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_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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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沒人的時候就叫朕褚昭,也不必自稱奴才,你是朕的愛卿……永遠(yuǎn)都是”, 褚昭一雙鳳目極其認(rèn)真的看著鏡中的人,說話間吐出來的氣息纏綿在夙玉脖頸之間,明明是極其普通的話,卻徒增了些曖/昧。 夙玉眼神閃爍,只覺耳邊這低沉的聲音撩得他心肝顫抖,偏過頭去,不敢再瞧那鏡中人:褚昭是明君,求賢若渴、知人善任,若這副內(nèi)里還是從前的何云青,定是能擔(dān)當(dāng)?shù)闷疬@份恩寵,可他是夙玉,他沒有何云青的驚世之才,更不會揣度圣意,明君還是那個明君,可賢臣卻已魂歸黃泉,終歸不是一路人。 “你在想什么?” 褚昭見他心不在焉有些不滿地問道。 夙玉偏身與褚昭保持一定距離,撩開袍子,拱手跪下:“此生得吾皇垂憐已是萬幸,皇恩浩蕩,云青感激不盡,但一日頂著罪臣之名,云青便一日寢食難安,云青自認(rèn)處事榆木、偏激,但卻從未做過貪污枉法之事,更不敢包藏禍心,還請皇上明察!” “朕知道”, 褚昭聞言抬腳,腳背抵在了他的額間阻止他俯首磕頭。 夙玉抬眼間,滿是震驚。 褚昭嘆了口氣,坐到一旁,同樣的話,這是何云青第二次說起。 第一次是他被關(guān)押在清幽閣處閹刑之時,同樣是跪在自己面前,背脊挺得筆直,滿目悲憤,寧死不屈。 褚昭側(cè)目看著夙玉,鳳目眼尾竟是一陣猩紅:“朕只問你一句,若有朝一日沉冤得雪,你日后又該如何?” 沉冤得雪之后,又該如何? 夙玉想起了竹簡上寫得第二個愿望,正色垂首道:“辭官,歸隱”。 沒想到褚昭聽后竟是起身‘哈哈’一笑:“果然如此,朕就知道”。 夙玉見他身形不穩(wěn),剛想去扶,卻被一把揮開:“朕就知道,朕就知道……” “皇上!” 夙玉見情況不妙,連忙起身。 “滾開!” 夙玉猝不及防地被推了一把,后腰撞到身后的桌角,一陣鉆心地痛,然而等他轉(zhuǎn)身時,卻只見褚昭瞥了一眼自己,什么都沒說,就離開了。 大殿里只留下他一個人茫然地站在原地。 “這什么破事!” 半晌后,夙玉扶著腰,皺著小臉走出宮殿。 “二公公,這是晚上宴席的名單,還請您核對一下”, 夙玉接過帖子的一瞬,心里一震,看了面前的小太監(jiān)一眼,而他卻是低著頭,少片刻就告退了。 夙玉捏著帖子下面的紙條,想了想還是回了清幽閣。 “什么人!” 夙玉看著攔在面前的刀刃,臉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是我”。 二人一聽這聲音便覺熟悉,可那張臉…… 夙玉直接將臉上的人/皮/面/具給揭了。 “何大人!” 兩個侍衛(wèi)對視一眼,將夙玉迎了進(jìn)來。 “二虎子進(jìn)來”, 夙玉本想倒口水喝,拿起茶壺?fù)u了搖,一臉吃/屎的表情。 罷了。 “這是你托人給我送的?” 二虎子伸了伸脖子,看了一眼那字條,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夙玉嘆了口氣,將字條推到他面前:“你再仔細(xì)看看!” 二虎子將那張字條拿起來,仔仔細(xì)細(xì)看了一遍:“確實(shí)是小的給何大人的,沒錯啊”。 夙玉看著他那張純真質(zhì)樸的臉,錘了錘胸口。 “何大人,你這是怎么了?” 二虎子連忙攔下他,招呼外邊那個好兄弟給夙玉遞了杯水。 夙玉一手捂著臉,一手拍了拍二虎子的肩膀,將他攬到身前壓低聲音問道:“二虎子,你實(shí)話告訴我,你是不是不識字?” 二虎子摸了摸后腦勺,靦腆地笑了笑,然后一臉難為情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夙玉就呵呵了,將那張寫滿了粗鄙艷詞的字條糊在了二虎子臉上:“現(xiàn)在,立馬,給老子滾出去”。 “額,是,是”, 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的二虎子,將茶壺蓄滿,連忙退了出去。 夙玉看著桌面孤零零的茶壺,悲憤欲絕,甚至有種想殺人的沖動:你倒是給我個杯子??! 等晚間宴席快開始的時候,小太監(jiān)終于在清幽閣找到了嘴里叼著茶壺,面色鐵青的二公公。 “二公公,宴席快開始了,御花園還有一些事宜沒有安排好,您看?” 此刻站在夙玉身旁的便是那夜替李義的小太監(jiān)。 半晌后,小太監(jiān)沒有得到回應(yīng),斗膽抬頭看了看夙玉,只見他坐在桌子旁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心中一個哆嗦,剛準(zhǔn)備探一探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