大步走來,語氣帶了怒,低聲又急促的對我說:“你跑來這里干什么?!還不快回去!”說著,就抓著我的肩膀要往外推。而我拒不合作,哭道:“哥哥,不要,我,我害怕……” 他動作頓住,接著眼往下一掃,看到我裙子上的血跡,臉色一變。 “你……你怎么了?!” “哥哥,我害怕!”我可是找到親人了,一下抱住他,嗚嗚的哭訴:“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床單和衣服都臟了,我肚子疼……” 雷昂的俊臉慘白,呆了一會兒,突然扭頭就要走:“我去叫醫(yī)生來!” “不要!哥哥!別去!”我急,一把把他拉住,為了月經(jīng)初潮而大張旗鼓的找醫(yī)生,我以后的臉面就別要了:“別留我一個人!” 最后這句話總算把雷昂的拉住了。但是他人留下,脾氣也爆發(fā)了:“胡鬧什么!都這樣了還不去找醫(yī)生來!” “我……是……是月經(jīng)啦!”我口無遮攔的大哭,“怎么辦,哥哥,怎么辦!” 雷昂居然聽懂了,表情瞬間變得很精彩,開始是松了口氣,然后是尷尬,然后,又成了惱怒。 “這種事情我怎么知道!你來找我做什么!”他低吼,“蕾蒂呢!” “蕾蒂出宮去了!”我哭:“說要半個月后才會回來的……哥哥,我肚子疼……嗚嗚嗚……” 我哭得好不委屈——這可是真的,我是真的嚇壞了。從體內(nèi)不斷的流出血來,盡管我大概清楚原理,這體驗也實在讓人害怕。在這種不知所措中,雷昂成了我唯一的倚靠,就像小孩子摔了跤就要找父母那般。我這時不再秉持“雷昂是我養(yǎng)大的”這種驕傲了,八爪魚似的抱著他的腰,哭得一臉花的求疼愛。他臉色忽紅忽白,像要發(fā)作,最后還是沒發(fā)出什么來,板著臭臉,無奈地先把臥室門關(guān)上。 我一看撒嬌得逞,更加放心大膽的賴上了他,哭:“哥哥,我害怕……我不敢一個人睡,我的床也臟掉了……” “胡說八道!”他又怒了,低吼我,我現(xiàn)在根本就不怕他,又是哭訴肚子疼又是喊冷,鬧得他狼狽一團。他從來都不是我的對手,被逼的節(jié)節(jié)敗退,眼見他似是有松懈的跡象,我索性耍賴到底,撒開他,直接向他的床跑去,掀開被子就要往上爬。就在這時,我一眼看見裙子上的血跡,動作僵住了。 “哥哥……”我淚眼汪汪的回頭看他:“會把床弄臟,怎么辦……” 他看著我的舉動,臉黑的像鍋底。半晌,他表情還是變了,嘆了口氣。 “把這個換上?!彼f著,把身上穿的襯衫脫下來,遞給我:“裙子脫下來,纏在腰下面。” “哦?!币娝K于松了口,我大喜,忙不迭的接過來,愣頭愣腦的就要脫裙子,而他一下又怒了:“等一下再脫!” 我眼睜睜看他轉(zhuǎn)過去,背對著我,說:“換吧!”才開始換衣服。他這襯衫還是我做的呢,用料纖薄柔軟,非常舒適,穿在我身上幾乎蓋到膝蓋。上面寬敞的領(lǐng)口中,不時泄露我半個肩膀。我對這衣服可沒什么怨言,穿好后就把換下的裙子纏在腰腿之間,勉強做成了個尿布。 “好了沒有!”他不耐煩。 “好啦。” 他轉(zhuǎn)過來,看見我后,一下定住了,眼神瞬間變得幽深。而我對他的變化渾然不覺,裝備好了就笨手笨腳往床上爬,鉆進被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