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_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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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施特被小孩兒這一熱情地反應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不過對于他的投懷送抱還是很享受的,好脾氣地容忍著在自己身上撒歡的一大一小。 “呵呵,看來英雄救美也不是全無用處”溫施特低沉的嗓音笑起來很好聽,和他俊美孤傲的外貌恰恰相反,笑起來的時候反而像一個無憂無慮的大男孩兒,格外地吸引人,再具體些說,是格外地吸引夙玉。 夙玉埋在他胸前聞言抬起頭,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一字一句道:“是美救英雄”。 溫施特身上有一股獨特的味道,之前被古龍水掩蓋住了,現(xiàn)在埋在他胸前才嗅到淡淡的一點。 這是印刻在夙玉腦海深處獨屬于夜泱的味道,清冷禁欲卻又帶著致命的誘惑。 “哦?”溫施特整潔昂貴的西裝被夙玉蹭的皺皺巴巴的,不過他卻是絲毫不在意,揚眉輕笑,托住夙玉的腰將按在自己的腿上:“我的大英雄,你能告訴我你大半夜越界去那里究竟是去干什么大事了嗎?” 夙玉環(huán)著溫施特的脖子,乖巧地跨坐在他腿上,他沒有回答溫施特的話,而是仰著面容湊到他唇邊,輕啄了一下,用帶著一絲迷戀的口氣說道:“溫施特教授,對于你之前的提議,我有新的考慮,你想聽嗎?” 溫施特任由小孩兒將自己推到在床上,一手撐在腦后,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在此之前,我想我該跟你說清楚,就算你現(xiàn)在討好我,也改變不了你犯錯的事實,所以懲罰還是免不了的,還有……我說過,你該為你自己的行為負責,嗯!” 夙玉對他這些廢話并不在意,而是又湊上前在他的凸起的喉結(jié)出輕咬了一下,耳邊傳來溫施特的悶哼聲,夙玉在心里暗笑,這是他的弱點,他一直記得的。 沒想到找了這么久的人竟然一直在自己身邊,這種心情讓他難以言喻,而更多的是他發(fā)現(xiàn)了夜泱的更多面的驚喜,雖然他還是很懷念悶sao的夜泱,不過,現(xiàn)在也不錯。 兩世的契合度,沒有人比夙玉更知道該怎么讓他舒服起來,看著他眼神里透露出來的茫然,夙玉眼睛里忽然閃過一絲亮光,嘿嘿,這一世終于落到我手里了吧。 “小孩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溫施特抓住夙玉作亂的手,將他拉到身前,喉嚨里明顯壓抑著濃重的情/欲。 夙玉沒有說話,而是用更熱情的動作回應了他。 溫施特直直地看著夙玉,任由他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扒下來:“萊奧、如果你是因為我救了你才這樣,那大可不必,我……” 夙玉直接抬頭堵住了他的嘴,呵,假正經(jīng),明明身下相貼的地方都已經(jīng)那么硬了,可嘴上還是這么不誠實呢~ 柔軟的唇瓣溫潤濕熱帶著些侵略性地覆過來,溫施特上揚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笑意,他一手搭在小孩兒的勁瘦的腰肢上,一手枕于腦后,銀色的頭發(fā)鋪在床單上,衣襟大開露出平坦的胸膛,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慵懶而不失高貴。 而且一系列動作在夙玉腦子里只化作一句話:他家媳婦兒又欠/cao了。 溫施特張開嘴巴任由他的舌尖在自己嘴里攪弄,發(fā)出曖昧的水漬聲,呵呵,沒想到對于小孩兒毫無技巧的撫弄,自己竟然有了感覺,這可真是新奇又讓人沉迷的體驗。 不過,現(xiàn)在還不行。 “萊奧,停下來吧”。 夙玉低頭在他的胸膛上親吻著,聽到這話放在他身下?lián)崤氖忠活D,隨后拉開他西褲的拉鏈,伸手欲抓住他蟄伏著的堅/挺。 “萊奧,停下……嗯!”溫施特拿這精力充沛的小孩兒沒辦法,捏了捏眉心,一個翻身直接將小孩兒壓在了身下,伸手阻止他起身,“別動”。 夙玉看著他,動情的眸子里滿是迷茫和不滿足。 溫施特見狀低聲輕笑起來,隨后蹲下將他的褲子拉下,在他雪白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小孩兒,放松,好好享受吧”。 說完溫施特便低頭含住那別致的小家伙。 溫施特教授的親自‘授業(yè)’明顯很受用,在他的嘴巴包裹住自己的瞬間,夙玉就差點xiele,冰涼的感覺實在是太刺激了,夙玉伸手插進他的發(fā)絲里,嘴里發(fā)出難耐的聲音,腰肢也不自覺地在床單上擺動著。 溫施特抽空抬頭看了他一眼,小孩兒誠實又熱情的反應真是可愛極了,又過了片刻,他感覺那別致的小東西在嘴里抖動了兩下,舌尖在他頂端的小孔舔壓了一下,而后直接將小東西插入自己的喉嚨深處。 “額,哈、嗯!”夙玉的雙手緊緊抓著床單,腰肢向上頂出優(yōu)美的弧度,極致地快感讓他腦子里一片空白,癱在床上足足過了十幾秒這才回過神來,“快吐出來!”。 溫施特揉了揉他的腦袋,眸子里滿是寵溺:“先去洗澡吧”。 夙玉疑惑地起身,目光從他的俊美的容顏往下落去:“你確定嗎?” “比起這個,我更愿意品嘗你的血液”溫施特在挑起他的下巴,俯身湊在他脖子處。 夙玉閉上眼睛,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來臨,腦門上被重重彈了一下,他看著溫施特,眸子里滿是不解。 “快去洗澡睡覺,家庭醫(yī)生明天一早還會過來復檢”。 睡衣的扣子被溫施特扣好,夙玉此刻的心情十分復雜,拉起褲子,黑著臉走進了浴室。 花灑被打開,暖光下倒映出小孩兒朦朧的身體曲線,溫施特低頭無奈地看了看小溫施特:“兄弟,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只能先委屈一下你了”。 艱難地移開視線轉(zhuǎn)身。 “汪、汪汪!汪汪汪!”被關(guān)在門外的傻狗憤憤地叫了兩聲,卻被溫施特無情地無視了。 “那小子醒過來了嗎?” “還沒有”管家雙手遞上凱爾身體的檢測報告。 溫施特余光瞥見他猶猶豫豫地表情問道:“怎么了,有什么事直說”。 “凱爾少爺不回學校,那邊的人找起來……只怕是不好交代”那邊的人自然是只凱爾家族的人。 溫施特冷笑一聲:“不好交代?小孩兒被他們傷得這么重確實不好交代”思索片刻將報告丟進了垃圾桶里,“去,將凱爾越界非法購買武器的事情暴出去”。 管家聞言一愣,這么一來凱爾少爺也算是徹底毀了,不過主人決定的事一般是沒有退路可言的,隨后恭敬領(lǐng)命轉(zhuǎn)身出去:“是”。 溫施特眸色暗沉,既然有本事動他人,那也應該有本事承受他的怒火吧,呵。 暗牢的大門被打開,奄奄一息地凱爾被丟在角落里,胸口被銀彈穿過的地方還在流著血。 溫施特的皮鞋繞過那一灘又一灘的血漬來到凱爾面前。 凱爾趴在地上掀了掀眼皮,就連轉(zhuǎn)頭去看他的力氣都沒有。 牢房另一邊擺放著各種各樣可怖的刑具,溫施特看著這副樣子應該是好好享受一番了。 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為什么要買這么多武器,你想殺誰?” 凱爾扯出一抹輕蔑的笑容,沒有回答。 一邊的仆人見狀小心翼翼地從桌子上拿來一個極為普通的深褐色水壺,汞一樣的銀質(zhì)流體從壺口流出。 “啊啊啊啊??!”凱爾本以為他連張開嘴巴的力氣都沒有,可當那流體滴到自己身上的時候,皮膚一點點綻裂的感覺還是讓他發(fā)出了非人一般的吼叫,“教授!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