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老太太的別樣生活_分節(jié)閱讀_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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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天氣變化 賈赦喚了老周來把事情安排下去,就在屋子里打轉(zhuǎn),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賈璉從園子里回來,小手小腳翻過門檻,直往父親懷里擠。 “爹爹,抱。尿尿?!彼恢皇肿ブ赣H的褲腿,一只手拉扯自己的小褲腰。 賈赦頓時臉色一變,趕緊抱著他往恭房去,邊走還邊埋怨,“我的小祖宗,竟折騰你爹,我上輩子欠你的?!?/br> 賈璉咯咯笑著,還在努力往下扒褲子。 賈赦無奈地笑了下,這小子每次撒尿,若是看到他,必定要讓他帶他,當然若是沒看到就算了。 次數(shù)多了,賈赦倒也順手,扒下兒子褲子,掏出雙腿間的小蟲子,幫他扶著小蟲子,還彈了彈:“快尿吧,別尿在褲子上,否則你娘會生氣哦?!?/br> 賈璉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即乖覺了,不過剛撒完尿,又摸了摸小屁股,“臭臭。” 賈赦臉色一黑,只得又把他抱起來,把整個褲子都拉下來,留下光屁股對著恭桶,片刻后果然一股臭氣襲來。 賈赦整個臉都皺成一團,果然這兒子是上天派來的討債鬼。 等父子倆從恭房出來,賈赦嗅了嗅自己衣服,感覺渾身上下一股臭氣,他把賈璉往地上一放,“去找哥哥們頑兒。” 交代奶嬤嬤和丫鬟們看好賈璉,他渾身低氣壓,邊走便脫掉外衣,也不怕冷,跑到內(nèi)室自己去找衣服換上。 索性他的衣服張氏都整理得很好,內(nèi)衣外套分明別類,他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換了一遍。出來時,恰好張氏抱著賈璉進來了,她已經(jīng)聽丫鬟說了,她只覺得好笑而已,老爺每次都來這一套,不嫌麻煩嗎? 看到父親,賈璉又是伸手:“爹爹抱!” 張氏把小兒子往賈赦懷里一放,好笑道:“老爺,你這也太講究了,不過是璉兒拉個臭臭,哪里就真臭不可聞?” 賈赦抱過賈璉,大踏步往外面走,“我去寧府探望伯父?!?/br> 張氏也沒多想,自從他在家的時間多起來,基本上每一天都會去寧府探望大伯,不過張氏忘了賈赦上午已經(jīng)去過一次。 這會已經(jīng)快到申時四刻,衙門里快下班了,賈敬也快回來了。 賈赦抱著賈璉來到寧府,前往叢綠堂的路上就看到賈珍正與妾侍調(diào)笑,他不由得停住腳,他還未給個反應,賈璉已經(jīng)先一步開口。 “珍哥哥。” 賈珍一驚,趕緊揮手打發(fā)走兩個妾侍,轉(zhuǎn)過月亮門出來,笑呵呵地道:“赦叔,璉兒?!?/br> 說罷他抱起賈璉拋高高,賈赦趕緊按?。骸澳氵@小胳膊力氣不大,小心摔著璉兒。” 賈璉抱著父親脖子,伸手就往賈珍臉上呼巴掌,賈珍垮著臉道:“璉兒,珍哥哥沒惹著你吧?每次看到你哥哥都抱你,對你可好了,你別每次都欺負我啊。” 賈璉拍著手咯咯笑個不停,小腦袋在父親脖子上拱來拱去。 到了叢綠堂,伯父還在睡覺,賈赦便抱著兒子與賈珍又出了叢綠堂,在寧府的院子里閑逛。 “你今兒怎么在家?沒與你二叔一起去歸元?”賈赦純粹是沒話找話,他要等賈敬回來。 賈珍頓時有幾分泄氣,“里全都是看書的學子,我去了又算怎么回事,怪無趣的?!?/br> 賈赦控制住亂動的兒子,瞪了賈珍一眼,“你的大鳳律例看懂了嗎?別下次考試還是二三十分,這都一年多了,你還這個成績,我都覺得丟人?!?/br> 好么,賈珍臉色一片赧然。 賈赦倒是特別有底氣,因為經(jīng)過他堅持不懈、一絲不茍地看大鳳律例,現(xiàn)在的考試他已經(jīng)能考及格了。 賈珍有心想反駁,但是底氣不足。 離著酉時還有兩刻鐘,賈敬回來了,賈赦要等的人就是他,他把賈璉往賈珍懷里一放,“珍兒看好璉兒?!?/br> 賈璉怒目瞪著賈珍,雙手使勁拍著賈珍的肩膀,雖然他人小,力氣不大,但是不代表沒有痛感啊! 賈敬還以為賈赦找他什么事情,結果是賈赦來找他訴苦水的,眼看著出孝,他還不知道他以后能干什么,難道就頭上一個爵位了事? “堂兄給我說說官場上的事情唄,不管如何出孝之后怎么也要謀個官職當當,我先了解了解,做個準備?!辟Z赦裝著對官場一無所知的樣子來向賈敬請教,“尤其是同僚之間的關系,像我這樣不是走科舉的路子出身的人是不是會遭受別人的歧視和冷待?” 賈敬倒是頗有心得,自從前年升官之后,他與同僚之間的關系倒是頗有改善,這一年多來交到了一些志同道合的知己。 “遭受冷待是一定的,不過不要氣餒。我剛做官那會,年輕氣盛,一向憑喜好做事,與同僚的關系并不親近,而他們畏懼我是寧府出來的,不敢得罪我,就只好漠視我?!辟Z敬深深吐出一口氣,那段時間他情緒不好,差點就辭官不做,好在畏懼父親的威望,硬撐了下來。 賈赦心道,堂兄和老二某種時候非常像,就是個書呆子,不善于交際,被人忽視也不奇怪,但是他絕對不可能像他堂兄這樣慘。 可能是有人當樹洞,賈敬一時找到傾訴的欲/望,把他這十多年為官生涯的方方面面都講了個透徹。 最后終于講到現(xiàn)在,賈敬的表情也很動容,當賈赦從他嘴里聽到多個官員的名諱時,按捺住心里的焦急,先隨便問了一個人,第二個才問了明智。 “堂兄,明智這是何人?這名字著實不錯,明鴻志這字也不錯,遠大的志向?!?/br> 賈敬忍不住笑了起來:“鴻志極擅詩詞,是我所不及的,與他呆在一起總有一種如沐春風之感?!?/br> “看來我以后也要去茶樓酒樓這樣的地方多待待,沒準也能交上幾個知己好友。”賈赦面上極為羨慕地道。 賈敬又是說了一些話,后面就不再是與明智有關的內(nèi)容,賈赦耐著性子聽完,直到聽到賈璉的哭聲。 賈赦半是無奈地道:“堂兄,對不住了,璉兒只怕是要找他娘,我先回去了,等你休沐日我們再好好聚一聚?!?/br> 他其實很想提醒堂兄,要小心那個明智,但是一來老周他們那里還沒有查出來明智到底是何方來歷,二來只怕他說出來,堂兄心里也不會快意,畢竟找人跟蹤他調(diào)查他,換位思考他也會惱怒。 二月春風似剪刀,今年的二月春風可就真像剪刀一樣扎在人身上生疼,因為從正月初十開始,連續(xù)一個月,天上再沒有下一滴雨。 這應該農(nóng)忙的時候了,天不下雨,田里如何插秧?若是到四月份還不下雨,今年的莊稼可就顆粒無收了。 其后的時間,賈赦就被紅葉分派出去巡視京郊的莊子,看看這段時間莊子上到底怎么樣,田地可正常播種? 賈政正全心全力讀書,每天都耗在里,當然勞逸結合,紅葉并不想他把自己逼迫得太緊,是以每隔十天就會讓賈政休息一天,這一天賈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不能翻書。 不過這次休息,賈政被派與大哥一起巡視莊子。這兩年他看五經(jīng),農(nóng)田水利方面的書籍也會涉獵,到莊子上時,與農(nóng)人交談,理論聯(lián)系實際,偶爾書上的知識說與農(nóng)人聽,農(nóng)人還能大為受益。 河床的水位逐漸降低,是人都看得出來,河水在減少,之前沒有想到蓄水這個問題,畢竟莊子離著河很近,田里用水很方便。 但是現(xiàn)在賈赦賈政不得不憂愁起來,這河水沒了,河岸兩邊的莊稼該怎么辦?反倒是離著河比較遠的一些莊子,因為水田有限,大部分都是山地作物,用水較少,這樣的大旱氣候來臨可能受災最小。 夜晚,賈赦二人一臉沉重地回到府里,紅葉看他們這樣子,知道這天氣對各處莊子影響最大。吩咐丫鬟上飯菜,有什么話等吃了飯再說。 吃過飯,兄弟倆交替著講述在各處莊子大同小異的問題,紅葉也沒法預測氣候,早知道她就該學學命理學。 不知道現(xiàn)在還來不來得及呢?當然來不及,她并不是無師自通之人,沒有人教導沒有實踐經(jīng)驗,她敢輕易下決斷嗎? “明日老二再休息一天,跟你大哥再跑一趟各莊子,這氣候不太對,交代他們能多藏點糧食就多藏點,最重要的是隱蔽,別引人矚目?!?/br> 賈赦猶豫了一下,“這要是今年是豐收之年呢?” 紅葉眉頭上揚:“那就等秋天豐收時,咱們收購他們的陳米。”反正不過是多一年而已,只要不是爛米,陳米也賣得出去。 兄弟倆點頭,張氏和王氏心頭也是一凜,打算吩咐各自的莊子也按照這樣來做,小心駛得萬年船。 紅葉琢磨了一下,今年有干旱的跡象,就不知長平帝是否有所準備,別欽天監(jiān)真是擺設吧?事實上,早在元宵過后,欽天監(jiān)就已經(jīng)上奏折給長平帝,稟明近期的天氣情況。早在年前欽天監(jiān)就會做預先的占卜,卜算新年的運勢。 欽天監(jiān)的結果是還好,今年大部分地方雖然雨水較少,影響地里的莊稼成長,但是到秋收時,頂多減產(chǎn),不會絕收。不過有些地方就是重災區(qū),欽天監(jiān)也沒法確定到某個地區(qū),是以長平帝已經(jīng)秘密地召見了一批重臣商量這事。 為著這事,原本肅郡王打算好好整治太子也緩了下來,別沒吃到羊rou自己惹一身sao。 一輩子與土地打交道,農(nóng)民比賈赦他們還警醒,好些人已經(jīng)在暗地里藏糧食,待聽到東家的吩咐,他們心底倒是松了口氣,東家也支持他們儲藏糧食,這下不用偷偷摸摸,各家各戶由管事或者莊頭帶頭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