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失守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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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的,他就盯著魏恒看了好一會兒。 魏恒被他盯著,起初還能保持鎮(zhèn)定,后來就有些慌了神,但又躲不開,只好硬扛著。 邢朗沒發(fā)覺他陡然的緊張和不耐,只注意到他別臉看向別處,眼褶微微顫動,交握在一起拄著雨傘的雙手,右手拇指重重的碾磨左手虎口。 邢朗這才恍然,哦,這個人是在緊張。 “……我們見過?” 這是邢朗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魏恒全面警戒且緊繃的大腦迅速的把他這句處理了一遍,然后笑道:“我想,今天應(yīng)該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邢朗發(fā)現(xiàn),雖然魏恒一直在直視自己的眼睛,但是魏恒的目光卻是虛浮的,甚至可以說是躲躲藏藏。魏恒微微收起的下顎,說話時刻意帶出的笑意,不卑不亢的姿態(tài),以及他那雙目光沉靜的眼睛都表明這個人在刻意削弱自己的存在感,絲毫不愿乍泄鋒芒,只想靜悄悄的隱于人后。 從窗外吹進來一道風(fēng),吹斷了邢朗銜在唇角,光圈染過后化成灰燼的香煙,‘啪嗒’一聲,煙灰掉在他手里的文件封皮上。 邢朗抖落掉在文件上的煙灰,笑問:“這么緊張什么?我長得很嚇人嗎?” 魏恒微微抬眸看他一眼,客客氣氣,禮貌疏離道:“沒有,房間里有點冷?!?/br> 他隨便找了個借口,沒想到邢朗還真的去關(guān)窗了。 邢朗關(guān)上窗戶拍掉手上的雨水,又回到他面前,伸出手道:“邢朗?!?/br> 魏恒隔著手套和他握手:“魏恒。” 邢朗低頭看了一眼他帶著手套的右手,眼中陡然揣了些意趣:“我應(yīng)該怎么稱呼你?” 魏恒收回自己的手,不易察覺的往后撤了小半步,道:“都可以,在學(xué)校里學(xué)生都叫我魏老師。您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br> 邢朗笑道:“那多沒禮貌,我也叫你魏老師。你覺得怎么樣?魏老師。” 他本來的嗓音就低沉,叫出‘魏老師’三個字的時候又刻意壓低了聲音。這三個字聽在魏恒耳朵里,就像被一道鋼刷輕輕的擦過耳廊,往耳蝸深處刮瘙。 雖然對方無意撩撥,且渾身的氣場和臉上都大寫著四個字——鋼鐵直男。但是魏恒仍舊因為他看自己的眼神,叫自己名字的聲音而心口一燥,小腹一緊。 因為他是GAY,對男人的目光總是很敏感。然而邢朗在他眼中就屬于極其適合滾到床上發(fā)展為炮友的那一類男人,有一種男人天生適合做炮友,只消看他一眼,或者聽他說一句話,就很容易被他撩動情欲。 邢朗就是這種男人。 魏恒以不變應(yīng)萬變道:“可以?!?/br> 說完,他站不住似的往后退了兩步,倚在桌邊。 邢朗留意觀察他每一個動作,看著他不離身的雨傘問:“魏老師,腿腳不方便?” 魏恒道:“一點小毛病。” 邢朗咂舌:“真可惜?!?/br> 魏恒抬頭看他:“可惜什么?” 邢朗笑道:“可惜你身上這點小毛病,我剛才一進樓就聽到幾個女警圍在一起說什么‘嵐姐領(lǐng)進來一個神仙似的哥哥’,就你這模樣,如果腳上沒有那點小毛病,你能在從我這兒離職后領(lǐng)走幾房妻妾?!?/br> 魏恒明白了,自己這是被他擺了一道下馬威。他是陳教授塞進來的關(guān)系戶,再者年輕又面嫩,沒人相信他有幾分真本事,這人也把他當(dāng)成了空有其表的朽木。 魏恒早在他冗長的‘相面’中心生煩躁,此時又被他奚落,心中不免大為光火。魏恒迎著他的目光,并不想自己爭辯,只想惡心他。 短暫的對視后,魏恒干脆利落的笑了笑,道:“邢隊長不用擔(dān)心,我領(lǐng)不走你的小姑娘?!?/br> 邢朗饒有興趣的問:“為什么?” 魏恒看著他的眼睛,清清爽爽道:“因為我是同性戀,我要領(lǐng)的話,只能領(lǐng)走幾個小伙子?!?/br> 邢朗是直的,這點太明顯了,魏恒當(dāng)然也看的出來。而且他推斷邢朗很有可能還是個恐同的。如果邢朗恐同,那他自爆同性戀身份,無疑對邢朗是一種折磨。 像是復(fù)仇成功似的,魏恒看著他,嘴角挑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邢朗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聽他說自己是同性戀后,只是保持沉默看了他一會兒,然后大大方方的一笑,說:“嗨,這有什么,常有的事,你別有壓力,保持平常心?!?/br> 魏恒被噎住了似的,臉上有些不自然,決定把話說得更直白些,看著他的眼睛道:“我喜歡男人,你不介意?” 邢朗笑了笑,上前幾步把和他之間的距離拉近,近到只有一步之遙,一手撐著桌面一手掐著胯,姿態(tài)頗為風(fēng)流浪蕩,道:“不介意啊,因為我不分男女,只看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