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記第一次見經(jīng)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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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訪結(jié)束,符晗去上了個廁所。 拿著紙巾擦拭下體的時候,她看見紙巾上被染紅了。接著連鎖反應(yīng)來了,小腹開始脹痛,經(jīng)血不斷地流。 符晗盯著順沿大腿內(nèi)側(cè)往下流的血珠,心里頓時涌起一陣煩躁。 最糟糕的是,她沒有衛(wèi)生巾,而且也沒帶手機。 四周看了看,什么可用的都沒有,最終只能墊了一卷紙巾在內(nèi)褲上。 這時候,她簡直太慶幸自己穿的是黑色褲子了。 走出衛(wèi)生間,彭禮詩站在門口等她。 “姐,你老公說請我們吃飯,走吧?!?/br> 符晗滿眼煩悶,問:“你帶衛(wèi)生巾了嗎?” 彭禮詩愣了,隨即搖頭,“沒帶啊。你來月經(jīng)啦?那可咋辦?” 符晗搖頭,抓了抓頭發(fā),“去幫我問問誰有吧。我在這兒等你?!?/br> “哦哦,我去問問看?!?/br> 彭禮詩跑走了。符晗閉了眼,靠在墻上,等著人來。 大概是過了幾分鐘。 彭禮詩沒來。但蔡澤瑋來了。 他手上拎了符晗的包,朝她走過去。 “老公……”符晗頓覺委屈巴巴,站直身子。 蔡澤瑋看了她一眼,“去我辦公室。” 符晗跟著他,“哦。” 蔡澤瑋把符晗帶進辦公室后就又出去了。 臨踏出門時,符晗站著,叫他,“去哪兒?” 蔡澤瑋回頭,“給你端杯水?!?/br> 符晗聞言,抿著嘴笑了,“哦,好吧。” 幾分鐘后。 蔡澤瑋端了一杯溫?zé)岬募t糖水進辦公室的時候,符晗正在看彭禮詩發(fā)來的信息。 彭禮詩說:姐!巧了,我們團隊的女生都沒帶衛(wèi)生巾來著,所以我就找你老公去幫忙了。我們現(xiàn)在去吃飯啦,你直接跟你老公回家吧。拜拜! 符晗瀏覽過了,思索了下,笑了笑,心想這小姑娘太有活力。 蔡澤瑋把紅糖水放到桌子上,“過來喝?!?/br> 符晗收起手機,端起來抿了一口。 太甜了。她又放了下來。 轉(zhuǎn)眼看著蔡澤瑋,她問他:“我現(xiàn)在怎么辦?。磕氵@兒有衛(wèi)生巾不?” 蔡澤瑋瞥她一眼,滿臉無語,“你看我像有嗎?” 符晗嘟嘴。 蔡澤瑋坐到沙發(fā)上,“讓人去買了?!?/br> 符晗聽了,點頭。 靜默半晌。 蔡澤瑋看著符晗,“站著不累?” 符晗撇嘴。 “累啊。不是怕弄臟你沙發(fā)嘛?!彼圆耪局?。 嘖,看她多體貼。就這樣都還不給她睡,太沒道理了! 蔡澤瑋沒再說話,只是挑了下眉。 十分鐘后。 符晗一會兒掂一只腳,緩解腳腕的酸痛。 接著她蹲下來,已經(jīng)沒了脾氣,“我的衛(wèi)生巾到底什么時候到???” 蔡澤瑋抬頭,放了手中的雜志,拿出手機,“我問一下?!?/br> “嗯……” 接通了,電話那頭告訴蔡澤瑋:正遇下班高峰期,超市人多,還在收銀臺排隊。 蔡澤瑋下意識看一眼蹲著的那一團,頓時莫名的情緒升上來,無力得不知道該說什么。 掛斷電話,他把她扶起身,“先進休息室躺著?!?/br> 他的辦公室自帶休息室。 不在乎什么臟不臟的了。 符晗累得直哼哼,靠在他身上。蔡澤瑋半托半抱,進了休息室,把她按到躺椅上。 后來,蔡澤瑋接了個電話,走了。 符晗躺著滾了幾下,又想上廁所了,爬起來進了小浴室。 之前墊的紙巾已經(jīng)鮮紅滿滿,她嫌棄地用指尖拈起來丟進馬桶內(nèi),按鍵沖走。 血珠又止不住地一顆顆順著大腿流,慘不忍睹。符晗看了眼,腦子里頓時閃過一個念頭:像流產(chǎn)一樣。 她轉(zhuǎn)身去拿紙巾,打算把自己擦干凈。 蔡澤瑋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幅場景。光裸裸,血淋淋。 內(nèi)褲和下身褲已經(jīng)不能再穿,符晗早就脫下來了。 所以蔡澤瑋所看到的,就是光著的大白腿,縱橫交錯的彎彎曲曲的長長的血痕,以及,若隱若現(xiàn)的稀疏的陰毛。 符晗嚇了一跳,“你站在門口干嘛不說話?” 蔡澤瑋手上拿了一袋衛(wèi)生巾。 他把東西扔到洗手臺上,轉(zhuǎn)身就走,“是你沒關(guān)門?!?/br> “啊,別走啊。”符晗叫住他,“我沒有內(nèi)褲了……” 蔡澤瑋此時心火旺盛。就是不知道是怒火還是yuhuo了。 “不早說!” 他轉(zhuǎn)身,瞪她。 符晗面帶無辜地眨眼,“我忘了嘛。但是,沒有內(nèi)褲的話,買了衛(wèi)生巾也沒用的?!?/br> 蔡澤瑋瞟了眼滿浴室的狼藉,“麻煩?!?/br> 他沒看錯,這女人是真的麻煩。 符晗靠在洗手臺邊,聽到這話,小聲埋怨,“誰叫你們公司不在女廁所放衛(wèi)生巾啊,一點人性都沒有……” 蔡澤瑋叉了腰,眼睛都不知道往該哪里瞟。他還想瞪她,可這樣,目光必定在她身上停留。然后,就會看見她的下身,然后,他就硬了。 簡直出乎意料。他看見那慘不忍睹的布滿血痕的雙腿,竟然起了反應(yīng)。不禁暗覺自己可能是個禽獸。 符晗見蔡澤瑋又轉(zhuǎn)過身不聽她的話了,不滿意,光著腳“蹬蹬蹬”走到他面前。 “或許你們公司可以考慮一下造福女性,比如說在衛(wèi)生間備好衛(wèi)生巾啥的……” 蔡澤瑋深吸一口氣,挪開視線,不看她,打斷她的話,“你能不能把你的褲子穿上。” “褲子不能穿了,我說過了?!?/br> 符晗指著被丟棄在一邊的褲子,示意蔡澤瑋去看。 蔡澤瑋不想看??裳劬Χ⒃谀睦锒己孟癫粚?,四處找目光可以的定點位置,無意間還是看見了那團扭在一起的衣物。 像是魔怔了一樣,他看著,竟還能想象出符晗是將內(nèi)褲和那條黑色長褲一起脫下來的。內(nèi)褲還有卷起來的一邊是嵌進長褲里。不巧的是,正好下身褲是純黑色的,而內(nèi)褲是純白色的,極與極的色彩差異,因此顯得那片血漬格外顯眼。 他趕緊撇開眼,心思飄了下,呼吸卻開始急促起來。 符晗把他的動作看在了眼里。心里面驚了下,猜到一些東西。 暗暗咂舌,某個男人的取向有些重口味啊。 隨即,她往蔡澤瑋的下身瞄去,那里已經(jīng)被頂起來了。 她得意地笑了,湊上去,抱住他的腰,輕聲道:“老公……你硬了?!?/br> 她呼出的氣息灑在了胸口。 蔡澤瑋想推開她。但也沒有動作。 兩人越靠越近,越靠越緊。 漸漸地,下身相互抵著,各自都發(fā)出暗嘆。 沒一陣,蔡澤瑋突然回過神來,發(fā)覺褲子上一片濕意。 低頭一看,立馬黑了臉。 符晗是被抵得動了情了,引出了陰精,但這時月經(jīng)也不甘示弱,兩者混合,液體便源源不斷地往外冒。 浸濕了蔡澤瑋的褲子,一大片。 作者有話說: 怎么寫到最后發(fā)現(xiàn)有點臟臟的,哈哈哈哈。不要嫌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