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_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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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夙玉將剛喝到嘴里的茶水一口噴出,這臭老頭怎么這么不正經(jīng),圓房這種事是能當眾說出來的嗎?! 衛(wèi)琛倒是沒有多大反應,他知道師父自然是有他的深意的,老老實實答道:“不曾”。 老翁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遺憾地搖搖頭:“你們兩個,誰不行?” 嘿,我這小暴脾氣,夙玉撩起袖子都準備上去揍人了,又被衛(wèi)琛瞪著干巴巴坐了下去。 老翁這一看就明白了:“你們不曾想過雙修嗎?” “雙修……” 這老頭的想法已經(jīng)突破天際…… 老翁解釋道:“琛兒中的毒乃是‘炙火’,每次發(fā)病便如同置于烈火中燃燒,而你修鬼修,身體常年骨寒狀態(tài),陰陽結(jié)合,不是最好的解毒方法嗎?” 邛天解釋得一本正經(jīng),夙玉的臉早就‘轟’地燒起來了,而他不好意思地轉(zhuǎn)身去看衛(wèi)琛,卻見衛(wèi)琛正面目表情地聽著,而且好像還很認真,而且淺色的眸子里好像還透露著些許蠢蠢欲動…… 這…… 第47章 病嬌公子和他龜土匪 “你的意思是雙修可解衛(wèi)琛身上的毒?” “也可緩解你身上的冰寒之氣”邛天早已是塵外之人, 自是不受規(guī)矩約束,也并不覺得兩個男子雙修有什么不妥, 只是眼前的臭小子明顯心性不定, 且身負殺孽…… “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夙玉被他看得身上發(fā)毛, 抖抖雞皮疙瘩問道。 邛天一雙銳利地眸子掃了一眼夙玉,問道:“你與涉川長老有什么仇怨?” 涉川乃是婺云頂前任遇害長老的道號。 夙玉坐在椅子上盤著一腿,只見他仔細思考了一會, 而后看著邛天緩緩道:“沒有仇怨就不能殺他嗎?” “曹野, 不得放肆!”衛(wèi)琛極為克制地提醒了一句, “師父乃是明理之人,你有什么冤屈都可以說出來,不必隱瞞”。 “冤屈?不冤啊,我確實捅了他一刀,不過是助他早登極樂罷了”夙玉雙眼滿是真誠,一點也沒有為自己辯解的意思。 那天他進涉川房間的時候, 涉川被虐殺,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rou, 都割爛了似的掛在身上, 等夙玉到的時候, 喉嚨里只剩下一口氣吊著。 到現(xiàn)在他還記得那晚的場景, 涉川褪去一身的仙風道骨,像條死狗一樣躺在滿是血跡的地上, 雙眼無神地看著自己, 嘴里吊著一口氣, 只道:殺了我。 夙玉見衛(wèi)琛淺眸微垂,欲言又止的樣子,心里煩躁的緊,不耐煩地擺擺手便出去透氣了。 衛(wèi)琛將目光從夙玉的背影上收回,轉(zhuǎn)身對邛天拱手:“他性子急躁,卻不是什么大惡之人,還請師父……” “什么是大惡?”不待衛(wèi)琛說完,邛天便犀利地打斷了他,隨后見衛(wèi)琛不言語,嘆了口氣又道“你是為師看著長大的,有什么事自是瞞不過為師的眼睛,可你知道跟一個鬼修在一起意味著什么嗎?” 邛天繼續(xù)道:“鬼修必須要吞噬他人精元魄體才能強大自身,你身上的毒明顯是有人故意而為之,他們故意設計要你跟這個鬼修一起墮落,你這么聰明,為師不相信你看不出來!” 衛(wèi)琛一直是正襟危坐著,他的淺眸直視著前方,一身白衣勝雪,妍麗的眉眼卻是透露出一股寡淡的意味。 衛(wèi)琛知道師父剛才問及他們可曾雙修,只是在試探他,若是他剛剛回答修過,估計曹野連這道門都走不出去。 衛(wèi)琛的唇瓣有些干裂,應該是剛才疾奔過來到現(xiàn)在連口水都沒喝得上的緣故。 “徒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知道?”邛天白色的眉毛氣得揚起,“你知道跟他廝混在一起日后會面對什么?” 衛(wèi)琛暗嘆一口氣,而后偏過身,對邛天道:“鬼修也并非師父想得那般不堪,曹野修煉只食尸山上的惡鬼,并未殘害過活人”。 邛天卻是不以為然:“你與他才相識幾日,你知道他有沒有殺人?” 衛(wèi)琛搖頭,寨子里全都是沒有靈力的百姓,若是曹野想修煉,又何必舍近求遠,每日躲到尸山里面去。 邛天見他執(zhí)迷不悟,長嘆一口氣道:“你認定的事為師也勸阻不了,只是有一點”按理說邛天不該再去提點他,只是這塵世紛紛擾擾,自己也終未斷得干凈過,也罷,也罷,最后這一遭了:“若是不能全身而退,必先斷其修緣!” 衛(wèi)琛訝異,斷修緣? …… “那臭老頭跟你說什么了,說這么久?”夙玉嘴里叼一根野草,坐在池邊,一只腳隨意放在水里晃蕩,腳丫時不時逗弄著水底那如幻影般的游魚。 衛(wèi)琛見狀來到他身邊坐下。 夙玉看他不說話,猜了個大概:“被你師父訓了,不讓你跟我玩了?” 衛(wèi)琛偏過頭見他仰躺在地上,金色的光陽傾灑在他四周,他就這般躺著,少了些平時的戾氣,多了幾分慵懶,像是塊被磨平的璞玉,靜待工匠雕琢。 不過衛(wèi)琛知道,他身上的棱角是磨不平的,曹野長得很平凡,眼睛、嘴巴、鼻子都很平凡,全身上下找不出任何吸引人的地方,可他在自己眼里卻是那樣鮮活,那樣與眾不同。 他的一只眼睛被眼罩罩住,可他很愛笑,笑起來的時候剩下的一只眼睛像月牙一樣閃著的微光,嘴角一同上揚的時候就會帶出一點狡黠的感覺,像是在打鬼主意的小狐貍,不過爪子卻是鋒利的很,不高興地時候就會給你來這么一下,該是在外面野慣了的。 “這么看著我干什么,迫不及待想跟我雙修?”夙玉伸出腳勾了勾衛(wèi)琛的腰帶,帶出點調(diào)笑的意味。 衛(wèi)琛低頭看著他的腳,若是沒有那些疤痕該是很好看的,拿出帕子替他將腳上沾的水擦了擦:“你腿傷尚未痊愈,莫要貪玩著了涼”。 夙玉看著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歪頭笑了笑,慢慢將腳向下偏移,直至某凸起處才停了下來:“我還沒見過你毒發(fā)的樣子,平時都忍著嗎?” 邛天那老頭子解釋的隱晦,不過依他說出的那幾個的字眼,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所謂何意了。 衛(wèi)琛本想拿開那作亂的腳,可當他觸及自己的身體的時候,自己那處的炙熱便似被點燃了似的,說話間竟帶上些嘶?。骸安芤?!” “不用忍,相公疼你”夙玉壞笑一聲,加重了腳下的力道,輕捻、重壓玩得起興。 “你當真不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