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失守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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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恒點頭,道:“我想確定他是不是GAY,如果他不是,那他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邢朗看著他伸到床外,夾在食指和中指中間正在燃燒的半截香煙沉默了一會兒,問:“有答案了嗎?” 他說話頗具跳躍性,魏恒反問:“什么?” 邢朗笑問:“佟野在床上的反應(yīng)?!?/br> 魏恒認(rèn)真的回想了片刻,道:“對我有反應(yīng),但是下面沒反應(yīng)?!?/br> 聽他以一種冷漠又平靜的口吻說起‘下面’,邢朗感覺小腹猛地收緊了,目光復(fù)雜的看著他,又問:“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你們了?” 魏恒依舊一種認(rèn)真探討學(xué)術(shù)的口吻道:“或許有這方面的原因?!闭f完把已經(jīng)褪到肩膀的襯衫領(lǐng)口拉了回來,遮住了左側(cè)的鎖骨。 看著他做出這個動作,邢朗頭腦一熱,忽然握住魏恒伸到床尾的兩只腳腕,猛然用力把他拖向床尾,隨即抬起右腿膝蓋壓在床鋪上,擠進他雙腿中間,彎腰向他壓了下去。 邢朗的舉動太過突然和迅速,魏恒只感覺到后背摩擦床單涌起一層灼熱的溫度,身體不由自主的被拉向床尾,隨后一道人身遮住天花板灑下的燈光,折腰壓了下來。 魏恒倦意一掃,瞬間睜圓了眼睛,驚道:“你干嘛!” 邢朗把雙手撐在他身旁,垂著眸子在他胸前掃了一圈,低聲笑道:“魏老師為了破案,都把嫌疑人勾到床上脫衣服了,如此舍身取義的精神實在可歌可泣。身為你的搭檔和上司,本人實在感動。既然脫衣服是你自己來的,那我就幫你穿好衣服,算是我的一點心意?!?/br> 魏恒咬牙道:“放屁!”說著要坐起來,但是被邢朗按住肩膀又推了下去。 邢朗漆黑的眼睛里有什么東西在翻滾,像是深海下的暗流,他看著魏恒,唇角揚起一絲笑意,沉聲道:“別動,馬上就好?!?/br> 魏恒在他的眼神中看到帶有危險信號的警告意味,一時被他唬住,索性由他去,轉(zhuǎn)過頭留給他一個冷漠的側(cè)臉。 邢朗一手撐著床鋪,一手把他的衣領(lǐng)合攏,然后慢悠悠的把襯衫扣子塞入孔眼,由下而上扣著扣子,道:“上次你說過,白曉竹被殺案和佟月被綁案有關(guān)系,因為地點都發(fā)生在玻璃廠舊倉庫。而且你說白曉竹的尸體被扔在玻璃廠是一種儀式,那有沒有一種可能,白曉竹不是舊倉庫的第一具尸體?” 魏恒想抽煙,但是手里的煙已經(jīng)燃到了盡頭,只剩了一個煙頭。他把煙頭扔進床邊的垃圾桶,又拿起煙盒點了一根,吐出一口白霧,道:“有可能,另一具尸體要么是郭雨薇,要么是梁珊珊。” 邢朗扣好了一顆扣子,開始扣第二顆扣子,神態(tài)專注的看著他的衣襟道:“說說你的理由?!?/br> 魏恒依舊只留給他一個側(cè)臉,目光落在地板上,道:“佟月沒有被強jian,白曉竹的尸體被擺放出‘拒絕性行為’的信號,這個信號源顯然不是佟月。做一個大膽的假設(shè),如果在白曉竹之前,有一個少女死在舊倉庫,被侵犯,然后被殺死。其后白曉竹出現(xiàn)在那里,死后受到‘保護’和‘尊重’,可以解讀為兇手的‘贖罪’或者‘挽回’。這套邏輯才是通順的。但是有一個同樣的問題,我們沒有在倉庫里找到其他女孩兒存在過的痕跡。就算我們知道死在倉庫里的另一個女孩兒不是郭雨薇就是梁珊珊,但是沒有證據(jù)?!?/br> 邢朗不再說話,沉默的把他襯衫扣子扣到最后一顆。 魏恒忽然咳嗽了一聲,扭過頭看著邢朗,皺眉道:“你想勒死我?” 邢朗回神了似的眨了眨眼,這才發(fā)現(xiàn)他把魏恒的襯衫第一顆扣子也系上了,衣領(lǐng)正緊緊的箍著魏恒的脖子。 “不好意思?!?/br> 邢朗笑笑,解開他領(lǐng)口的扣子,道:“我?guī)湍憬忾_?!?/br> 魏恒眼睛一瞇,忽然抬起右腿在他肩上用力往后踹了一腳,然后撐著床鋪坐了起來。 邢朗往后跌了兩步,被他踹了一腳也不生氣,笑呵呵的看著他說:“其實幫你穿好也沒什么用,過一會兒你睡覺肯定還要脫下來。怎么樣,還需要我?guī)湍銓捯陆鈳???/br> 魏恒冷冷的看他了片刻,然后朝門口抬了抬下巴,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皾L?!?/br> 邢朗極輕快的應(yīng)了聲:“好嘞?!?/br> 他不僅滾了,而且還幫魏恒關(guān)上了臥室房門,關(guān)門前還扶著門框問:“真的不用我?guī)湍忝撘路???/br> 魏恒沒說話,把手一甩,正在燃燒的半截香煙直沖邢朗的臉飛過去。 邢朗及時把門一關(guān),擋住那半根煙,干凈利落再無逗留的走了。 第47章人間四劫【23】 死在華誠醫(yī)院職工樓的董力的調(diào)查陷入了瓶頸,此人沒有前科劣跡,除去在司法系統(tǒng)中失蹤的兩年,其余蹤跡來往清晰,清清白白。邢朗著人聯(lián)系了董力的家屬,從董力生前曾對海棠死纏爛打就可以想見,這個年近四十的老小子還是一條光棍。家中只剩一個老娘,養(yǎng)在鄉(xiāng)下,其外沒有和他保持聯(lián)系的親屬。總而言之,這個人的死法背景干凈,社會關(guān)系簡單,但是卻無法解釋他臨死前出于正當(dāng)防衛(wèi)而造成的自衛(wèi)傷,這個人儼然是會些拳腳的,但是他的履歷表沒有解釋他在何時何地出于何種原因,出于何人教導(dǎo),學(xué)會的這幾招拳腳。 在醫(yī)院周邊和董力的親友圈的排查也一無所獲,追查殺害董力的真兇這條線索就斷在董力渾身浴血的躺在客廳,睜大雙眼親眼目睹著兇手逐漸消失的樓道中。 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但是邢朗卻篤定當(dāng)日在小樓里殺徐紅山未遂和殺害董力的是同一個人,董力死了,可徐紅山還活著。但是徐紅山早已跟個死人無異,預(yù)審當(dāng)天,徐紅山坐在審訊室里毫無征兆的二次中風(fēng),從腦到腳癱了一半,成了個廢人,如今臥在病床上等死。 邢朗不甘心,去找了他兩次,每次都被不知內(nèi)情且責(zé)任心膨脹的小護士從病房里趕出來。 “就算你們是警察,也得看看病人的狀態(tài)適不適合問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