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綠帽[快穿]_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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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小心地探入那閉合的唇齒間,百里承感受著那其中濕熱的觸感,眼中的神色略微暗沉了幾分。 他是個平常的、有著再普通不過的欲望的男人,便是在尚未明確自己的心意的時候,都能對這個人,生出一些不該有的想法來,這會兒弄明白了自己的心思——更是做不到再如以往一樣,把這個尚且還不清楚這些事情的人,當(dāng)做孩子一般看待。 想要褪去這個人的衣衫,想要親吻這個人的雙唇,想要將這個人壓在身下,毫不留情地進(jìn)入這個人的身體,想要讓這個人用帶著哭腔的聲音,一遍遍地喊著自己的名字,想要讓這個人欺侮到雙眼含淚,哭喊著求饒——百里承從來沒有覺得像現(xiàn)在這樣清晰地認(rèn)識到,自己究竟想要對這個人做什么。 抽出擺季榆含在口中的手指,伸出舌尖舔去上頭沾著的液體,百里承俯下身去,直至兩人的呼吸交融,不分彼此。他輕輕地抵著對方的鼻尖,近乎貪婪地嗅著從對方身上傳來的氣息。原先攬在季榆的肩上的手也一點點地下滑,動作間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挑逗意味。 這個年紀(jì)的少年的身體本就極為敏感,即便這會兒季榆并未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也無意識地張開嘴,發(fā)出了一聲細(xì)微的輕哼,那帶著些許甜膩的鼻音,有如最為烈性的春藥,讓百里承的呼吸都一下變得粗重了起來。 ——有他在身邊的時候,季榆的睡眠向來都很沉,縱然他做了什么,對方明早醒來,也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 只要他不做到最后——手掌不自覺地在季榆的腰側(cè)來回?fù)崮χ?,百里承眼中的欲望緩緩地加深?/br> 猛地閉上了眼睛,百里承深深地吸了口氣,壓下了胸口那翻騰起來的情緒,稍顯艱難地直起了身子。 他是這般喜愛這個人,又怎能借著對方的信任,做出這樣的舉動來? 無論何時,百里承都不希望自己成為連自己都討厭的那一類人,因為他明白,季榆一定不會喜歡那樣的他,更何況…… 抬頭往不遠(yuǎn)處的墓碑看了一眼,百里承覺得,他已經(jīng)能夠想象得到,某個人氣急敗壞地跳腳,警告他離自家的小孩遠(yuǎn)一點,甚至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拖著他去干一架的架勢了。 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揚了些許,百里承垂下頭,在季榆的額上落下一記輕吻,將人摟得更緊了些。 他想,就是那個人這會兒從地底下爬上來,他也定然不會放開懷里的這個人。 “這還真是……”輕笑了一聲,百里承仿若感慨似的說道,“……中毒頗深啊……” 將下巴輕輕地抵在季榆的頭頂,百里承的身子略微后仰,靠在了身后的樹干上。 他也有些困了。 嗅著季榆發(fā)間傳來的氣息,百里承的雙唇微彎,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然而,還不等他沉入那席卷而來的睡意當(dāng)中去,就忽地感到靠在他懷里的小家伙張開口,在他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 百里承:…… 這人在夢里,到底在做什么? 低頭看了看某個依舊閉著眼睛,顯然睡得正香的少年,百里承有些郁悶。對方剛才的這一口,可著實沒有留情,要不是有衣服隔著,他身上估計就得多一個牙印了。 稍顯無奈地彎了彎唇角,百里承伸出手,將對方緊咬著不肯松開的布料給扯了出來。 然而,不等他松口氣,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小混蛋,就張口將他的手指含入了口中。靈活的舌在瞬間便纏繞了上來,有如在品嘗什么美味一般舔舐吮吸著,發(fā)出嘖嘖的水聲。 呼吸陡地一滯,百里承只覺得一股難以抑制的酥麻與熱意飛快地蔓延開來,讓他那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的欲念再次翻涌了上來。 百里承知道,自己這時候應(yīng)該將手指從季榆的口中抽出來,但有的時候,理智與情感,并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東西。 看著懷里的人那毫無知覺的無辜模樣,百里承的喉結(jié)動了動,終是忍不住屈起手指,主動勾纏住對方柔軟的舌,在口腔中攪動著。 透明的津液自無法閉合的唇邊溢出,看起來有種近乎yin靡的色彩。 感受到抵在自己腰間的某個硬物的形狀,季榆的眸子略微彎了彎,心滿意足地將口中的手指給推了出去,在百里承的懷里蹭了蹭,便不再動作了。 百里承:…… 誰來告訴他,他這被撩撥到一半的欲望該怎么辦? 有些氣惱地盯著某個仍舊一無所覺的小家伙看了好半晌,百里承終究只是泄憤似的掐了掐季榆的腰,沒有再多做什么。 這種時候,他除了忍著,還能做什么? 自己做出的決定,就是和著血淚,也要堅持到最后。 就是不知道這個晚上,他到底還能不能睡著了。 長長地嘆了口氣,百里承垂首在季榆的耳朵尖上輕咬了一口,抬起頭盯著夜空,試圖將那被驅(qū)散的睡意再找回來。 與百里承相反,季榆的這一覺,睡得格外踏實,尤其在早上醒來的時候,看到抱著自己的人臉上,那掩飾不住的倦意的時候,他的心情格外的好。 當(dāng)然,這種事情,他是不會表現(xiàn)在臉上的。 “百里?”有些疑惑地歪了歪腦袋,季榆仰著臉看著面前的人,出聲問道,“你沒睡好?” “……沒有?!倍⒅@個害得自己半宿沒睡的罪魁禍?zhǔn)卓戳撕冒胩?,百里承才違心地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季榆聞言眨了眨眼睛,顯然沒有相信對方口不對心的話。 這個人說謊的時候是什么樣子,他可是最清楚不過了。 “還想在這里再多待一會兒嗎?”沒有錯過季榆略微揚起的眉梢,百里承趕忙搶在對方出聲之前開了口。 成功地被百里承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季榆揉了揉自己空空的肚子,扁了扁嘴,神色間帶上了幾分可憐:“我餓了?!?/br> 雖然昨天他們帶著的東西不少,但那些多是一些平日里吃的小零嘴,真要是拿來填肚子,只一餐就吃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那些分量,絕對不夠這兒的兩個大男人吃一頓的。 “那就去吃點東西?!币娂居軟]有繼續(xù)追問昨天晚上的事情,百里承的心里不由地松了口氣。 何謂做賊心虛,他可算是切身體會到了。 季榆對此自然沒有什么意見,收拾好自己帶上來的一些零碎物件之后,便準(zhǔn)備和百里承一塊兒離開了。 他想了想,將另一壇沒有開封的酒放到了墓碑前。 “下一次,”季榆直起身來,看著面前只有自己半人高的墓碑,彎起眸子說道,“我會試一試這個的?!?/br> 他總不能總是因為不喝酒,而被百里承笑話不是? 而且,季榆也的確很想知道,和自己血脈相連的親人把酒言歡,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只不過……不是現(xiàn)在。