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老太太的別樣生活_分節(jié)閱讀_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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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壽哦,艾草覺得自己要長針眼! 她在看清了那一男一女之后,立馬就把神識撤了回來,飲食男女,偷情嘛,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這兩人膽子也太大了,竟然選擇在這個地方,午陽樓今日可是人來人往,就不怕有人闖入四樓被發(fā)現(xiàn)嗎? 神識撤回來時,又看見太子和肅郡王相繼從不同的樓梯入口上了四樓,艾草頓時扶額,難道這兩位也是與人相約偷情來著? 艾草不禁起了好奇心,到底是哪家姑娘或者貴婦人與肅郡王和太子有約,果不其然,大概半刻鐘之后,只見兩個穿著打扮不同,但是衣服都是華服的美婦人從隱秘的樓梯上了四樓。 不過艾草覺得肅郡王和天子不愧是天生一對,就連偷情都一致偷到各自表妹頭上。 肅郡王舅家是理國公府,不過理國公府的爵位早已不在國公位置,早就是侯爵位置,是以當(dāng)年肅郡王選妃時,柳家姑娘根本毫無競爭的機會,可惜這對表哥表妹早已暗度陳倉,柳表妹被嫁出去之后,還是與肅郡王暗通曲款。 相對來說太子這位表妹其實也不算太子正宗的表妹,不過是寄居李家的遠方親戚家的姑娘,無父無母被養(yǎng)在李家,喚太子一聲表哥。更讓艾草驚爆眼球的是,這位表妹是嫁給李家一個不起眼的庶子的,那李家子算得上太子的表哥,好么這給自家表哥帶了一頂綠帽子,太子比肅郡王強上不少! 艾草神情有些古怪,收回神識后頻頻搖頭嘆息,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引得賈敏好奇不已。 “母親可是有什么事情?”賈敏實在好奇婆婆這一臉惆悵的表情是為了啥,艾草搖頭,這事情注定不可能說出口。 再說與她也沒什么關(guān)系,“沒事,我們看下面龍舟賽吧!” 只見河道邊喧囂至極,十艘龍舟上的小伙子們表情不一,在宗室那艘龍舟上的人果然有鳳瑜,他正揚著笑臉,頻頻往河岸招手,引得大嫂子小姑娘們臉紅不已。 這會祁王正在長平帝身邊,見狀,揉了揉額頭,前次賜婚那事,這小子可是與他鬧騰了半天,最后雖然還是被壓了下去,可是這小子明顯不爽啊,打著龍舟賽的名義,已經(jīng)有好幾日不曾回府了。 艾草與賈敏點評十艘龍舟上的帥哥們,“果然禁衛(wèi)軍出身,個個都身材健碩,就拼力氣,他們怎么會輸給鳳瑜他們那白斬雞的身板?” 賈敏忍不住笑道:“母親,這賽龍舟不單只憑力氣,還有技巧的?!?/br> 婆媳二人說著笑著,河岸邊官方派遣的司儀,一個長得白白胖胖,眼睛卻細小的男子拿著號角,看著鬧騰的人群,似乎不給他面子,頓時鼓得臉通紅,吹響了號角,號角聲音傳出去,午陽樓和河岸邊人群煞是安靜下來了。 第98章 賽事結(jié)果 任何時候領(lǐng)導(dǎo)發(fā)言都是耗時的,只見那司儀啰啰嗦嗦地講了許多,從端午節(jié)的來歷講起,講到大鳳開朝以來,每年端午節(jié)龍舟賽事的盛大舉行其中所代表的巨大意義,什么增添了百姓的業(yè)余生活…… 艾草沒想到這司儀這么會說,不必后世那些領(lǐng)導(dǎo)人發(fā)話弱多少。 “這司儀真厲害,快半個時辰了吧?他這說話的語氣抑揚頓挫,此起彼伏,聲音還挺大的,他就不擔(dān)心他的嗓子?” 賈敏抿著唇笑個不停,最近幾年的龍舟賽事她沒有參加,閨閣時期倒是每年都來的了,那些司儀也與今次的司儀一樣,拉拉雜雜說一大堆話,還都是廢話。 “母親,其實他是要等吉時,這吉時是在午時開始,離著午時還有一段時間?!?/br> 艾草咂舌:“那還真是難為司儀了,官府該給他多發(fā)點獎金,買點潤喉的藥,否則明天起來他肯定說不了話。” 賈敏又是捂著嘴笑個不停,河岸邊的百姓也已經(jīng)不耐煩了,大家都在竊竊私語,而龍舟上的參賽者可能也了解司儀的習(xí)性,比如鳳瑜,他們好些人就差在龍舟里睡著了。 眾人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就快蓋過司儀的身影了,司儀接過旁邊小廝的茶杯,一口悶,然后又吹響了號角。 “大家仔細聽我說,咱們這龍舟賽可是體現(xiàn)了豐富的競爭意義。昨年咱們祁王世子帶頭獲得了兩項頭名,今年不知祁王世子還能不能奪得頭魁……” 有人忍不住大笑出聲,緊接著大聲道:“世子爺威武,定然奪得頭名,我壓世子爺獲勝!” 好么這人這樣一說,不少人也跟著參與,司儀有些氣得臉紅,他在這里嘰嘰歪歪地說個半天,結(jié)果便宜了坐鎮(zhèn)的莊家。 艾草在一樓找了找,終于在一處找到了開賭盤的莊家,那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看起來憨厚老實的樣子,只是眼角狹長,滿身的精明都隱藏在眼睛里。 “敏兒知道這莊家背后之人是誰嗎?” 賈敏搖了搖頭:“不是很清楚,不過聽說背后的人挺多的,這種賭錢上百萬以上的,背后沒有大靠山根本做不下來?!?/br> 艾草點頭,心里暗道也是,任何時候賭博都是來錢最快的,過賬金額也是極大的,若是沒有極大的靠山,根本開不起來。 二樓長平帝所在的雅間,七皇子看著伸著脖子在窗戶口瞭望了一下,摸著下巴好奇不已。他最近在建造自己的王府,戶部只撥了十萬兩,然后父皇給了他十萬兩,而他除了母妃留下的嫁妝,還未找到生財之道,一時間對祁王叔等cao縱的賭盤羨慕極了,白來錢??! 七皇子拉過婁高和尚永幾位護衛(wèi)在一旁偷偷小聲地商量著,婁高幾人臉色有些為難,目光頻頻望向長平帝。 這樣做的話,沒有皇上發(fā)話他們不敢??! 長平帝見狀問道:“有何事?直接講!” 七皇子咳嗽了一聲,湊到父皇耳邊耳語了幾句,長平帝眼底是nongnong的笑意,“你不怕被你伯王和王叔幾人追究嗎?” “咳咳,他們每年都這樣搞,賺了不少錢,也該分出來點?!庇绕涫撬@樣差錢的人,七皇子這話說得相當(dāng)厚顏無恥。 長平帝眼含笑意頷首算是允許了,繼續(xù)端著茶杯飲茶,也是有些人太貪婪了,是該給個教訓(xùn)。 七皇子拉著尚永立即興致勃勃地去安排,他也不過分貪心,有個五十萬兩,讓他好好地修建一座極好的王府就好了,剩下的就孝敬給父皇吧。 留在雅間的婁高余揚季陽見狀,心臟都在開始咚咚地跳了,這賭禁衛(wèi)代表隊輸?shù)馁€注可是相當(dāng)?shù)馗吲?,他們不貪心,賺個幾萬兩或者十幾萬兩就可以了。 長平帝看著兒子難得有那么一點活力,真是好笑不已,希望龍舟賽之后,他能扛得住別人問責(zé)。 艾草與賈敏正在說笑著,放出神識之后,突然發(fā)現(xiàn)四樓那對偷情的男女已經(jīng)下樓來了,而肅郡王和太子這兩對還在纏綿悱惻,艾草感慨一句,這持久力還是不錯的。 神識下,又見七皇子和尚永從二樓雅間出來了,尚永讓午陽樓的小二去河岸邊叫龍舟上禁衛(wèi)代表隊的頭領(lǐng)過來有事吩咐。 這會離午時也只有不到一刻鐘了,當(dāng)然龍舟上大家雖然都在休養(yǎng)生息,但是那高壯男子上岸依舊沒怎么引起注意。 而七皇子這里剛剛吩咐手下去莊家那里下賭注,正要轉(zhuǎn)身回二樓,就看到不遠處的林海,想著這等發(fā)財?shù)暮檬?,還是照顧一下朋友。 等林海走近,七皇子附耳小聲說了,林海有幾分意外,倒是不怎么驚訝,這龍舟賽事的賭盤若是沒有人幕/后cao作,那才有鬼呢! 林海點頭應(yīng)承了,然后快速上了三樓回到雅間與母親和妻子商量起來。 艾草忍不住撲哧笑了起來,“這叫不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賈敏倒是有些不敢置信,“所以禁衛(wèi)隊是不得不輸給祁王世子為代表的世子隊伍?” 不過因為今日本是出來看熱鬧的,林海他們身上帶的銀票并不多,還是林海自己偷偷摸摸帶了一萬兩的銀票,畢竟男人對賭博這種事情有天然的好奇心。 艾草和賈敏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林海身上,林海咳嗽了一聲,“雖然有七皇子的消息,不過輸了敏兒不能賴我。” 賈敏自然不會反對,反正她不會在婆婆面前與自己夫君唱反調(diào),等回家私下里再來算賬。 林海也興沖沖地跑一樓去下賭了,這會坐鎮(zhèn)的中年男人可高興了,他可是知道內(nèi)/幕的,看這多人來下禁衛(wèi)隊和世子隊贏,這可是給他們送銀子! 午時前半刻鐘,四樓偷情的肅郡王和太子殿下依次從隱秘的樓梯口下來了,兩人并未撞到對方,這運氣也是沒誰了,還有那之前偷情的那對男女,運氣也挺好的,并未被人撞見。 肅郡王和太子殿下出現(xiàn)在人前之后,就招了隨從來詢問下注一事,這等白賺錢的事情豈能錯過?兩人近年來胃口變大,嫌棄昨年下注獲得的金額太少,今年下了大注。 禁衛(wèi)代表隊的領(lǐng)頭回到龍舟上,便與另外七人說了個詳細,說今年上面有變動,讓他們一定要拿到第一。 他沒有時間具體細說,只說是皇上吩咐的,這下另外七人也不追問,摩拳擦掌想著今年他們定然大放光彩!其實禁衛(wèi)隊這些護衛(wèi)也挺郁悶的,讓他們來參加,還不讓他們獲得第一名,簡直是屈才! 七皇子和尚永辦完事情,也都心照不宣地回到二樓,趴在窗子口熱切地盯著河里的龍舟。 “咦,我剛才在下面沒看到大哥和二哥呢?他們哪里冒出來的?”七皇子嘀咕了一句,只見肅郡王和太子與某些官員站在一起談笑風(fēng)生。 長平帝皺了皺眉,淡定地喝了一口茶,目光掃視了一眼大兒子和二兒子,心里也是嘆了口氣。 比賽即將開始,所有的皇子全都回來了,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長平帝身邊,扮演乖巧孝順的兒子。 午時一到,只見司儀吹響了號角,河里那十艘龍舟就像離弦的箭一樣嗖地飄了出去,蕩起一圈又一圈水波。 任何比賽,拉拉隊的成員都不少,艾草還以為古人會比較含蓄呢,這根本不含蓄嘛! 河岸邊許多姑娘和小伙子大聲吶喊,“世子爺必勝必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