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男主饒命_分節(jié)閱讀_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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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從而何來,卻知道你該往何處去。世間千種萬種,少年郎兒應一一嘗遍。凡俗入口即在崖底,等你翱駕似鷹,自當隨心而去……” 說著,竟如彌霧消散一般,整個人在日光中漸漸消散身影,只有聲音還在空中回蕩。 百丈高的懸崖,就剩那個少年,一身青衣,尚在消化方才白發(fā)人傳化過來的功力。 沈惜想自己大概是進入了一個了不得的世界——出個車禍,醒來之后整個人傻掉了,這是原始森林么……從白天走到黑夜,依然是看不清盡頭的樹和山頭。 直到有一天,他的視野里多了一個白發(fā)人??床怀瞿昙o,卻很顯然不是現(xiàn)代人。 沈惜腦子里已經(jīng)閃過千百種想法了,出了個車禍然后穿越什么的,梗子都爛了幾十年了。那人只不過在沈惜自己圈下的“地盤”里過了一段時間而已,卻是給他宰了兩只鹿,一頭狼,外加兩條不知道毒不毒的蛇。 魚都要吃吐了,終于能吃別的了!誰知道從瀑布上游攔下一條魚是多么難的事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惜自己記著日子都快記不清數(shù)的時候,那個白發(fā)人又不見了。沈惜又在水里撲騰著,吃了半個月的魚。 “啊——” 回聲經(jīng)久不息,沈惜望著看不見底的懸崖,一屁股坐在懸崖邊上。老老實實握著不知道什么時候?qū)淼牡炎?,放在嘴邊吹了起來?/br> 腹中熱流滾動,雙目雙耳的感知卻在笛音中越發(fā)清晰起來…… “小兄弟手里的笛子可否借在下一觀?”問話的人一身淡色袍子,端的卻是風流俊朗,墨色的黑發(fā)簪在腦后,只余一根素玉簪子固定。 沈惜側過頭,白皙修長的手指將笛子握緊,“不可?!?/br> 如果不是白發(fā)人,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所在何地——等沈惜知道自己身處秦嶺的時候,腦子里一片空白。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到那個地方的,毫無印象,連記憶也是空白的。沈惜看得開,穿越必發(fā)事件——失憶就是梗中之梗。等他能輕功自由上下百丈之崖的時候,已經(jīng)算不清過了多少時日。 手里的笛子是他身上唯一的東西,而白發(fā)人消失之后,沈惜找到了他留下的包裹。 沈惜拒絕了一個一看就是風流哥兒的請求,那人也不氣餒,又柔著聲音問了一遍。沈惜抬眼看了來人一眼,正是撞入那人的雙眸。 就像一潭深水,看似毫無波瀾,卻內(nèi)蘊極深。 石之軒看著眼前的少年郎,雙目純凈,耐不住一張臉卻是張揚而放肆的精致華麗。 “你為什么想看我的笛子?” 男人一愣,隨即勾唇一笑。周身的氣質(zhì)瞬間就變得溫雅而和煦,像寒潭一樣平靜的眼里也有了一絲笑意。 “這笛子,與我有緣?!?/br> 沈惜皺著眉毛,他握緊手里的笛子,笛身微微發(fā)熱。 直覺告訴他,面前的這個人并不好惹,再溫文爾雅的氣質(zhì)也沒辦法掩蓋這種危險的直覺。 石之軒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感覺到少年的變化,看似毫無內(nèi)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此刻的氣場卻全然不像是不懂武道之人。 “還是那句話?!鄙倌旮揪筒恢?,他皺著秀挺的眉毛,從薄唇里吐出這句話的時候,這幅清冷的樣子簡直就是正面刺激。 受刺激的人顯然就是石之軒,“你的笛子與我有緣,是源于你與在下的緣分?!蹦腥艘荒樀恼?jīng),絲毫不像是在調(diào)戲良家少年的樣子。眼前的人滿目的純凈,簡直就像一張散著墨香的白紙,正在等待有人提筆渲染。 “話不投機半句多。”沈惜移開目光就想要繞過這人,石之軒顯然也是早有預料。男人挺拔高挑的身子只是微微往后一退步,就將少年的過路攔截。 沈惜又往走,男人寬厚的胸膛就抵在他眼前。 如此幾番折騰下來,沈惜的耐心就被磨光了,伸出右臂,纖長的手指翻轉玉白的笛子,直直地抵在男人的胸膛上。 “讓開!”清冷干脆的聲音帶著一絲怒氣。 石之軒只覺得少年的低喝入耳,竟然是伴隨著胸前的一陣鈍痛——正是他想要入手一觀的玉白笛子。抵在前胸,卻有著橫貫而過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