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老太太的別樣生活_分節(jié)閱讀_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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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王爺在聽到小廝來喚他,說世子有找時,還格外驚訝,兒子自從長大之后,鮮少有找他時,多數(shù)時間都是他找兒子,腳下的步履不慢,心中也猜測兒子所為何事。 鳳瑜把今天稟報于皇上的事情一一說與父親聽,還著重講述了一下皇上的反應(yīng)與他的猜測。 祁王聽罷,伸手就敲了兒子腦袋瓜子一下,“你以為皇上是生氣甄家所作所為?”祁王白了兒子一眼,將心比心,這事出在自家,他也只會痛心兒子的無能,外面的算計和誘惑其實根本不算事,最關(guān)鍵是兒子要立得起來。 鳳瑜委屈地看著祁王爺:“父王,你打我干什么?皇叔不生氣甄家的事情,那他生氣什么?” 祁王揪著兒子的耳朵:“屁話,換著我,若是你成為襄郡王那傻瓜,老子不得氣死?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甄家所作所為都不過是一個利益,皇上不意外,他只是失望于襄郡王的無能,安撫不好后宅婦人,管理不好自己府邸,竟然能讓外人調(diào)用侍衛(wèi),知道未來襄郡王是怎么死的嗎?蠢死的!” 鳳瑜疑惑地看著父親,祁王心中郁悶,這兒子看起來聰明,但是現(xiàn)在看來還不夠! 接下來祁王就是長篇大論教導(dǎo)兒子,末了又道:“以后,你多跟婁護衛(wèi)和王公公他們學(xué)習(xí),你從出生就站的位置太高,以至于你看不到底下,是以你不懂人心,婁護衛(wèi)和王公公他們常年為皇上處理各種事情,也會遇上各種千奇百怪的境況,是以上次皇上讓你查驚馬一事,你肯定忽視了很多細節(jié)。別以為你通過了皇上的訓(xùn)練,就能比婁護衛(wèi)他們強,與他們相比,你還差遠了?!?/br> 鳳瑜點了點頭,祁王又是指著他腦袋,噼里啪啦一通話,末了又問道:“你知道昭郡王去哪了嗎?干什么去了嗎?” 鳳瑜搖頭:“不知,難道父王你知道?” 祁王搖頭又點頭:“我的人在浮城和海城都看到了他,但是就是打聽不出來他在做什么?!?/br> 鳳瑜不關(guān)心昭郡王去哪了,祁王又道:“尚護衛(wèi),跟在昭郡王身邊,皇上一定在做什么秘密的事情。” 祁王看兒子那一問三不知的狀況,頓時有幾分無語,還幫皇上辦秘密事情,什么機密都察覺不到,這孩子還真是沒長進多少,也怪他之前保護得太好了,他兒子他知道,皇上之所以看中他,還就是因為鳳瑜沒有野心和歪心。 既然皇上喜歡兒子這樣的性情,他還是別畫蛇添足,反正他一時半會也死不了,他看著就好,他死了不是還有兒媳婦嗎?祁王現(xiàn)在最感謝長平帝的就是,他給鳳瑜賜了一門好婚,誰想到方家一團亂的情況下,兒媳婦竟然出淤泥而不染,論智慧,兒媳婦比兒子聰明多了。 祁王不再多說,打發(fā)兒子去找兒媳婦和孫女過中秋,他也去找側(cè)妃等人過一個美好的中秋團圓夜。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第192章 考評考核 中秋過后,京中涌入了不少外地的官員,這些官員都是回京考評的,京中各高門大戶每天都有人上門拜訪,榮府和寧府兩府底下也有一些官員依附,而寧府賈敬的職位還未解決,現(xiàn)在兩府都在謀算,大家都盯著吏部,看這次有多少位置空出來。 賈赦和賈政也頗為看重,誰都想升官發(fā)財,他們不求財,只求升官。 這陣子,賈赦和賈政早出晚歸,紅葉也是往往天黑才能看到他們來請安,就連府里上下,包括幾個孩子都知道最近父親(伯父/二叔)有事忙碌,要乖一點,別惹事,否則就是上趕著挨揍。 這日賈赦和賈政似乎是約定好的,一并早早回家,紅葉和張氏、王氏看到二人,還頗為吃驚。 孩子們好幾日沒看到父親,這頓晚飯倒是吃得格外地開心,飯后閑聊,賈赦和賈政一一把自己孩子拉到身邊問話,或隨口出題考試,或問問他們最近學(xué)習(xí)怎么樣,等等。 九月份,已經(jīng)是深秋季節(jié),夜晚天黑得早,與隆重的夜色相比,榮安堂其樂融融。過后,張氏和王氏帶著孩子們回院子休息,賈赦和賈政特地留下來陪母親說話。 紅葉還未問,賈赦和賈政依舊依次主動談及最近的事情。 “除了昭郡王和襄郡王,恭郡王和勤郡王、愉郡王三位皇子最近可謂是春風(fēng)得意?!辟Z赦摸著下巴感慨道。 每一個剛做官的人都是雄心勃勃,想成為名留青史的清官,清官不懼強權(quán),不逢迎不諂媚,然而現(xiàn)實是殘酷的,三年下來毫無作為,他可以忍,六年也尚可以忍受,然而九年、十二年呢? 紅葉看了一眼賈赦,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水,說道:“昭郡王那里你不用cao心,皇上自有安排?!?/br> 賈赦眼睛突然一亮,母親一向是坐在家中也能知天下事,莫非母親知道昭郡王在做什么嗎? “母親,你知道他做什么去了嗎?”賈赦急忙問道,他起碼有一年沒有與昭郡王接觸過,所有與昭郡王有關(guān)的生意都是他的下屬王明朗和呂明達與他接洽的,哪怕是昭郡王每隔幾個月都回在京中露面,但是等他知道的時候,他又出京了。 紅葉搖頭:“佛曰,不可說!” 賈政忍不住泄氣,母親還是這般有十足的惡趣味。 賈政垂頭,作為弟弟,不好嘲笑兄長。 至于襄郡王,中秋那夜,長平帝召見他,把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他,襄郡王自然氣氛,也有些氣短。 不過他似乎舍不得甄側(cè)妃,只是關(guān)了甄側(cè)妃的禁閉,并未過多懲罰甄側(cè)妃,畢竟甄側(cè)妃是他三子的親生母親。 不過對于甄家,以及甄家的遭遇,他卻是持旁觀的態(tài)度。 紅葉猜想,一切等奉圣夫人七七過后,只怕長平帝就會做出對甄家的一些處置。 母子三人聊了半個時辰,直到亥時左右,更深露重,又賈赦賈政天不亮就要上班,是以紅葉便把他們打發(fā)回去休息。 九月下旬,考評基本結(jié)束,吏部將會陸續(xù)下發(fā)任職公文。 在紅葉密切的關(guān)注下,知道林海已經(jīng)從清州知州升為知府,短短兩年時間,他就完成一級跳,不得不說林海這兩年在清州的所作所為,足以讓朝廷所有官員側(cè)目。 清州外出謀生的百姓也都逐漸開始回鄉(xiāng),現(xiàn)在清州這塊鹽堿地找到能生長的作物,百姓當(dāng)中也不乏頭腦聰明的人,林海不需要過于獨斷,就有人自動自發(fā)地尋找各種能生長的作物,既能改善土地,又能維持生活,還能過上好日子,何樂而不為? 十月初,考評任職這件事情就已經(jīng)結(jié)束,賈赦和賈政也等來了升職任職公文,兩人都是五品郎中,紅葉猜想,會不會以后他們兄弟一直維持同一個品級,這不得不讓她有些好奇。 寧府,賈敬也等來了任職公文,這次是太仆寺少卿,與他守孝之前的品級是一樣的,九月份之前,并未聽說過太仆寺少卿會離任,卻不想恰好考核之前,太仆寺少卿家中母親去世,守孝的緣故,這個位置就空了下來。榮府和寧府一番上下活動,這個位置就成功成為賈敬的了。 升官,這是一件喜事,賈赦和賈政回來,賈赦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賈政雖然矜持一些,但是渾身的喜色也是掩藏不住的。 照舊是晚飯后,孩子們?nèi)ピ鹤永锿嫠#葑永锎笕肆奶臁?/br> 說完了自己的事情,賈赦眼珠子一轉(zhuǎn),笑道:“母親,奉圣夫人過世,甄家要為老夫人守孝,他們留下來的位置全都被換上了各個不同派屬的人,尤其是恭郡王和勤郡王為最?!庇淇ね鮿?cè)氤貌贿^三年左右,人脈他是比不上前面幾位兄長。 至于昭郡王,賈赦完全放棄研究他,因為他本人不在京城?。?/br> 翌日,朝堂上御史彈劾甄家在金陵為非作歹、魚rou百姓等等,一樁樁一件件違法亂紀(jì)的事情。 在御史出列稱述時,整個朝上所有官員噤若寒蟬,大家都偷瞧長平帝的神情,看他這次到底會是一個什么做法。 長平帝掃視了一眼整個朝堂的官員,個個垂著頭,好些人還在幸災(zāi)樂禍,也就襄郡王這個人面無表情。 “著令甄應(yīng)嘉、甄應(yīng)丙、甄應(yīng)茹、甄應(yīng)景上京自辯?!遍L平帝一字一句地下發(fā)命令,其后王衛(wèi)高聲退朝,今日的朝會就結(jié)束了。 朝堂的事情很快傳遍整個京城,后宮甄妃知道之后,又跑到皇上面前哭哭啼啼,說她幾位兄長絕對不會做出這般違背大鳳律例的事情! 長平帝表情無任何波動,揮退了甄妃,又回憶了一遍乳母。 乳母前兩個親生的兒女皆因病夭折,至于這其中是不是有貓膩,他并不知曉,乳母也從未告訴過他。他開府那年,乳母重回甄家,那時候乳母已經(jīng)年近四十歲,兩年后老蚌懷珠,生下來甄應(yīng)景,這些年乳母拘著甄應(yīng)景,不讓甄應(yīng)景出仕,甄家完全由甄應(yīng)嘉當(dāng)家做主。 甄妃是乳母回家之后,一個妾侍所出的庶女,乳母其實并不贊成甄妃入宮,只是她一個婦人,無法干涉甄家一族所有人的決定,看在乳母的面子上,他吩咐王衛(wèi)對甄妃私底下有關(guān)照,但是也僅此而已。 半個月后,甄應(yīng)嘉一眾甄家四個男人上京自辯,據(jù)說大理寺熱鬧紛呈,圍繞在大理寺外看熱鬧的百姓一圈又一圈。 京中所有人關(guān)注著這次官司,又是持續(xù)了半個月左右。 此時已經(jīng)是十一月份,南城城門口幾匹快馬回京,長平二十五年,從一月到十一月期間,只露面兩次的昭郡王回京。 一同回京的還有幾個禁衛(wèi),不過差了尚永一人。 昭郡王回京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宮面圣,長平帝看著在外忙碌一年多的兒子回來,尤其是看到兒子匯報的各項事情,眼里是nongnong的欣慰。 天一道長那老貨這次沒看走眼,老七是個好的。 從皇宮回府,昭郡王只是簡短見了妻兒一面,就不得不接見下屬匯報事情,待處理完所有事情,已經(jīng)是晚上亥時左右,正院臥房姚氏在等著他,只是兒子困頓得睡著了,但是又不甘心回自己房間,是以昭郡王看到兒子在他們夫妻的床上,也不驚訝。 “抱歉,讓你等到這么晚。”他脫下身上的外套,姚氏接過去順便就掛在了衣架上。 姚氏伸手摟著他脖子抱住他:“王爺,你這話叫我怎么回?” 昭郡王神色有些羞窘,不過片刻就恢復(fù)了,知道他這妻子一向活潑,也從不畏懼他的冷臉,他伸手回抱住她。 原本夫妻之間情意綿綿,床上剛過三歲的孩子,睜開朦朧的大眼,軟軟地道:“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