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寵_分節(jié)閱讀_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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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醒了?!?/br> “那為何裝睡?” “想知道……你會不會偷偷占我便宜,果然是?!?/br> 洛長然唰收回手,“你以前多單純,現(xiàn)在心眼越來越多了?!?/br> “以前是傻,錯失了好多機會,所以現(xiàn)在要補回來。” “補什么……”話音未落,他便翻身壓下來,閉著眼睛準確的封住她的唇。 洛長然推他肩膀,他紋絲不動,手不老實的沿著她腰際向上游移。 喘氣的空隙,她好不容易擠出一句話,“大哥還在等我們?!?/br> “讓他等著。” “大嫂……準備了宴席……” 他手上動作停住,在她耳垂吮了下,抬起頭意味深長道:“都想吃?!?/br> 洛長然滿面潮紅,嬌嗔道:“別鬧了,我真的餓了?!?/br> 他將她抱起來,“那就先喂飽你,免得沒了力氣?!?/br> 偏廳之內(nèi),長公主和陸明成已經(jīng)入席,從陸明成的表情可以看出,大概是等了有一會兒。 陸陌寒牽著洛長然洋洋灑灑的落座,朝陸明成道:“開席吧?!?/br> 陸明成凜著眉瞪他,長公主忍不住笑了,吩咐丫鬟上菜。 因為治療瘟疫退敵有功,皇上赦免了陸陌寒和洛長然,陸明成也恢復爵位,并且加了大將軍銜,走向了人生的巔峰。 洛長然曾經(jīng)佯稱做夢所說的話都一一實現(xiàn),如今只剩下陸明成之死,看得出長公主眼里的擔憂,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這個孩子也很有可能失去,洛長然不忍心告訴她,一頓飯吃的憂心忡忡。 席后,陸明成將原冀州刺史孫伯荃的遺物給了洛長然,說已經(jīng)呈報皇上,如今的徐刺史查明確實是北周jian細,他曾經(jīng)是阿瑤父親的都尉,孫刺史被定罪的有力證據(jù)便是他暗中提供,他也是因此升了官,此事極為隱秘,除了皇上和刑部尚書沒幾人知道,如今身份暴露,皇上自然會聯(lián)想到那個案子,陸明成極力請求重新審理,皇上交給了大理寺,至于阿瑤,準許其暫居陸府,待案子審結(jié)再行處置。 雖然可以翻案,但畢竟過去了那么久,孫家早就人員凋零,徐刺史也入了獄,舊案重提本就是君王最忌諱的事,陸明成說服皇上,想來是費了不少功夫。 洛長然后來才知道,皇上會答應(yīng)與他們這一年的流放有關(guān)。 他們被流放是因為陸陌寒殺了梁橫,當時清河王逼得緊,無法證明梁橫想暗殺他們在先,梁蕓菲口口聲聲與梁橫去聽戲,人證不少,他們救小五遇襲之時有不在場證據(jù),現(xiàn)場死士尸體武器等也沒有能證明與清河王府有關(guān)的。洛長然一直奇怪梁橫是如何做到同時出現(xiàn)在兩個地方,去了流放地半個月左右后,陸明成查出陪梁蕓菲聽戲的根本不是梁橫,準確的說是中途換了人,一開始他們確實在一起聽戲,梁橫喝了不少酒,小廝扶出去解手,回來后就佯裝醉酒趴在桌案上呼呼大睡,其他人只看到他不勝酒力跌跌撞撞出去,被小廝背回來,臉埋在臂彎里,頭發(fā)擋的嚴嚴實實,直到散場也沒醒,哪里曉得換了個人。 梁橫死時身上確實有酒氣不假,所以說他在城外溫泉山莊指揮暗殺的事毫無可信度,查出這個后,陸明成本以為能很快救回陸陌寒,沒料到那偽裝成梁橫聽戲的人早就被滅了口,當日梁橫身邊隨行的小廝也下落不明。 盡管沒有有力證據(jù),但這些足以讓人懷疑,陸明成不止一次求皇上徹查,可他當時被貶了官,而且因放走羆獸,皇上正在氣頭上,看他各種不順眼,加上沈家父子的挑撥,怎么可能聽進去他的話。 再后來陸明成暗中翻遍了整個溫泉莊子,在遇襲的那間水池底下發(fā)現(xiàn)暗器,就是夾住洛長然腳踝的鐵夾,密密麻麻布滿池底,他從鐵匠鋪得知最近兩個月大量采購那種鐵夾的是清河王府的仆人,不過也已經(jīng)死了。 陸明成以此為由再次求皇上下旨徹查,皇上一聽當場發(fā)怒,已經(jīng)查封的地方,他竟然公然漠視多次出入,如此肆意妄為,眼里還有沒有君王! 結(jié)果自然是沒有同意,原因主要是陸明成多次在朝堂上違抗圣意,皇上已經(jīng)不關(guān)心真相究竟如何,自己的威望高于一切,而且清河王府失了世子,陸府失了野性難馴的陸陌寒,清河王因看管羆獸不力受了罰,陸明成貶了官,也算兩敗俱傷,再追究下去,平衡就會被打破。 所以答應(yīng)重審孫伯荃的案子,也是借此給陸明成一個面子,恢復君臣關(guān)系,因為梁橫已死,清河王再無忌憚,回到青州后便開始蠢蠢欲動。 孫伯荃的令牌交到了大理寺,洛長然拿著血書,走到阿瑤門前時,正好木門從里面打開。 “阿然,”她笑了笑,“我正要去找你?!?/br> “什么事?” “我聽說皇上讓大理寺重審父親的案子了,”她滿面笑容,“一定是陸將軍幫的忙,想著讓你帶我去見他,謝謝他的大恩大德。” “不急,”洛長然抿了抿唇,“翻案之后再去也行,大哥剛回來,諸事纏身很是繁忙?!?/br> “那好吧,聽你的,”她點點頭,視線移到她手上,“你拿的什么?” 洛長然手指捏緊,“進去說吧?!?/br> 看到血書上面字跡的瞬間,阿瑤便像被定住,木然的聽洛長然說完,雙唇不住抖動,空洞的眼中滾出兩顆淚珠。 “真的死了?!?/br> “原來是一個人……” 阿瑤緊緊攥著血書,眼淚越落越急,猛地起身跪了下去。 洛長然去拉她,她固執(zhí)的不肯起,磕了個頭認真道:“替父親收尸的恩情阿瑤永記于心,這輩子若能活下去,誓必報答,死了下輩子也會報答你。” “你在流放地不是也幫過我,”洛長然笑道:“別再說什么死不死的,你以后會活的很好,等孫大人案子結(jié)了,我還要請大嫂為你說門好親事?!?/br> 她破涕為笑,抹了兩把淚起身,“我現(xiàn)在知道父親為何不給我托夢了,他可能是將所有力量用來讓我遇到你,救我出火海,如果沒有你,我早就死了,更不可能替父親翻案,重見天日,阿然,我真的很感謝你,這條命是你給的,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來回報。” “若真要回報我,就打起精神來,忘掉過去的傷痛,”洛長然看了眼血書,“也,不要難過太久?!?/br> 她睫毛濕漉漉一片,用力點頭。 萬物復蘇的季節(jié),滿目鮮活的生命力,樹木草地穿上嫩綠的新衣,在微風中搖曳生姿,快樂的向人們展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洛長然心里一顆大石頭落地,趁著天氣不錯,叫上陸陌寒去看阿娘。 到了后發(fā)現(xiàn)洛長寧和齊進居然也在,他們一進去洛長寧便沖上來,抱著洛長然只是哭,齊進拉都拉不開。 陸陌寒瞪了片刻,實在看不下去,拎著她后衣領(lǐng)剛挪開,一轉(zhuǎn)身沈氏又抱上了。 齊進戲虐笑道:“三表哥,你敢把方才的動作再做一次嗎?” 陸陌寒搓搓手,“不敢。” 屋里瞬間靜了下來,沈氏僵硬的松開洛長然,雙目大睜,滿臉的不敢置信,洛長寧半張的嘴里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齊進倒是看著平靜,表情沒什么變化,只是靜了不到片刻忽然爆發(fā),聲淚俱下的喊著“表哥啊,你受了什么刺激??!”抹著眼角不存在的淚去抱他。 陸陌寒,“碰我一下試試!” 齊進冷靜下來。 洛長寧,“天啊四姐,我有生之年竟然能聽到姐夫說人話,聲音好好聽,能不能再說一句?” 陸陌寒靠在柱子上,冷著臉不吭聲。 洛長寧三兩步湊過來,“姐夫,再說說嘛,說說嘛?!?/br> 陸陌寒無語側(cè)身,不搭理她。 她又嬉皮笑臉的朝洛長然道:“四姐,方才是不是我的幻覺,你叫姐夫說說話,我再聽聽,回去也好跟嫂子……形容一下?!?/br> “形容什么?”洛長然瞥她。 “大哥不是一向自詡聲音獨特,是男人中最好聽的嘛,還用這破借口騙到嫂子,我得回去給嫂子入木三分的形容一下,揭穿大哥的謊言,”洛長寧義正言辭道。 洛長然,“然后呢?” “沒有然后了,”洛長寧眨眨眼,撒嬌了半晌見沒用,又不死心的圍著陸陌寒團團轉(zhuǎn)。 齊進嘲笑,“這么簡單的事都辦不到,可見你是多么的無用。” “你行你來?。 甭彘L寧沖他翻了個白眼。 “我若做到了呢?” “若做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