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電死我_分節(jié)閱讀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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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詭異又凌亂的趕腳。 好在他們很快便察覺震驚的并不止自己,周圍的導師們也睜大了眼睛,眼角抽搐,一個個一臉慘不忍睹地回過頭不再去看。 他們的三觀受到了巨大的沖擊,需要好好地修一修補一補。 緹娜格安,“……” 他們面前這位真的是導師嗎?為什么與這個地方這么的格格不入,而且也沒見哪位導師和他說過話什么,有這么孤僻的導師嗎?孤僻到一個人都不跟他打招呼這得到了何種地步,難道他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 我擦越想越喪病。 到底做什么才會導師不待見連大廚都這么的不友好啊。 這么一番心思流轉,緹娜與格安頓時覺著味如嚼蠟食不知味,覺著這頓飯吃得極為難熬,與其說這頓飯是導師給的甜棗,現(xiàn)在看來倒是某種下馬威與警告了。 這位導師,絕對不好惹。 偏偏他們兩個都惹了??!QAQ 這位導師真的是來教導他們而不是來借此打擊報復嗎?!天吶感覺瞬間天都黑透了!烏云翻滾電閃雷鳴什么的好嚇人??! 兩個人深吸了好幾口氣,但從皇家出來的孩子別的不說,心理素質自然是杠杠的,好的一逼,就算心里的小人已經(jīng)大驚失色渾身顫抖直呼雅蠛蝶了,他們還能夠毫不手抖地拿起銀色餐刀精準地切開大小勻稱的雞排,神態(tài)自若地用叉子叉起雞排,手臂在空中劃過優(yōu)美的弧度,微微低頭輕咬雞rou。 那優(yōu)雅嫻熟的姿勢標準的可以拿上教材當模范經(jīng)典了。 就算內心再怎么吐槽咆哮抓狂,他們的面上還是能淡定地笑著,好像那轟然砸落搞得他們狼狽不已的泰山只是一個小小的擋路石,完全不用在意。 這,就是皇家子弟??! 說好聽點是能夠直面風云面不改色,難聽點就是天大地大逼格最大。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九 歸焰不明所以,但對這兩人了解甚篤的天白可把兩人神態(tài)間的細微變化細細解讀,十分不明白這兩人怎么突然這么如臨大敵,渾身緊繃內心忐忑。 有發(fā)生什么事嗎,不至于這點程度的驚嚇就讓他們如此不安了吧。 看了眼已經(jīng)報廢的桌子和花瓶,天白默默在心里打了個叉,將往日的經(jīng)歷細細分析,再結合方才發(fā)生的事,果然真相君只有一個! 就是你啊,歸焰導師大人! 來吧,讓我們一起快意江湖,走上復仇惡整以決不讓敵人好過為目的的康莊大道! 歸焰沒那個本事摸清緹娜與格安的心思,但天白這模樣還是非常好懂的,就在他自己暗搓搓地規(guī)劃自己的復仇大計時還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殊不知他現(xiàn)在掌握了動耳神功,什么心情耳朵就甩成什么樣兒。 自小在皮卡丘部落里長大的他對皮卡丘的一點點變化都了如指掌,但是天白的心思哪是那么好猜的,只看得出是一會兒低落然后振奮得跟得勝的大公雞似的,實在搞不清這小家伙肚子里的彎彎道道。 看看乖順坐在對面的兩姐弟,再看看天白那自顧自暗爽的模樣,多少也知道天白是在打這兩個姐弟的主意,小家伙這是在記恨緹娜要買下他與格安踩他尾巴那一腳的仇么? 至于么,心眼這么小。 這么小的事交給他來記著就好,天白啊只要負責旁觀看著就就行,精彩什么的不敢保證,但是爽什么的必須有! 用完午餐,歸焰抱著天白往外走,低著頭細心地給天白擦嘴角,擦完嘴角揉肚皮,看都不看兩姐弟一眼,壓根就是完完全全的無視。 兩人低眉順眼地乖乖跟上,但凡強大的魔法師,總歸是有那么些怪癖的,孤僻什么的簡直就是常態(tài),但孤僻成這樣的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不過他們早已做好心理準備,畢竟這里是學院,站在他們眼前的是大陸上頂尖的強者,再怎么怠慢他們也不敢表露出不滿——就算心里已經(jīng)不滿到把這個家伙揍翻在地打的他滿地找牙。 歸焰在一片空地處停下了,跟在他身后的兩人不由心中一凜,導師終于要對他們進行教導了嗎?終于不再讓他們做整理書本這種毫無意義的事了嗎? 然后那位孤僻的脾氣不好的總是冷著臉的導師甩了甩給小寵物揉肚子揉到酸的手,在樹蔭下坐下,然后側身躺倒,還把小寵物的尾巴拎起來把自己眼睛遮起來擋光。 緹娜格安,“……”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再看看那極為不負責任的導師以及睡得安然拿肚皮貼著導師臉的小寵物,心里的咆哮已經(jīng)激蕩到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草泥馬們慢點跑,揚起的滾滾煙塵已經(jīng)迷了他們的眼,什么都看不清了。 導師你腫么可以這個樣子?!他們是來學習的不是給你打下手也不是來看你逍遙的啊?。。?/br> 緹娜忍不住露出憤懣的表情,粉唇撅得高高的,顯然對歸焰一而再再而三的怠慢十分的不滿,這個家伙,就算你是強大的魔法師,但這么沒有紳士風度,如此對待一個淑女也未免太失禮了吧! 落她半步習慣性示弱的格安咬了咬唇,火紅的眸子里有些暗沉,那色澤看上去像極了鮮血凝固后的暗紅,乍一看便覺著觸目驚心,待要再細細看去,他已經(jīng)微微垂頭,額前火紅的碎發(fā)遮住了眸子,格安還是那個懦弱的羞澀的膽小的弱質美少年。 比起直率的緹娜,格安這反應便顯得心機深沉了很多。 瞇著眼睛不動聲色地將二人的反應收入眼底,天白拿爪子撥開搔得他有些癢的金發(fā),舒服了之后又閉著眼睛安逸地睡去。 自己那么小心翼翼關愛呵護的弟弟,是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富有心機,善于偽裝的呢?可笑自己還費盡心思地助他生存,一心一意地呵護,本以為這險惡的皇宮里還是有那么一分不摻雜著權利與欲望的純粹真情,卻不料從頭至尾只是自己的一廂情愿。 兩世如此,他也在一遍又一遍地反思自己,卻始終想不明白,他很想問問這兩個人他到底哪里做錯了,要如此殘忍地將他拋棄甚至是毀滅,如今有了質問的機會,他卻懦弱地退縮不前,只想避而不見。 再怎么安慰自己,也是心有不甘的。 他就是太好了,挖心挖肺地獻出全部,這些人便覺得自己一文不值,將他的真心視為理所當然,說不定他們不知道多少次在暗地里笑話自己的愚蠢與天真。 殘酷的世界里,怎么可能容得下這份天真的情感? 還是自己心太軟了…… 天白閉著眼睛貼著歸焰的臉頰蹭了蹭,感受著那份柔軟與溫暖,他總是會眷戀著這些虛無縹緲的美好,渴望著能將它們留在身邊。 眷戀這些,渴求這些,難道不是人類的本性嗎? 真是想不通。 愚笨的他,又如何能看透那些人面具下的真心? 世界總是殘酷得莫名其妙,無理取鬧。 “你想怎么做?天白。” 綿軟敏感的肚皮可以感覺到歸焰嘴角輕微的動作,呼出的熱氣噴在肚皮上有點癢癢,但天白只是更緊地貼上對方的臉頰,“報復……” “嗯?” 就算傷害到別人也無所謂,他厭煩了這個無理取鬧的世界了,為什么他就不能無理取鬧一次呢? “我要報復。” “報復誰?” “那些傷害我的人?!?/br> 肚皮底下的人沒了聲音,呼吸漸漸勻稱,竟是真的就這樣睡過去了,恍惚的天白幾乎覺得方才忽如其來的突兀對話只是他的錯覺。 只是為什么,肚皮會有點濕呢? 察覺到不舒服的天白扭了扭小身子,然后實在受不了地爬開來努力低下小腦袋一看。 ——臥槽! 天白黑著臉毫不留情地伸出爪子往歸焰臉上招呼,丫的你是小孩子嗎?居然流口水,還流在他的肚皮上,他也是有潔癖的好嘛?! 緹娜與格安怔怔地看著腦袋被扇到另一側的歸焰,再看看兇悍的小崽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導師居然這樣都不醒,也不把小家伙拎起來教訓一頓真是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