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這盛世美顏有何用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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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崩罹磁牧伺凝R涉江的肩膀,“你好好休息,我正在給你物色劇本,已經(jīng)有眉目了。” 齊涉江的確不會參加菠蘿傳媒的組合,但沒有外界猜測的那么多內(nèi)幕,從一開始他本人就對組合出道沒興趣,或者說這人就不擅長團(tuán)隊合作。 李敬說完要走時,齊涉江卻叫住了他:“敬叔,我不想演戲?!?/br> 李敬挑眉,“怎么老變來變?nèi)?,你又想干什么了??/br> 齊涉江眨了眨眼,對他說了一句話。 李敬聽完就陷入了呆滯,和他對視三秒,“……小江,你是不是還在生我們的氣?” 齊涉江自然地說:“沒有啊。對了,敬叔,我房間的燈壞了,你知道怎么修嗎?” . 李敬走后,齊涉江給自己泡了一壺茶喝。 這幾天,在他身上發(fā)生了一件奇事。 十天前,他也叫齊涉江,但并不生活在這里,而是生活在八十年前的華夏,是一名以說相聲為生的民間藝人,有天外出不備淋了生雨,回來后患了傷寒不治身亡。 本以為是地府投胎去,誰知道再睜眼,就到了八十年后的華夏,成了眼下這個“齊涉江”。 齊涉江的腦海里多出了幾段不完整的記憶,好歹讓他粗略了解了這個身體,這幾天他一直在適應(yīng)這起奇事,適應(yīng)新的時空新的身份,也適應(yīng)忽然間就失去了原本擁有的一切。 無論如何怪異,對于死過一次的人來說,再獲新生是最珍貴的。而且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他和這個“齊涉江”沒有一處相似,卻對“齊涉江”的所有十分親切。 他以前相貌只是端正清秀,而這里的“齊涉江”容貌驚人;他出身戲曲世家,打小先學(xué)的戲,倒倉沒倒過來才改學(xué)的相聲,掌握了不少手藝,“齊涉江”則毫無藝術(shù)天賦,比親媽還要花瓶;就連性格,也有點(diǎn)南轅北轍,他靠嘴皮子吃飯,“齊涉江”不善言辭。 可那莫名的感覺,不像傳說里的附身,反而像誰也沒消失,只不過融合在了一起。 齊涉江甚至懷疑他們兩個是不是本就該一體,或者,正因?yàn)檫@份契合,他的魂魄才能落在這身上。 雖然獲得了新生命,但近百年時光過去,這個世界齊涉江已經(jīng)快不認(rèn)識了,在他那個時候,“電”還沒有進(jìn)入尋常百姓家,現(xiàn)在,到處都要用電,只要隨手一按,燈就亮了,還花樣百出——他房間的燈就是被他給玩壞的。 還有這里的齊涉江從事的職業(yè),也讓他很迷茫,零星獲得的記憶不足以讓他深刻理解。 這感覺上好像和他以前一樣,是賣藝給觀眾,但如今雙方是隔著屏幕不相見的,仿佛電影一般,那豈不是全程自己發(fā)揮,也不知道觀眾是喜歡還是不喜歡,沒法及時調(diào)整? 齊涉江是有鉆研精神的,他們那時候,也得不斷學(xué)新東西,才能抓住觀眾,所以一時的不解雖然讓他迷茫,卻不讓他沮喪,只是如此大的變化,讓他一時無所適從罷了。 直到,他在讓人眼花繚亂的電視上看到了穿大褂說相聲的同行,說的還是他那時候就有的老段子。 霎時間,八十年歲月仿佛折疊了起來,在這個新世界,他一下找到了歸屬感! 迷茫逐漸消散,齊涉江有了明確的目標(biāo),雖然剛才告訴李敬后,李敬的反應(yīng)有些大,但齊涉江想,他更愿意從舊業(yè)接觸這個時空。 …… 李敬叫的維修工過來把燈修好了,齊涉江在旁邊盯著看了全程,看得那維修工渾身都不自在。 更別提修完后,這漂亮小伙子還要夸他真厲害,那眼神夠真誠的,搞得他都懷疑自己剛才修的不是燈而是宇宙飛船了。 維修工走后,齊涉江也出門了,這是他來到這個時空后第一次單獨(dú)出門,他覺得通過這幾天的觀察學(xué)習(xí),自己已經(jīng)具備了單獨(dú)出門的能力。 結(jié)果一到樓底,就被蹲守的記者堵住了,對方和他打招呼,“下午好啊,Jese?!?/br> 齊涉江知道,這是“自己”的洋名,他倒是不認(rèn)識對方,但人家都招呼了,他當(dāng)然也回了一句,“您好?!?/br> 記者大喜,齊涉江回應(yīng)了Jese這個名字,這就等于他正式承認(rèn)自己是夏一葦?shù)膬鹤恿税。?/br> 記者一下好像打了雞血,“剛剛李敬從這里離開,他是去了你家?是在商量接下來的工作嗎?能不能透露一下接下來的發(fā)展方向?會做什么呢?” 這其實(shí)就是想打聽齊涉江到底會不會參加菠蘿傳媒的新組合了,或者子承母業(yè),做個優(yōu)秀的花瓶……啊不,歌手或演員? 對于這個話題,在此前都避而不談的齊涉江,卻張口道:“接下來想去說相聲。” 記者:“??” 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