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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_第141章

    他說出來了,這么多年壓在心里的秘密終于說出來了,余彣如釋重?fù)?dān)地蹲在一旁哭泣。

    池丘沒有去打擾他,不知道為什么聽完后池丘身上的藥效反而退下去不少,他撐著身子起身去撿起了電話,整個人冷靜地讓人害怕。

    “小顧,你到公司來一趟,對,就現(xiàn)在”。

    余彣呆呆地抬起頭,卻只能看到池丘離開的背影。

    “明天收拾東西離開吧”。

    池丘的態(tài)度堅硬而又果決,這是余彣完全沒有料想到的。

    “池丘……”

    辦公室的門被‘哐’地一聲關(guān)上了,池丘將那燥人的聲音關(guān)在了里面,自己走出去透氣。

    不想,在轉(zhuǎn)角卻遇見了現(xiàn)在最不想遇見的人。

    “你怎么在這?”

    夙玉也沒想到自己再回來會看到這樣的狗血劇情,而且自己好像還是主角,頓時有些尷尬:“那個,五爺,江導(dǎo)說你的手機一直打不通,他讓我把這個給你”。

    池丘接過文件看也沒看,有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江裘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以后別叫五爺了”池丘走著走著忽然說道。

    “嗯?”夙玉反應(yīng)了一秒,表情頓時變得有些微妙,臥槽,這是要他叫爸爸嗎,臥槽,這要怎么開口?

    夙玉沒有說話,只感覺身邊的空氣越來越低,連忙道:“五爺,那個,雖然我們是名義上的父子,但是這兩年也很少見面,而且”而且就算是他小時候,池丘也沒讓他叫過爸爸?。∵@話他不敢說,只是十分真誠地嘆了一口氣道,“總得讓我再適應(yīng)適應(yīng)吧”。

    以前的季桐決計不會用這種口吻跟池丘說話,池丘一時感覺很新鮮,也不生氣,迎面吹來的風(fēng)將他煩躁的心情吹散了一點。

    夙玉在心里暗暗呼出一口氣,還好他沒有強行要他叫爸爸,不然太尷尬了。

    “既然都出來了,陪我走走吧”。

    夙玉余光瞥了一眼他的小帳篷,跟一個正在發(fā)情的alpha逛逛?呵呵。

    “不好意思,五爺,今天實在是太晚了,明天還要拍戲,我還是先回去了,五爺也早點休息吧,晚安!”夙玉說完便腳底抹油似的溜了。

    池丘看著他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他不過是想解釋一下剛才辦公室的事情,他跑那么快干什么?

    第107章 金主爸爸和他的龜兒子

    雖然昨天回去的時候比較晚, 但夙玉今天還是第一個到影棚的。

    “小朋友,早啊”

    夙玉看著從后面帳篷里走出來,邋里邋遢的江裘有些發(fā)愣, 好吧, 自己好像不是第一個到的。

    “江導(dǎo)早”夙玉看著穿著白背心、大褲衩就這么出來刷牙的江裘,好奇道, “江導(dǎo)昨晚沒有回家嗎?”

    江裘吐了一口嘴里的泡沫, 瞥了一眼夙玉, 又將搭在肩上的毛巾沾了水糊到臉上,只聽他含糊不清道:“昨晚的戲好看嗎?”

    昨晚……的戲?夙玉暗自思忖,難不成這個看起來正兒八經(jīng)的導(dǎo)演昨晚睡在影棚里的原因并不是敬業(yè),而只是想早點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江裘洗完臉, 正往回走,拖鞋踢踢踏踏在地上發(fā)出聲音:“跟我說說池丘那小子昨晚是不是出了很大的糗”。

    “額, ”夙玉手里拿著劇本的手一緊, 難不成江裘一早就知道昨晚會發(fā)生什么嗎?“五爺他……沒有”。

    “沒有?”江裘質(zhì)疑地轉(zhuǎn)身, 順便打量了一眼夙玉, 哼了一聲,“小朋友, 說謊是不對滴, 你們家大人沒教過你嗎?”

    夙玉知道季桐的身世,知道他有怎樣一個家庭, 可他卻是昨晚才知道季桐父親撞死的竟然是余彣一家……這件事過去那么多年, 明顯只有當(dāng)事人還記得, 所以,江裘是怎么知道的?還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江導(dǎo)……”

    夙玉剛想問什么,誰是江裘一伸手,竟是直接接過他受傷的劇本:“昨晚看的怎么樣了,能來一遍嗎?”

    夙玉看著空曠的場地有些窘迫:“干來?”

    馬奴這個角色連配角都算不上,他只是蕭毅飾演的三皇子身邊的一個小奴才,還是個啞巴。一生盡忠,一生落寞,跟著三皇子吃盡苦頭,可他一個奴才卻從未舍棄過三皇子,在敵國陪他受盡屈辱,本以等三皇子羽翼豐滿,榮登大位之際就是他苦難的盡頭,卻不想等來的卻是一場無情的暗殺。

    馬奴在劇情里甚至連臺詞都沒有,只能依靠道具,肢體語言來表現(xiàn),演員雖然是演戲,但也要自身情感帶入,想要別人看得身臨其境,首先自身就得入境,他這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就算是沒有差錯地完成各種動作和表情也只是在‘演’而已,根本毫無意義,他也不相信江導(dǎo)最后要的會是這種只有殼子的東西。

    “五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試探他的隱私,這一點我想江導(dǎo)作為他的老師,不會不知道”夙玉頓了頓,其實他在知道江導(dǎo)就是池丘的導(dǎo)師的時候,也是有一絲驚訝的,后看江導(dǎo)眼睛微瞇看著自己,也不多說,只道,“昨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江導(dǎo)放心,五爺很好”。

    “哼”江裘從鼻子里哼出老大的聲響,夙玉頓覺無奈,自己恐怕是遇上一個老頑童了。

    “還請江導(dǎo)賜教”。

    盡管江裘的八卦之心沒有得到滿足,不過戲還是要拍的,好在他雖然有些上了年紀(jì)的頑劣,但對拍戲還是格外嚴(yán)肅認(rèn)真的。

    剛剛本也是無理取鬧,卻不想夙玉竟真的在自己面前扮了啞巴,還扮得格外認(rèn)真,一板一眼倒是有個模樣……有模樣個屁,這種無實物表演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傻子演啞劇,演得人傻,看得人更傻,江裘在心里罵罵咧咧,完全忘記了這種要求是自己提的,擺擺手讓夙玉離開:“行了,一會等蕭毅他們來了就開拍”。

    夙玉垮著臉有些無奈,不過想起池丘那樣的冰塊臉以前對著這陰晴不定的老頭三四年有頓覺搞笑。

    第一百五十四場,太子落馬,a!

    他們這種小群演不需要與主角對戲,只是跟著走走過場。夙玉穿著粗布衣裳,躬著身子,從馬廄里牽出一匹紅棕色的瘦馬走到圍場中間。

    老皇上正在前面簡易的帳篷下與他的幾位皇子描繪自己當(dāng)初狩獵時的風(fēng)采,講至興起處甚至從身后拿出一把上好的朗月長弓,看著自己一個個風(fēng)度不凡的兒子,老皇帝也忍不住一時感慨,經(jīng)過大臣們一番吹捧和皇子們的決心表態(tài),又過去一段漫長的時間。

    雖是九月的天,但酷暑的熱氣還未完全散去,夙玉干巴巴地站在太陽底下一兩個小時,額上早已滲出了細(xì)汗。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低頭一動不動地盯著腳尖,一團陰影由遠(yuǎn)及近,皇子挑馬的時刻到了。

    老皇帝生性不羈,尤愛狩獵,皇子們一般在圍場也會有自己專門訓(xùn)練的寶馬,只是三皇子無權(quán)無勢,在宮中備受欺壓,連溫飽都是問題,又何來閑情去養(yǎng)一匹畜生?

    夙玉手中牽著的瘦馬略有些浮躁,他順順馬毛讓它安靜下來便恭敬地將韁繩放在三皇子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