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樣]宋氏公子_分節(jié)閱讀_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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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宇彬默默的嘴里咀嚼著這三個字,心下冰冷一片。 韓進是韓國道上的第三把交椅,一直野心勃勃,想要越過李錦木和宋氏平分韓國黑道。 他已經無法思考蘇易正是怎么從他的軟禁中逃離出去的,也無法想象蘇易正為何在能夠離開之后又回到那里的。 宋宇彬突然暴怒的站起身,把桌子上的文件推落在地上,包括那臺電腦。電腦在地上不停的閃爍幾下最后黑屏。 一直就在外面間辦公室的阿林聽見辦公室里的響聲連忙走了進來,看見地上的一片狼藉心中一片茫然。 “怎么了?少爺?!?/br> 宋宇彬此時再也沒有悠然自得的情緒,他兩步并三步的走到門外,一邊吩咐:“今天武堂的行動取消,快去通知他們。我要出去一趟,你們別跟著我?!?/br> “少爺,穿件……”還沒等阿林話說完,宋宇彬就消失在樓層里。 此時外面正是深秋,而宋宇彬為了在辦公室里方便只在外面穿了件普通秋季的米色西裝,無比輕薄。 但現(xiàn)在的宋宇彬已經無暇去顧忌自己的身體了,他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一種光是想想就能讓他肝膽俱裂的可能性。 蘇易正要帶秋佳乙離開。 他三步作兩步的走到車庫,開走速度最快的法拉利就急急的向神話高中駛去——秋佳乙在神話高中做陶藝老師。 說來也譏諷,當初差點跟蘇易正結婚的對象被具俊表他們安排在神話高中做陶藝老師,目的也不就是讓他心里看著不痛快嗎。 秋佳乙的陶藝,還是蘇易正手把手教的。 神話高中是全韓國最為貴族的一所高中,雖然現(xiàn)在再無F4時的輝煌,但它的一舉一動還是牽扯著整個韓國關注的目光。 而作為F4公布的叛徒的他故校重游頗有幾分譏笑的感覺。所謂F4,不過是那時消遣無聊的產物而已。 他踩著油門一腳沖進神話校園,在一座建筑下停下。 這里的四樓,就是秋佳乙所在的陶藝教室。 天上下起了蒙蒙細雨,就在宋宇彬準備下車上樓的時候,兩個人的出現(xiàn)阻止了他前進的腳步。 秋佳乙依偎著蘇易正從樓里走了出來,蘇易正的手里拿著雨傘,盡可能的為秋佳乙遮雨。在外人看來,這就是一副無比幸福的情侶在雨中散步,但這一幕卻刺痛了還在車上的宋宇彬。 宋宇彬無力的倒在駕駛坐上,從包里顫顫巍巍的點燃一根煙,一時間腦海里竄起了無數(shù)的念頭。 現(xiàn)在開車把那個女人撞死,蘇易正只能和他回去;或者把兩個人一起撞死。 但這種念頭也就只是一閃而過。因為他舍不得,只因為對方是那個他這么多年來一直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碰不得,摸不得。碰一下都回讓他心痛欲死,只怕那個人還沒死成,自己就先痛死了。 指尖夾著的煙燃到盡頭,截截的煙灰斷落在車上和宋宇彬米色的西裝上。 沒有人知道,宋宇彬之所以喜歡穿米色衣服,只不過是因為蘇易正喜歡米色。 他直勾勾的盯著蘇易正和秋佳乙的背影,突然把手中的煙頭丟在車外,腳下油門一踩向他們沖去,在即將撞上之前猛地一打方向盤,向校門外沖去。 手握著方向盤的指節(jié)發(fā)白,心中是一陣后怕,剛才如果真的傷了他一根汗毛,他到死也不會原諒自己。 “易正前輩,你沒事吧?”秋佳乙擔心的看向蘇易正。 蘇易正若有所思的看著法拉利消失的影子,直覺告訴他,剛才那輛法拉利是沖著他們來的,但為什么中途轉向又不得而知了。 “易正前輩?” 蘇易正回過神來,沒有心思再去想剛才的事了。一只手撐起雨傘,另一只手與秋佳乙的手十指緊扣,“沒事?!币琅f是溫暖如煦日的笑容。 “易正前輩?!鼻锛岩亦允г谔K易正的笑容中。 兩人消失在雨幕中。 “少爺,出事了。我們的在海灣的貨被海關攔下了,你快來吧。”電話那頭是商堂的負責人。 “我知道了?!彼斡畋蛎偷匾淮蚍较虮P開向海灣處。 海灣處兩方的人馬正在對峙,宋氏的人攔著船不讓海關的人進入船艙,海關的人也在船艙外嚴陣以待。 一輛法拉利急速的行駛在兩隊人馬的中間,使本來就緊張的局勢更加緊張起來。 宋宇彬下了車,大步跨向宋氏的人馬,宋氏的負責人一看見宋宇彬也不由得松了口氣,急急忙忙的走到宋宇彬的身邊交代原委。 “海關說我們船里有違禁品,阻止我們的船靠岸并且要求檢查,”負責人抬眼看了看周圍,確定周圍都是值得信任的人才小聲道,“船里有工具。” 作為一個既涉黑又在白上的家族,船里攜帶點不光彩的東西已經是官方和家族心照不宣的了,就憑著每年宋氏打點上上下下的那些錢,海監(jiān)的官員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這次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鬧出這么一件事無非就是有人指示的罷了。 宋宇彬皺皺眉,當機立斷的下了決定,“通知還在船上的人把‘工具’全部投海,一件也不要留。” 負責人低著頭,眉毛不自覺的抽搐了幾下,全部扔海,真是財大氣粗。那可是好幾千萬美金!但一想到當下的局勢他也只得聽從宋宇彬的決定,退到一邊通知船員們。 正當負責人退在一邊去的時候,一輛白色的賓利駛向兩方對峙的中間,一白一黑的兩輛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宇彬,”從車上下來的人身穿一身白色的西裝,嘴角掛著一抹醉人的笑意,金發(fā)在細雨中顯出幾分朦朧感。 宋宇彬心下一凜,抬眸看向幾年未見的好友——尹智厚。 “智厚,你怎么來了?”宋宇彬同樣漾起迷人的笑意,仿佛是多年未見的好友重逢時的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尹智厚抿唇,淡粉色的嘴唇微微發(fā)白,“好久不見。我是海監(jiān)局新任局長,宋氏集團的船只涉嫌運載違禁品,希望你們能配合檢查。” 話說到這個程度,宋宇彬也明白當初親密無間的F4中連最心軟的尹智厚也已經和他反目成仇了。 尹智厚在神話大學畢業(yè)后走上了政治的舞臺,或許因為他背后的家世所代表的意義,在短短幾年里也就成為了下一屆總統(tǒng)競爭的熱門人物。這樣一個在政治舞臺上活躍的人物怎么會來任一個海監(jiān)局局長,所針對的也不過就是他宋宇彬罷了。 而尹智厚會與他過不去,追根究底也不過是一個蘇易正罷了。但若是要他把蘇易正放了,他又是如何也放不了手的。 宋宇彬微微一側身,眼中的光芒一閃而過,“請。” 算算時間,該拋的貨物應該也都拋完了。 尹智厚點點頭,對身旁站著的海監(jiān)局負責人輕聲吩咐兩句,讓負責人帶著幾個人去搜查船只。自己則一側身站在宋宇彬的身旁。 “宇彬,”尹智厚看著宋宇彬的側臉,欲言又止。 “什么?” “你……那時候究竟是為什么要軟禁易正?”他看著宋宇彬俊美無儔的側臉,實在想不明白這個男人在兩年前怎么會做出那么瘋狂的事情。即使不惜一切的與F4決裂也要軟禁蘇易正。 蘇易正,他,具俊表當時的友誼在面前的人來說究竟算什么? 尹智厚到現(xiàn)在也記得在蘇易正婚禮上宋宇彬那瘋狂的樣子,不顧幾人的阻攔動用宋氏勢利也要強行把蘇易正帶走軟禁。最后逼得三家與他反目成仇,這樣做對他究竟有什么好處? 他想不明白。 宋宇彬突然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看向尹智厚,“你不知道?或者說易正沒跟你們說?” 他心下泛過一絲苦澀,易正你現(xiàn)在連提也不想提到我了嗎? 尹智厚聞言一驚,莫不是這兩人之間有什么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宋宇彬瞥見尹智厚那副茫然的表情,驀然笑開:“也對,這種事情他怎么會跟你們說呢?!?/br> 他現(xiàn)在連看都不想看見我,更何況是在你們面前提我呢。宋宇彬,你那一絲癡心妄想該收回來了,他永遠也不會原諒你。 尹智厚見狀還想說什么就被歸來的海監(jiān)局負責人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