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_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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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傲嬌皇上和他的龜太監(jiān) 夙玉跟在皇上身后,偷偷抬眼打量著四周,他們從長街巷道穿過乍暖還寒的御花園,而后又進九轉(zhuǎn)縵回的芳庭閣宇,一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圈圈繞繞,眼前略過無數(shù)瓊樓玉宇、雕欄玉璧,夙玉卻忽的想起地府的宮殿來,地府的宮殿都是陰森冰冷、灰暗沉悶的,同樣是肅穆,相比而言卻沒有這里的靈動生氣,難道這就是鬼差們常艷羨的凡塵味? “想什么呢!” 夙玉看得認(rèn)真,被皇上轉(zhuǎn)身猛然吼了一下,還有點茫然。 褚昭神色淡然,剛毅的側(cè)臉透露出拒人千里的冰冷,他走了一路,卻忽的皺眉,心里沒由來的覺得不滿,隨后想起身后的小尾巴,跟了自己一路,竟是聲音都沒有,不想轉(zhuǎn)身看他,便暗自動用了內(nèi)力,可結(jié)果卻讓他吃驚,別說腳步聲了,就連氣息都十分微弱,忍不住偏身望去,誰曾想這小子竟直直地撞到自己身上,白面粉塵撲個滿懷。 褚昭被嗆得難受,拂袖退開半步,無聲斥責(zé)著他:“不好好走路,想什么呢!” 夙玉不知道他為什么停下來,呆呆地站在原地,暗自腹誹:這男人長得是好看了點,可性格怎么這么嘰嘰歪歪的,走個路都要停下來罵自己兩句,真是麻煩。 褚昭不知道他心里所想,但也覺得奇怪,若換做旁人,他早就叫人拉下去了,可偏偏轉(zhuǎn)身后看到他那懵里懵懂的小表情竟覺得十分受用,不過他一向不喜形于色,故意冷著臉道:“提著衣袍,拖拖踏踏像什么樣子,還有,再將你臉上的粉抹到朕身上,朕就將你閹了直接在宮里做太監(jiān)”。 說及此,看了看他嬌小的身材,竟覺得十分合適。 夙玉看著他投來的目光,雙手連忙捂住下/體,暗罵禽獸,幾次三番想閹了自己,什么怪癖! “參見皇上”。 褚昭擺擺手讓那些行禮的宮人退下,穿過大廳,兀自走到偏殿桌案前坐下,過了一會,才看見那小侍衛(wèi)拎著衣袍小跑進殿,本想訓(xùn)斥,不過見他那小短腿便不再多說什么,話鋒一轉(zhuǎn):“說吧,究竟是何人將你所傷?” 夙玉撩著寬大的衣袍跑得滿頭大汗,這氣都還沒喘勻呢,聽到問話連忙跪下:“啟稟皇上,沒有人打奴才”。 褚昭隨意靠在龍椅上,右手把玩這拇指上的琥珀扳指,顯出幾分慵懶之意,聽到這話,眼瞼微抬,其中冷意不顯自現(xiàn):“狗奴才,你在耍朕!” 夙玉跪得筆直:“奴才不敢”。 褚昭冰削的薄唇微抿,等著他的下文。 “皇上當(dāng)初宣旨只說終身監(jiān)/禁,卻沒有下令暗地處死,我等奉命看守,自然也負(fù)責(zé)何大人的生命安?!?, 夙玉簡潔明了的幾句話卻讓褚昭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你說有人想暗殺何云青,可知欺君之罪是要掉腦袋的?” 夙玉低著頭,瞧不見皇上面部神色,只聽這陰明不晦的警告也摸不清皇上是個什么心思:“奴才不敢欺君,但請皇上明察”。 “皇上!” 夙玉一直低著頭,卻不知道什么時候這人竟然走到自己的身前,伸手便要解開自己的衣襟,他反射性地往后往后仰了一點,而后想起他不想瞧見自己這張妖艷的臉,又連忙往后跪退了一步,低下頭去。 褚昭單膝蹲在地上,形容恣意,嘴角帶著一抹壞笑,丁點痞氣更添張揚生色。 他本只是想看看這小侍衛(wèi)的傷口,不過看他跪在地上一臉認(rèn)真的模樣卻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假意去解他的衣襟,忽的見他抬眼,明眸中乍現(xiàn)出來的猝不及防與驚恐,甚至還帶著一點抗拒和隱含的怒意,嘖,這樣一雙靈動的眸子也不知粉面之下是怎樣的姿容。 “動什么,自己解開”, 褚昭語氣冷冷的,不過卻在夙玉看不見的地方勾起一抹調(diào)笑。 夙玉這時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他應(yīng)該是想檢查自己的傷口,皇上的命令,自己當(dāng)然不得不從,不過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皇上看著自己的眼神實在復(fù)雜,盯得他有點不自在。 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撩開衣袖,露出小截藕臂。 褚昭盯著他的手臂,眸色暗沉,接著道:“腰間、腿部,受傷的地方都通通給朕撩開”。 “啊???” 夙玉有點弄不清他要干什么,不過還是照做了,可是衣服太大了,剛撩開又翻下去,他又只有兩只手,通通撩開什么的……算了,干脆用貝齒咬住腰間衣袍,將小截白皙的腰腹展露出來,然后雙手去撩小腿的褲子。 “夠了”, 褚昭不明所以地起身坐回龍椅之上,手肘撐著桌案,單手放于鼻間。 夙玉還保持著那個姿勢,嘴里咬著衣袍又不好說話,只能眨巴眼睛詢問,可皇上看到自己的時候竟偏過頭去,他撇撇嘴,自己的化妝技術(shù)有這么差嘛,這張臉就這么不忍直視? “將衣袍放下!”, 褚昭看著那個蠢貨,忍不住吼道。 暴怒的眸子下是隱現(xiàn)的彷徨,他后宮閨秀佳麗數(shù)千,可從沒有一個人能入得了他的眼,他也從未對誰起過旖旎的心思,本以為是自己清心寡念,不重情/欲,可就在剛剛,在他撩起衣袍的瞬間,他居然對一個男人動了念頭,還是一個相識不久的小奴才? 他從來都不知道一個男人的身體可以這么誘人,半遮半掩的身體下是白皙滑嫩的肌膚,盡管上面布滿了鞭痕,可卻莫名有一種蹂/躪的美感,讓人血液噴張,野性頓起,偏偏他還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用一雙宛如清泉般的眸子看著自己,野性與純潔的交揉、碰撞,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褚昭瞪了一眼這小東西,想了半天這才罵出一句:“……不知死活”。 全程懵逼的夙玉內(nèi)心是崩潰的:這皇帝老子究竟在說什么,他要干什么,他究竟想自己怎樣?! “你身上全是鞭痕,難不成別人是拿著鞭子清幽閣去取何云青性命的!” 這種鞭痕打得很有規(guī)律、深淺不一,而且都打在很隱蔽的地方,和明顯是受人長期的虐待所致。 夙玉這次倒是沒有點頭,不過剛想說話,李義便從外間進來了。 “啟稟皇上,十三王爺覲見”。 十三王爺乃當(dāng)今圣上的胞弟,今年才十二歲,但得皇上寵幸,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京城里封得一方宅府,平日無事也會進宮找皇上騎射玩耍,說是怕皇上無聊陪他找樂子,但其實大部分時間都在搗亂而已。 褚昭皺眉:“十三這時候來干什么?”看了夙玉一眼,而后擺手:“罷了,宣他進來吧”。 皇上沒有讓夙玉退下,他便只好跪在一旁,不過其實他也很好奇這個十三王爺,聽說他半歲能言,三歲識字,五歲便出口成章,隨后幾年更是嶄露頭角,大放異彩。陸陸續(xù)續(xù)將京城公認(rèn)的才子比了下去。 不過夙玉卻不是好奇他的才能,畢竟這樣變態(tài)的小神童世間也不是太過稀缺,幾百年便也會出一個到兩個,而他們的命運往往卻是不甚嘆息的。 在何云青原本的記憶中對這位十三王爺?shù)挠∠罂芍^是十分深刻,卻不是因為他的才能,而是因為他的頑劣。 這十三王爺在皇上面前總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樣子,可對待旁人卻是狠厲苛刻,若是不經(jīng)意間惹了這小王爺生氣,他之后的人生必定是慘淡無望、生不如死的。奈何小王爺受寵,又是皇上的胞弟,旁人也不敢多言,而何云青卻是個缺根筋的,受寵其間不知道告了這小王爺多少的狀,皇上不理不睬,最后他倒是沒少受這小子的折騰。 這么想著,小王爺已經(jīng)進了內(nèi)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