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老太太的別樣生活_分節(jié)閱讀_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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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他在工部大小也算是個人物,這應(yīng)酬就格外地多,要不是他整天不是在部門就是在千山工坊,十次宴請只去一兩次,否則賈政都不保證,他不會中招。 那些人不走正道,競走歪路,而對于男人來說最好使的手段就是美人計,賈政都推了好幾次同僚贈送的美人。 后來他躲著那幾人,這段時間他身邊才清凈許多。 襄郡王和恭郡王等皇子不一定看得上賈政的身份,也不會放下身段來拉攏賈政,但是保不住他的門人、手下為了討好主子,什么歪點子都來了,他們不敢打賈赦的主意,皆都認(rèn)為賈赦與昭郡王做生意,就算不是昭郡王的人,也與昭郡王親近非常,是以他們就想著拉攏賈政,讓榮陽侯府就這樣分崩離析。 史旻點了點頭:“政兒做得很好,不過不需要整日提心吊膽,你只需要遇事遇人冷靜一些就行,堅持自己的原則,一切陰謀詭計都是見不得光的,舅舅和你娘也不是吃素的,你不需要怕他們?!?/br> 他又看向史鼏和賈赦,“這話也實用于你們,活得坦坦蕩蕩,一切都不可怕?!?/br> 賈赦和史鼏垂首恭敬地聽著,知道是舅舅(父親)給他們下定心骨,讓他們放心大膽地行事,不需要太過于把別人的鬼魅放在心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也不是泥塑的,輕易打不倒。 賈赦的刑部這里,因為刑部尚書的原因,倒是比其他部門稍微和諧一些,據(jù)賈赦了解,刑部尚書潘大人在任這幾年,刑部倒是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一例以錢買命的事情發(fā)生,也沒有出現(xiàn)過偷梁換柱,是以雖然左右侍郎分成兩派,但是平時辦案,大家還是配合得很好。 這樣父子、甥舅幾人談了半個時辰左右的話,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羅氏備好宴席,讓下人來請爺們吃晚飯,本來女眷的酒席分開的,但是為了熱鬧了一點,就沒分那么清楚,兩桌宴席一個擺在花廳,一個擺在花廳一旁的偏廳,一墻之隔,總不好她們女眷這方先入席。 meimei和外甥一走,史旻也回到自己院子休息,不過躺在床上那一刻,他嘟囔了一句,果然上了年紀(jì),老糊涂了,記性也不好,方才忘了問賈赦,他與昭郡王的關(guān)系,改日找個時間還是得問一問,不問一下,他不安心。 不過他回來兩日了,雖然不良于行,身體也較為虛弱,但是不到不能面圣的地步,不知皇上何時召見他? 外面北風(fēng)呼呼地吹過,史旻心中想著,這風(fēng)就是與海上的風(fēng)不一樣。 天氣已經(jīng)進(jìn)入初冬時節(jié),這幾日還不覺得,不妨今夜這天說變就變,風(fēng)吹在身上也帶著一絲涼意。 下了馬車,賈赦和賈政各自抱著睡著的賈璉和珊姐兒,一行人緩緩走近前廳,紅葉停住了腳,擺擺手:“都回去歇著吧,不用送我?!?/br> 不過兒子兒媳婦雖然沒有親自送她,但是還是派了身邊的丫鬟親自看著她進(jìn)了榮安堂,這才作罷。 史旻回來了,紅葉就松了一口氣,好歹是史氏的親兄長,看在史氏和賈赦賈政的面子上,她也不希望他出事。 躺在床上,紅葉轉(zhuǎn)頭看了一下屋內(nèi),燈已熄滅,床幔把床內(nèi)和床外隔成兩個空間,門窗上還印著丫鬟的身影,一會兒外間的燈也熄滅了,聽到琥珀和鴛鴦小聲說了幾句話,不一會就沒了聲響。 紅葉也緩緩閉上眼來到了空間,就看到艾草百無聊賴地蹲在地上。 “看你這樣子,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紅葉挑了挑眉,最近每次看到艾草,她都是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要知道昭郡王和尚永他們在清州,可是住在知州府上的,艾草對小帥哥沒有抵抗力,整日和他們?nèi)ブ汽}和改良制鹽的工具、程序,每日都忙得不可開交,哪像這樣沒精打采。 艾草嘆道:“小帥哥們走了,他們回京了,帶走了滿滿記載著筆記的筆記本和一些改良器具?!?/br> 紅葉頓時無語,果然是為了尚永他們,每天看林海還不夠,還想怎樣? “蓁哥兒呢?”紅葉趕緊提起外孫,外孫也已過了周歲,抓周宴自然是在清州舉行的,來的客人倒是不少。 艾草又是嘆了口氣:“蓁哥兒生病了,這幾天病歪歪,可把我心疼壞了。” 紅葉蹙眉,不過不等她再問,艾草又道:“不過沒事,這兩天降溫降得猝不及防,這邊空氣又干燥,小孩子抵抗能力弱,大夫看過沒大礙,吃幾服藥就好了?!?/br> 這回兩人只是在空間里碰面,并未去蓮華的空間,隨后艾草就回了自己空間去修煉,紅葉也沉浸在修煉中。 一夜過去,從天明開始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此時人們才感覺到冬天真的來臨了。 這段時間,京城的宴請倒是隔三差五就有,張氏和王氏隔一兩天就要去參加宴席,有的時候是一起參加同一個宴請,比如說哪家老太爺、老夫人辦壽辰,不一起的便是賈赦和賈政同僚家的喜事,兩人自然沒法一起。 離史旻回京已經(jīng)半個月,史旻都以為皇上不會召見他了,卻突然接到小太監(jiān)來宣他,皇上讓他進(jìn)宮覲見。 考慮到史旻的身體,又年紀(jì)一大把了,皇上特恩準(zhǔn),讓王衛(wèi)安排了軟轎抬他。 這半個月時間,史旻并未見任何外人,除了自己兒子,三五天見一次外甥,其他時候他都謹(jǐn)遵醫(yī)囑好好休養(yǎng)。 在太監(jiān)出現(xiàn)在保齡侯府那一刻,史旻松了口氣,不管皇上是為何涼了他半個月,現(xiàn)在看來他過關(guān)了。 長平帝看到史旻那一刻,還有些吃驚,盡管太醫(yī)說了他的身體很糟糕,幸好當(dāng)時大夫醫(yī)治有效,否則就見不到活的史旻了。 史旻其實與長平帝不是頂頂熟悉,他沒有賈代善那樣的運氣,他是在meimei嫁給賈代善之后,因為賈代善牽線,保齡侯府才偏向了長平帝,但是史旻與賈代善又不同,若是長平帝最后輸給了其他皇子,最后保齡侯府也不會出事。 “史卿辛苦了?!遍L平帝內(nèi)心感嘆一聲,這人還真是一向地明哲保身。 史旻這會瘦得還很厲害,上了年紀(jì),一個老頭,就跟一張皮貼在臉上似的,笑起來格外地滲人。 他畢恭畢敬地回話,帶著幾分笑意:“有皇上這么一句話,微臣此生足矣?!?/br> 長平帝移開了視線,這長相現(xiàn)在還真是辣眼睛,他點了點頭:“朕也老了,你老得更厲害,多保重身體,朕身邊的老臣越來越少了?!?/br> 君臣二人又說了一會話,不知怎么的,說到賈代善身上去了,說到賈代善,就不免說到賈赦和賈政。 史旻也不知到底是怎么與皇上起了爭執(zhí),他說賈代善不會教兒子,白白耽誤兩個外甥的前程;然而皇上雖然臉色有些不快,但是卻并未治他的罪,反而為賈代善辯解,賈代善一個粗人,自然不懂教導(dǎo)孩子,不能怪他…… 直到最后,史旻覺得該告辭了,才從袖子里拿出他早就寫好的讓爵奏折。 長平帝最后向他確認(rèn)了,史旻重重地點頭:“皇上,微臣老了,身體也不好,不知什么時候一腳就去了,該辦的事情還是早點辦了,以免我來不及交代,憑生禍端?!?/br> 兄弟鬩墻是一個家族最大的弊端,要不是他早已表明態(tài)度,保齡侯府的爵位只會是老大的,后來又為老二老三找到路子,只怕保齡侯府也不會這么平靜。 “既然你打定主意,朕允了。”奏折長平帝準(zhǔn)了,不過圣旨還是要禮部官員宣旨,還得過兩天。 讓爵之事是史旻早就考慮好的,meimei說得對,他老了,這天下是年輕人的天下,他以后還是好好休養(yǎng),在孩子用得著他的地方指點指點就好了。 三日后禮部官員攜著圣旨來到保齡侯府,史鼏在聽清了圣旨內(nèi)容之后,一臉懵,無措地看著顫顫巍巍的老父親。 紅葉是在半個時辰之后知道保齡侯府的事情的,對于史旻讓爵之事一點也不意外,知道史鼏是原爵承襲也不意外,她只是很意外長平帝為何會讓保齡侯府原爵承襲,畢竟論親疏遠(yuǎn)近,賈代善才是長平帝的發(fā)小,結(jié)果賈代善去了,榮國公府降級變成了榮陽侯府……搞不懂皇帝的心思,換個思維想一下,紅樓中賈赦的爵位可是一等將軍,看來皇上確實不會看在他與誰親近就讓誰原爵承襲,還得看貢獻(xiàn)?!?/br> 作者有話要說: 已經(jīng)替換,大家晚安,么么噠~~ 第186章 紅葉教子 當(dāng)然,讓爵這事也不是那么簡單,史旻是有把握皇上會讓自家原爵承襲這才讓爵的,否則他還活著,自家門第因為讓爵低一等,他不會做這種傻事。 別看賈代善和賈代化與長平帝關(guān)系親近,這兩人也沒在生前就上奏折讓爵,還是死后按照規(guī)矩來承爵的。 因為賈代化和賈代善賦閑在家多年,以前的功勞已經(jīng)體現(xiàn)在公爵這個爵位上了,下一代還想承襲國公的爵位,勢必要功勞才行,然而賈代善兄弟倆病痛多年,已經(jīng)喪失了在戰(zhàn)場上沖鋒陷陣的條件,下一代賈敬賈赦也只是普通的世家子弟,他們有何本事讓皇上看重? 史旻不一樣,他一直在軍中,就算他是為了兒子前程奔波,但是他也立下了功勞,長平帝不是感情用事的人,他是一個理智的帝皇,他以功勞為衡量的標(biāo)準(zhǔn),是以史旻很肯定,哪怕他讓爵了,大兒子還是能原爵承襲。 賈赦和賈政挺意外的,不過舅舅做的決定,他們無從干涉。 賈赦下班回來,撓了撓頭,走到母親面前,耷拉著眼皮,好半天才說道:“母親,保齡侯府這爵位這事,我有個很大的問題,百思不得其解?!?/br> 紅葉挑了挑眉,把手上的茶杯放在身邊,說道:“什么問題?說來聽聽?!?/br> “母親,先說明,我不是嫉妒表哥能原爵承襲,只是有些疑問。”賈赦表情有些赧然,拿出先禮后兵的架勢,方才說道:“今日保齡侯府讓爵一事,中午用飯時恰好尚書大人與我和右侍郎一桌,大家閑談?!?/br> 紅葉聽了之后,才知道賈赦在問什么問題,刑部尚書雖然年紀(jì)比長平帝小幾歲,但是他考中科舉的年紀(jì)還不到二十歲,是先帝時期最后一屆科考的二甲第一進(jìn)士出身,那最后幾年長平帝與其他皇子奪嫡斗爭厲害,刑部尚書那會沒有被拉攏的價值,是以他只能躲在后面看一出好戲,對于長平帝的班子團(tuán)體人員自然清楚,今兒晌午,恰好保齡侯府讓爵這事傳出來,大家免不得議論一番,刑部尚書無意識提起賈代善與長平帝的關(guān)系,賈赦就這么發(fā)散思維想了很多。 賈赦撓撓頭:“我也不知道我也想問什么?!?/br> 紅葉看了一眼賈赦,又看了一眼賈政,兄弟倆這會都是懵的,她沉思了一下,看向門口的丫鬟:“琥珀,去把瑚兒和珠兒叫來?!?/br> 賈瑚和賈珠年紀(jì)也大了,有些事情是該教導(dǎo)他們,過幾年說不得瑚兒就要下場考試了。 “有些事情可以教導(dǎo)瑚兒和珠兒,他們已經(jīng)懂事了,知道什么事情可以說出去,什么事情不可以說出去。” 賈赦和賈政點頭,兒子確實大了,瑚兒年后就十一歲,珠兒也有八歲,想到自己以前這個年紀(jì),似乎頗為不懂事,兄弟倆對視一眼,默不作聲地移開了視線。 紅葉暗笑在心底,與賈瑚賈珠相比,賈赦和賈政以前真是叛逆期來得特別早,持續(xù)的時間又特別長,現(xiàn)在想來,滿滿的黑歷史。 賈瑚和賈珠很快就來了,賈璉本來要來的,被張氏攔著了,知道婆婆和老爺說的話現(xiàn)在還不適合璉兒參與,不過賈璉嘟著嘴滿臉不樂,一直在那嘀嘀咕咕,不讓我知道小爺還就不稀罕了! 當(dāng)著兒子的面,賈赦似乎說不出口,為何皇上能讓保齡侯府原爵承襲,他們榮陽侯府這個爵位也是自家在暗地里做了一些動作才承襲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